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一直看着窗外，是在看什么呢？”
待老师为她讲解完那道错题之后，易姜状似无意地问出心中的疑惑。01bz.cc
关樾大概是没想到被注意到这个动作，愣了一会儿，面上自然而然呈现出找借
的表
。
即使被镜片挡着，易姜还是能看到他眼的游移。
“只是觉得外边……很好看。”老师终于镇定下来，低
把她的试卷叠好，修剪整齐的指甲在纸的边缘线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老师喜欢春天？”她依旧单手托腮，遥望窗外，目光一寸寸从
绿的树叶移到粗壮的树
之上。
阳光将树皮上的凹凸雕刻得明显，却在透过并不大常清理的窗玻璃时变得有些朦胧。
“呃，还行。”
这是什么回答？
易姜无语，将目光转回老师身上，见他拿着试卷纸的手要伸不伸的犹豫模样，才抱歉地笑了笑。
“谢谢老师，我差不多该去体检了。”空闲的手接过试卷，在他低低应了一声后她才站起身。
“好——诶？！”
视线模糊了一瞬间，仿佛被阳光晃了眼，方才作为支撑的右手有些麻，左手指尖粗糙的纸质很是清晰——
一切都停顿了，脑内是
水涌动般的鸣叫，沿着耳朵的
廓流淌。
等她再眨一次眼，面前是有些昏暗的灰黑色。仿佛是因为事故而跳跃了好几帧的剪辑，令易姜摸不着脑。
“同，同学？！”老师的声音依旧低沉，却透着点慌张，是从她顶传来的。
老师今天穿的裤子......就是
灰色的。
黑暗的部分是她的影子吧。
试卷被夹在她的掌心和他的膝盖之间，已经变得皱
的了。
鼻尖可以闻到讲台下塞满电线的柜子弥漫的灰尘味道。
“同学，你没事吧？”关樾的声音又传来了，距离她的发顶比刚才的近，易姜能分明感觉到他呼出的气。
她下意识摇了摇，等听到他因为喉间的压迫而异常明显的吸气声时，才明白自己正对着的位置是什么。
方才为了给她讲题，关樾礼貌
地侧过身坐着，所以她一跌倒，就跌
了他并没有合拢的腿间。
“老师，我有点晕。”
易姜很想赖着不走，但按在老师膝盖上的手，隐约感觉到他已经陷了浑身僵硬的状态。
似乎比上次不经意间的拥抱还更严重。
这么欺负老师，是不是不太好呢？
边谴责着自己，边将发麻的右手撑在他大腿的内侧，硬料牛仔透出的微温令她不自觉紧了紧手指。
“晕？是，是怎么了吗？！”
即使不抬，易姜也能想象出老师手足无措的模样。
最重要的是，那个地方……
离她的脸仅有几公分，似乎只要伸出舌就能舔到。
用牙齿咬着冰冷的金属味道的拉链拖下，再用舌尖探，就可以……
是幻想过的，在讲台下吮吸老师的……的场景。
她的更晕了，鼻腔被那
若有若无的味道刺激着，脑海中
秽的想象在眼前放大，并起来的两腿开始蠢蠢欲动地想要互相摩擦。
只要……再往前一点……
————
姜姜冲！！！
老师：救命q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