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字被他一字一顿咬得清清楚楚,心思被戳中,乔韵芷羞的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你看,尾
都被自己的骚水弄湿了,怎么有这么
的狐狸。”
那么低沉又动听的嗓音,此时就在她耳畔讲着最下流的话,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上下毛孔好像都张开了,想逃离,却又期盼着更多,那种滋味像是罂粟一般令
上瘾。
“我、我”
“连话都没办法好好说了吗,嗯?”
“我唔啊我不知道”
温昀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箝制住她的手,即便如此,乔韵芷还是没有挪开腰,想逃离的欲望被硬生生的压抑下来。
“这是,不敢躲吗?”
他伸出食指,在她敏感的腰侧搔刮了一下,就只是这么轻轻的碰一下,她憋的眼泪都快沁出来了。
原本就是特别敏感的地带,此时在这种
景下更是完全碰不得。
本就已经很紧绷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将落未落的泪挂在眼角,俨然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别、别玩了痒尾
、尾
呜”
乔韵芷右手无助的抓住温昀竹的手臂,指腹陷进男
肌理分明的小臂里,脑袋中还残存着最后一点理智,还记得要用指腹,而不是指甲,避免抓疼他。
然而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并没有换来温昀竹的怜惜,只换来探进她腿间的大掌。
“脚张开一点。”
她不敢往下想温昀竹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双唇哆嗦着,“不、不行的”
“如果办不到的话,我也不介意帮小狐狸代劳。”
如果说一开始还只是指令的话,现在就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乔韵芷急促的呼吸几
,做足心里准备,稍微把腿分开了一些,说一点就是一点,她真的就只张开一点点。
膝盖被失去耐心的温昀竹扣住,一把向外拉开架在他的大腿上。
汁水泛滥的私处被迫大大敞开,可怜的小缝非但没有逃离尾
的捉弄,跟绒毛接触面积反而还更大了。
温昀竹左手被她牢牢的抓着,于是环着她的右手顺势往下滑到光溜溜的耻丘,手指轻轻一碰,便沾了满手
水。
“这么多水,我看着不像是不要的样子啊。”
“真、真不要别摸了呜呜”
绒毛尾
被打湿之后,质地变得粗糙了些,那一块湿答答的贴在
缝上,原先的搔痒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异的感受,让
忍不住想逃,又想再多停留一会。
原先勉强还能抑制住想逃的冲动,可再加上温昀竹恶质的触碰就不一样了。
修长的食指拨开花瓣,抵在小核上来回滑动、轻捻,湿润的手指每一次触碰都会让
尾椎发麻,再加上尾
的刺激,她忍不住开始闪躲。
“啪—”
被拉开的右腿根部挨了一掌,乔韵芷疼的尖叫一声,“啊!”
疼是疼的,可这份痛楚却莫名的转化成异的快感,
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吐出一小包透明的黏
,浇在已经湿透的尾
上,格外惹眼。
“啧啧,小狐狸怎么又流水了呢?被打着也能发骚吗?”
追更:(rouwe喀亘(rouwen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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