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周围很暗，没有窗户，饭菜味从门上的小缺
里飘进来。01bz.cc
苏清冉舔着
裂的嘴唇，从地上散落的几个水瓶里翻找了一遍，没有一个有水的。
她爬起来到门边，门框有点变形，不能完全关上，她透过那道罅隙看着他们吃东西，水吞咽的飞快，声音都被门外的
听到。
“诶——”
一个男看到门缝里的眼，傻姑娘不懂得害羞掩饰，目光更赤
，满是渴望和羡艳。对面的男见他眉飞色舞的色，一下就明白了他想做什么。
逗弄她。
只说不让给吃的，但没说不能逗她。
他拿起一个
腿，在
孩面前晃着。腿走到哪里眼就盯到哪里，在空中不停
转。
“想吃？”
“嗯。”
孩点着
，她真的很饿，之前妈妈从来不会让她饿肚子。只是她不知道妈妈在哪，还有为什么这些笑得都这么怪，她明明没做什么。
腿快要碰到孩的唇，又快速拿走，落到地上一个肮脏的桶里。
桶里什么都有，还时不时爬过几个蟑螂臭虫，孩看着被弄脏的食物缩回了屋里，不去理会外面狂笑的两个。
“可以给我水吗？”过了许久，外面已经安静下来，两个男酒足饭饱，孩又问他们。
刚才的是他们这几个的，只说了不让吃饭，没说不让喝水，更何况也不能不喝水。
最开始看她的男想了想，从桌子下面抄出一瓶矿泉水，刚要扔进去又被对面的拦住。
“等会儿。”
他拎着水瓶走过去打开门，捏住孩的下
，目光逐渐猥琐。
“叫声老公我就给你喝。”
苏清冉垂下眼睫，这个称呼似乎是妈妈称呼爸爸的，她不愿意，摇了摇。
“哈哈哈！傻子都嫌弃你！”
后面的男在笑话他，这脸上挂不住了，扬起手就要落下去。
“住手——”
这时，身后一个妖里妖气的声音呵住了他。他转身的瞬间脸上挂起笑容，仰视着蓦然出现在楼梯上的。不男不，妆容比还
致。
“打坏了你们赔吗？给她喝一，我带走了。”
有一个很挑剔的客来了几次都对这的孩不满意，今天来了新货，管事的姐姐直接联系了那男，现在都要到了，他们却在这打。
他对这两个越发不满。
“长点脑子。”
手指戳着他们的肩膀，那两赔着笑，把孩拉出来推到他身边。
这伪娘打量着孩，“嗯”了一声。
“跟我走。”
“我......我饿。”
孩往后退，肚子发出难堪的叫声。
这目露狡黠，故意放缓动作牵起她的手摸挲。
“听话，上去和一个叔叔说会儿话，出来就让你吃东西。”
他算是和善的，苏清冉听了乖乖跟在他身后走，越往上走光线越亮，原本冷色的光也逐渐变暖。一同变化的还有周遭的装潢，她刚才待的地方
旧非常，可是上面却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世界，地上铺着软软的地毯，走路都要陷进去，连门都包着金边。
“就在那，过去吧。”
孩依言坐在床上，男出去后又进来两个，比刚才那个年轻了些也漂亮了些。
两个对视一眼，在心里算计着面前这具小身子能活几个晚上。又拿出个小屏幕给孩放了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知道怎么做了吗？”想起刚才那的
待，她又补了一句，“让客高兴，才能有饭吃。”
手摸上孩的大腿根，一路划到小腹上，又开始往下移。
“这里，就是能让男高兴的地方。”
床上缩着一个小影子，她自己抱着自己，两只脚迭在一起，脚趾还在不停地动。
苏清冉还在回忆刚刚视频里看到的画面：两个迭在一起，那个腿间有个黑乎乎的东西在动，她叫的很大声，好像很痛苦。
她有点怕，可她不敢动，饿的已经快没力气。他们打她，用针扎她，还骂她。
她很疼，脚上的那块青已经变紫了，腰窝的针眼还在流血，要是再惹了他们，可能会继续打她。
“妈妈......冉冉想回家......”
孩偷偷落下两滴泪，在门响起来之前又飞快擦掉。
“在这。”
侍者将赵岳山引到楼上，这层楼的走廊与楼下一样长，但是房间却少了很多，门的样式也不同，比下面足足大了两倍。
推开门，屋里亮着几个橙色的小灯泡，颜色暧昧，能看到摆设的
廓却又不能真的看清。
“等等。”
赵岳山呵住了侍者，“把顶灯打开。”
顶灯光线刺眼，床上的孩在灯亮起来的那一刻闭上了眼睛，脑袋缩到了枕下面。
赵岳山过去将枕扔开，揪着她的发把提起来，孩吃痛，小脸纠结在一起，眼尾渗出两滴泪珠。
“叔叔，叔叔，很痛！”
孩的声音很甜，像个小孩，举止动作也像个小孩。
赵岳山松开手，得以看到她的真容。刚刚看到个影子的时候便莫名想起一个，现在开了灯更是觉得像。
“她怎么回事？”
侍者有点不好意思，还以为赵岳山是介意这是个傻子。
“她去年出车祸撞傻了，家里欠了点债把她送到这里的。您可别看她傻，这模样几年也难遇到一个。”他一边说一边用食指敲着自己的太阳
，“绝对是个雏，这样的也别有味道......”
“行了！”
赵岳山已经有了一番别的思量，“我要带走她，开个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