“大哥哥!”
孩看着车子发动,即使心智不健全,却也还是明白了什么。
“哥哥,别走!”
车尾灯越来越远了,她追着车子奔跑,扒住车窗妄图拉住男。
她蹦起来,抓到男衣领的那一刻娇俏脸蛋倏地浮现笑意。只是那笑容不过半秒就又如同遽然
冬一般冻结。
常朔停住车,发动机的声音并未停止。细眼慢慢眯上,眼从她的脸上开始,顺着胳膊一路看到她紧抓自己不放的手指。
“怎么?”
她眼盯着自己脖子,常朔蓦地一皱眉,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后颈有轻微的刺痛。
这个位置提醒着他什么。眼睫一暗,刚逃出片刻的记忆漩涡又将他吞没。
这一道是顾疏桐今天白天发疯时抓的,那个自称他母亲的。
“疼吗?”
小手颤巍巍地摸上他的皮肤,许是知道自己手上不净,乖巧地躲开了伤
,趴过去吹气。
“呼——”
温暖湿润,常朔不禁一抖,眼眉急遽压低。
这个动作意味着他不开心,傻姑娘看明白了,嘟着嘴说了她最不该说的一句话。
“冉冉很喜欢哥哥,哥哥好,不要扔下我,我乖。”
“喜欢我?我好?”
傻姑娘第一次说自己的名字,可常朔根本不在意,那两个字被轻易抛之脑后。
男眼眸乍起血色,他这辈子从没听
这么讲过话,一时间只觉得可笑。
磨蹭牙根,颌线来回移动,孩说的话在他齿间被咬碎。
赵岳山将她送来那天只不过一时恻隐,但不意味着他会真的要一个傻子陪着自己。
“我是给你脸了?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喜欢我?”
孩没听懂他的意思,看着他的眼依旧充满光彩。常朔被她给自己吹伤
的动作惹恼,作为一个天之骄子,他
生的污点已经够多,眼下却又和一个傻子扯上关系。
“喜欢我是吗?”
他仰着睨视她,温润气质消耗殆尽,面具早在顾疏桐在
前喊出那个名字时便摘了。
站起来打开车门,孩躲闪不及被掀在地上。几乎与地面平行的光线照尽男
眼底的欲望,就像昨晚一样,几声布帛撕扯之后浑身光溜溜的小
被他压在后座。
青天白,虽然已经黄昏,可她莹白的
体还是让他感到兴奋。
“哥哥......你做什么?”
“做你,不是喜欢我吗?”
说完,他一把抽出了腰带,那个另她恐惧的东西从他腿间跳了出来。
“啊!”
她吓得捂住,从手指缝里偷看昨天好像刀子似的锋利巨物。
那根可怕的棍子比她的手腕还要粗,青色血管突突地跳着,前面的大蘑菇
粗了茎身一圈,猩红狰狞朝她吐涎水。
“腿分开。”
男低沉的声音响起,她没动,在分辨他是不是不高兴。因为在会所里时有年岁大的
教过她,要怎么做才能哄男
开心。
莹莹目光流过他全身。
男双眼通红,不久前哭过;手上受了伤,筋骨
碎。这样一定是不高兴的。
可自己也很痛,昨天晚上她流了不少血,到今天方便还有隐痛。
少在抉择,最终选择回报他。然后那双执拗紧合的小腿便在他眼下分开,将还肿着的少
芳田奉献给他,一直护着胸
的手也拿开,还牵了他的手到自己娇
上。
“大哥哥,别生气,我能让你开心。”
她不知道那些教她的是什么,说出这种话也毫无羞耻感,甚至眼依然纯净的像个孩子。
常朔嗤笑一声,下一秒在手掌里被捏得变型。翻弄两下红肿的花瓣捅了进去,同样初尝
事的
被要命的紧致箍的
皮发麻。他开始有些明白,为何萧烈一定要把叶闻筝抢回家,那时他鄙视萧烈的无耻,现在倒是觉得两
半斤八两。
这种事真是做了就上瘾。
“嗯......很疼......”
还没恢复好的又被撑开,薄薄的一层膜艰难含着他,透明中泛起血丝,好像再动一下就要撕开。
在她身上驰骋的不懂得怜惜,常朔从一开始就后悔留下她。他不是什么好
,没理由对着一个傻子发善心。
可傻子确是傻子,给了几饭吃就眷恋上了自己。
所以他有机会肆意蹂躏她的善良,践踏掉她所有纯洁,染上他的肮脏。
“别动!”
一掌拍到她
上,小
孩眼泪汪汪的样子让常朔心里异样滋生。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繁
,他随意抄起后座上的西装外套挡住她的脸,又掐住她的腰箍住,对着外翻红肿的花心不断冲击。
“呜呜......疼......”
声音被挡在西装下面,刚开始只是断断续续的,后来哭声就越来越大。
“撕拉——”
常朔撕了袖子团成一团塞在她嘴里,一刻不停又埋起她惊慌茫然的眼瞳。然后惩罚或报复似得发狠抽动,雪白的被他捻得通红,
眼可见的血丝伴着粘
汩汩流出,沾湿了车座。
“还喜欢我吗?嗯?”
狠命一戳,她挺起身子,无法发出声音,哭得呼吸停了几秒。
和昨晚一般无二的炽热在体内绽放,一一
占领子宫
处,小肚子都鼓起来。
接着他无半刻留恋的离开,等到掀开西装露出梨花带雨时他已经穿上衣服。
“哒——”
一抬手,落在地上一张卡。
“拿着,以后,别找我。”
车门又关上,她披着常朔的西装外套,摔在地上磕烂了手掌。车里的男整理着自己的领
,望了眼后视镜,目光淡漠的不起一丝波澜。
孩的眼泪和哭喊根本无法撼动男
的决然,常朔车子开出很远,看着依然在后面奔跑的小身影冷笑了一下,油门踩到最底。
她跑累了,那辆黑车在夕阳下七拐八拐之后没了踪影。
手很疼,肚子也很疼。她趴在地上,掌心被捻的稀烂,细小的碎石扎在里面,她才刚刚看清一下眼泪就又涌上来。
“呜呜......大哥哥......”
她哭得快要虚脱,周围没有,这栋小房子像是一个禁地,谁都不会来这种出过事的地方触霉
。
肚子越来越疼。她像个小孩,哭了一会儿没管揉揉眼睛起来半爬半跑到屋子里,脱下裤子用内裤擦着自己不断流出白
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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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现在是变态了,一下子被刺激到了。
十一结束是没问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