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听到大流士的宣言,艾莉丝凭着本能驱使自己虚弱不堪的身体从椅子上站起,颤抖地提着剑指向他,被淫水浸地晶莹的双腿内八撑起她的上半身。
然而,这样不稳定的姿势别说是上等剑士了,估计连街边的乞丐都能轻易战胜吧。
「噫——」才刚稳住身体的艾莉丝还没能进攻,大流士只不过是轻松地走过来用手摸了一下她的乳头,少女便兴奋到连站都站不稳,直接趴倒在地上,翘起屁股抽蓄着喷涌淫水,在庄严的宫殿里双眼失羞耻地大声淫叫。
『要被操了。
』『不要再想了!』两股思绪在她的脑海里拔河,争夺着谁才是这副身躯的主控者。
然而,大流士毫不留情地参与了这场关乎她下半辈子的脑内拔河,一脚下去用力踹了她的蜜穴。
紧咬着牙,艾莉丝又一次痉挛着高潮,智已经快要飞出身体了。
剑早已从手里脱落随意地掉在地上,而她越是想要伸手去搆,大流士的脚就越是使力,一次次且越来越大力地踹她的蜜穴。
『赢不了……』大口喘着气,艾莉丝的身体虚弱地发抖,但这并不只是高潮的结果之一,身为女性的艾莉丝非常清楚单纯的高潮是不可能把她弄成这副模样的。
喀哒喀哒,大流士走到了趴伏在地上的她的面前,用鞋子托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仰望。
而在她眼里所及,除了那根准备好玩烂她的肉棒外,还有一瓶粉色的药水。
「还想要来点吗?那种东西」大流士咧嘴笑着,将药水滴出一滴到艾莉丝的嘴里。
摄入药剂的艾莉丝忽然间不再发抖,取而代之的是即将升天般的快感,刚才的高潮已经不再让她感到疲惫。
只要有那个,她就能一直一直愉快下去了;而没有的话,自己就要变成废人了。
『要坏了。
』「想要吗?」大流士欣赏着艾莉丝已经彻底崩溃、双眼迷上他手中媚药的表情。
狂傲的她已经完全消失,现在在那副肉体里的只不过是和一般雌性一样,被春药搞到上瘾的妓女罢了:「嗯……可是堂堂的狂剑王不应该是会吸毒到上瘾的傢伙吧?」「不要了!我不当狂剑王了!剑也不要了!」艾莉丝忽然大声说着,收回想去取剑的双手,将自己的头发抓成了双马尾:「给我……给我那个……药……啊啊……」「嗯……这东西可不是给人用的喔」大流士享受着崩溃的艾莉丝,得寸进尺地继续问下去:「畜生,只有畜生才会想要这种东西吧」「畜……」听到大流士的话,她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才能得到那些药,但还尚存一些理智的她迟疑了,她真的要为了药抛弃作为人……滴。
药水从上滴落嘴角。
「畜生!我艾莉丝?伯雷亚斯就是一只畜生!」再被滴入一口春药的艾莉丝彻底失去理智,抬着头用愉快到极致的表情向眼前的男人承认自己有多么低贱:「不对!艾莉丝根本不配姓伯雷亚斯!啊啊啊!」为了得到他手里那点媚药,已经触发严重戒断反应的艾莉丝毫不留情地自我羞辱着自己,好让自己能够低贱到求得他手上一滴的怜悯。
此时此刻,身在阿斯拉王宫中的她将自己的出身、实力一同在耻辱的土下座中剥离殆尽。
现在的她不是什么狂剑王,不是什么菲托亚领的原继承人。
她只是一块等待浇灌的蜜肉,渴求媚药滋润的一片贫瘠尘土。
为了得到媚药,她能够做出所有她曾经做不到的行为,她可以奉献出她所拥有的一切。
「很好!」听到满意的答案,大流士抓起艾莉丝的头把药水通通灌了进去。
一下子摄入大量媚药的她双眼直接翻白,过高浓度的春药让她的双腿不自然地大大张开,淫水从再也不会停下来的痉挛中喷涌而出,窜过全身的快感犹如电流让她浑身发麻,却又让她难以自拔。
