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直直地贯穿他的大脑,从另一侧穿了出来。
这双眼翻白,嘴唇还在抽动,但已经没
听懂他在说什么了。
“下一个是谁?”
路之遥起身时拔出了竹签,唇畔的笑堪比三月的春水,温柔而有礼。
残忍与温柔织,总会让
迷茫。
其余不说话,一时间还是拿不准到底要不要说出真实
况。
路之遥低轻笑,滑下的长发遮住他的
,宛如仙
,实则是魔鬼。
“既然都不愿意站出来,那我就自己选了。”
他不想费时间在这里,杀
有趣,可又哪里比得上在李弱水身边呢?
他还要回去和她吃午饭。
其中有试图逃跑,被他用银丝抓住拖了回来。
这就是缘分了,只好问他。
“谁派你们来的?”
被穿脑的那还在动,他的手指一直在抽搐,可谁都看得出来,他还没有死去,他还活着。
现在活着会比死亡更痛苦。
路之遥的供手段一向简单有效,这样残忍的
供方法,谁受了都撑不住。
他按着这的脑袋,半哄半真地说道:“放心,只痛一会儿便会好。”
死了就感受不到痛苦了。
太阳已经慢慢被刺得凹了进去,仿佛中间只隔了一层纱那样的厚度,再进一步就要扎进去了。
“我说我说!是御风山庄,我们都是今年刚加的!”
“很好。”
路之遥收回竹签,拇指抵着尖处玩,那力度就在刺
他手指的边缘徘徊。
他转身面向另外几,眉眼舒展,为自己得到的消息感到开心。
“现在我应诺放了他,至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