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婶终于抑制不住:「快……搞婶的!搞婶的
!」我卯足力量,抽送着像是硬了几万年的
,大汗淋漓。
于是她叫得越发欢快,发髻披散,红唇盛开,连涎都耷拉下来。
风骤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蒋婶沙哑地吟唱突然消失,紧接着,便是一道自嗓子眼直而出的低吼,虽不至于地动山摇,却穿透夜色。
与此同时,瑟瑟,一抖一抖。
紧箍的软勐然收放。
我吸了吸鼻子,那浓郁的酸腥味扑将而来,令
几欲作呕。
夯完最后几十下,当不断跳跃的青色脉络和莹白胴体跃脑海之际,我一泄如注。
除了裂地面上的一滩水渍,蒋婶不住抽搐。
软趴趴的滑到地上,似团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