在最后一次长长的淫叫过后,她的身体用力拱起僵直住,淫水最后一次从两颗圆润蜜桃中洒出,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等到艾莉丝从双眸的黑暗中醒来已经是半天后的事情了。
从失中恢复,她发现自己早已被关押在一间密室之中。
而她的苏醒摇动了她项圈上的小铃铛,让门外的两人走了进来。
「终於醒了吗?畜生」大流士对着趴在地上全裸的艾莉丝说着,一只脚踩在她的赤红头发上。
刚醒来的艾莉丝根本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的时间,但她的双眼只不过是看到了大流士,便马上连想到媚药,已经半天没摄入媚药的她浑身不自在,身体冒出冷汗开始颤抖。
「我要给你一个简单的任务」大流士仔细说着任务细节,并在最后挺了一下他的肉棒,拿出艾莉丝朝思暮想的媚药,涂抹在肉棒上:「同意的话就爬过来用你这母畜的大奶跟嘴巴替我服务」「是」看到媚药涂抹在肉棒后的她毫无半分犹豫,努力撑起身子跪在大流士双腿间,张开甜美双唇,将那根丑陋的肉棒整根吞入口中,并用舌头贪婪地享受涂抹在其上的媚药。
随后慢慢吐出,双臂夹紧她胸口的那对雪白巨峰,如同雪崩般一瞬间将肉棒滑入峡谷,让大流士享受着被她那对有弹性的乳房牢牢夹住在其间滑动,以及在穿过峡谷后艾莉丝给予它的吻。
「明天开始,你得要跟这傢伙一起出任务,任务的内容我已经交代给他了」大流士对着抬头仰望他的艾莉丝说道:「在任务期间记得好好奉承他啊,那段时间你能拿到多少媚药就全看他心情啰」艾莉丝撇头看向刚刚跟大流士一起走进来的男人,这人她还有印象,便是那天晚上对着她蜜穴来上一脚将她踹晕过去的前管家,又或者说是绑架犯。
不过,管他呢。
「是……」艾莉丝应允道,并感觉到自己胸口忽然一阵颤抖,还埋在胸部里的肉棒开始喷发,涌出峡谷后将一滩滩耻辱地白浊撒在她曾经洋溢无数傲气的脸蛋上:「母畜知道了……」她早就没得选了。
#「你要走了吗?」鲁迪询问着走的有些匆忙的艾莉丝,脸上有些困惑。
在艾莉丝出了一趟远门回来之后鲁迪就觉得她有些怪怪的,格外珍惜相处时间的他们总是会在外头幽会到深夜才在乡径中分别。
可回来之后的艾莉丝每天总是匆忙地赶在日落之前离开,尽管她告诉鲁迪是在准备政变相关的东西,但还是不免让鲁迪感到有些许困惑,虽然说整天埋首於如何把魔导铠搞定的他也没额外的时间去调查艾莉丝到底在做什么就是了。
在短暂的幽会时间之外,他们讨论最多的自然是政变的计画内容,而艾莉丝自然也有对爱丽儿她们的计画提出部分意见,而那些意见也有被爱丽儿确实採纳。
看着艾莉丝越走越远,他总觉得艾莉丝的脚步变得和以前有些不同,但又说不出是哪里怪怪的,只感觉她现在的走路方式似乎有些妩媚,摇摇晃晃的屁股像是在勾引他似的。
摇摇头甩去这种不乾净的想法,鲁迪也回了自己的整备处。
在告别鲁迪后,原本要回到租屋处的艾莉丝在中途拐了弯走进森林,确认附近没有任何人之后蹲进草丛,将包包里的衣服拿了出来。
那是一件红黑相间的女仆装,浮夸的黑色蕾丝让穿上它的少女显得梦幻起来,但衣服的剪裁却又让任何看到的人无法不感觉到从肉体散发出来的色气。
原本标緻的长裙被剪到了接近大腿根的地方,几乎任何的动静都能够让众人看到在那之下没有任何内衣遮蔽的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