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茴趴在床上，委委屈屈。齐郝轻轻抚着她的背，帮着舒缓她还在打颤的腰，笑道：“别哭了，刚刚你不是和我说最喜欢了吗？”
方茴委屈得都忘了做小伏低，撑起来要打他，但是手软脚更软，反而一下子跌到
怀里。
还说！他刚刚打她了，别以为她忘了！
齐郝感叹地举起手里那根毛绒绒的小鞭子：”我也没怎么碰到，怎么就红了？”他亲亲她背上的红痕，“不丑，明天就消了，不会留疤。疼吗？”
谁管他觉得美还是丑！方茴淌着羞耻的眼泪：“我叫你轻点，你怎么不听？她们肯定听到了。”
“不会……”
“怎么不会，你非要去阳台上……”
老天，她一丝不挂地被他压在阳台栏杆上，抬
还能望见她白
临摹的麦田，还被他像田里的牛一样用鞭子抽。做姨太太真的好难，好想哭。
他咳一声，“你画得真像，就是今儿晚了，看不出那麦田本来什么样，明早我……”
“你还看！不准看，永永远远不准看！”即使困得不行、晕得要命，方茴还是努力转过身，面对面地，凶横地瞪眼。
她画了一个星期，还上了油彩，今天刚刚画成，高高兴兴地拉着齐郝来看。看，她可有才华了，和父亲离开牛津后，还去
黎学习过呢，不比他那个耶鲁艺术系的jessc差吧？
结果，她被拉在那里剥了个
光，男咬着她的耳朵，问她想不想去麦田里？她哭得惊天动地，他才罢了，把她绑在床角，咚咚咚地撞起来，居然床都移了位。
更过分地是，他又把那种会动的角先生塞到她里面，让她身子都泛红了，使劲地扭着、哭叫着都躲不开汹涌到可怕的快意。
她蹬着脚一声声求他的时候，他竟然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一动不动，就那么看着她。
直到她很快高
了一次，水沿着颤抖的大腿蜿蜒而下，抖着腰
，一挺一挺，因被绑着，连将腿并起来舒缓都不行。这控制不了的身体，让她难耐地侧过脸去，努力用被绑着手腕的胳膊，想要遮住脸。
角落里的终于起身。
他敞着裤链走过来，那根丑东西跟着他的步伐点，他把她的手绑得更牢了，一点都抬不起来，然后掰回了她的小脸，正正地朝着他的方向，说：“高的时候，要看着我。”
这个变态！
她好像哭着骂出来了。
但男一点不介意，还微笑了一下，俯下身亲了亲她嘴角，声音很愉悦：“继续。”
然后她就一次又一次地高，他坐在那里，色自若地看着她，任她哭求、巍然不动。
她整个都软了，全靠手脚腕处四根链子撑着自身重量，腰都整个塌了下去，脸被眼泪、鼻涕、
水流得一塌糊涂，就这么
了。
她像黎广场小天使铜像尿得那样高，在月光里闪出晶莹的亮，尿弧不偏不倚、正正击中了放在她前方画架上的得意画作。春水浇灌，秋丰收。
男终于站了起来，看了看那画，拎起来放到另一边，去给她解链子。
他边解边抱着她安慰说，他已经看到了，画的好，和外面一模一样，不信出去看。
可他没把角先生拿出来，就抱着她起身，怕抱得不稳，竟单脚往她
下垫，这一下，他结实的大腿，就把刚刚落出一些的角先生，一下子全力顶了回去！
老天爷！
方茴顿时两眼白翻，猛烈地抖了起来，只能发出“呃呃”的气音。她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一小气要再也喘不上了。
等她回，发现自己已经尿在了齐郝身上，凉飕飕地吹着阳台上的夜风，他低声：“茴茴，你尿到你最喜欢的东西上了。”
热乎乎、湿淋淋的
抵住翕动的
，她用细弱到变音的声音哭：“变态变态……”
他大敞着衬衫，
贴地抱她在怀，都不用手扶，就挤了进去，像哄小婴儿一样：“喜不喜欢，嗯？茴茴喜不喜欢？”
她后腰抵着冰凉的大理石栏杆，就这么被
。她有时早上会悄悄欣赏的、男优美的腰曲线，现在展现出它极好的
发力，一下一下地给她，那种柔韧绵长的快感就没有断过。他极好听的声音，这时也温柔极了，在耳边一声声地问喜不喜欢。
喜不喜欢呢？
“不喜欢，你变态！”
她又想起那幅画，好伤心，毁了便毁了，竟然还是她自己、用那种方式毁的。他就是觉得她画得不好，就是觉得别搞得艺术值得珍惜、她的不值得！
他沉默地看她一眼，俯下去，吃了她涨挺的
。
那里怎么会这么敏感了？他用舌磨一磨，她就忍不住地嗯喘出声，下面的快感顺着脊柱一路爬到了上面，她吓得胸都含起。
没用。那种痒麻，好像蚂蚁，逐渐爬满全身，然后皮一麻，她爽得一个激灵，主动地将小腹往前挺，吃得更
了，好涨，好硬，好爽。
她扭着腰，腿根摩擦他发烫的皮肤，她还要去够，去磨那两个硬涨的蛋蛋。不能只能她舒服，他也要舒服。
男抬起，看了一会儿她迷蒙求欢的样子，才重新托住她湿答答的，往上抱了抱，按自己的节奏了起来。
这可不比刚才的温柔。
哭叫一声，再也管不了什么蛋蛋了，甩着喊：“不要！变态！”
根本没用。他得更更用力了。
完了。又开始有痉挛的感受了。真的完了，这次肯定受不了，太激烈了，太可怕了，她这次真的要死了。她大哭：“你轻一点，轻一点，求你了！“
猛地撞上了她最隐蔽的软，”哗啦“——
”茴茴，喜不喜欢？“
”……“
”不说话，就是喜欢。“
”……“
他抱着话都讲不出来的叹一声：”我知道你喜欢，但是，下次克制一点，嗯？我还没
，你就尿了这么多，你看……“他一挺腰，抽
一下，”噗叽“——一滩黏
就涌了出来，又一下，又一滩，”我一下，你一次，我真的很难办……“
这会儿，他抱着困得快讲不出话的，她才抱怨他太久，他叹气：“怎么能怪我？我真的已经很难办了……”
没有回复，她睡着了。乖乖地在他怀里，睡着了。他尝试紧了紧手臂，她软乎乎地滚了过来，更贴近他了，一点抗拒都没有。
她脸颊红红的，黑藻一样的发因为汗意发，微微地卷曲，有两缕黏在脸上，他轻轻地帮她拨开。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那个圣诞夜，他也曾这么
怜地抱着高后的她，满心欢喜地想他是对的，父亲错了，这个世上没有真不能克服的事。
他不会为了家族娶金小姐，他不愿，也不能。不能继承家财就不能继承吧，还有二弟，二弟一直崇拜自己和父亲，只要学习一段时间，他也能挑起担子的。
他很快乐，能到美国学习想学的，而不用跟在父亲身边谈生意，更何况，还有茴茴，她这么他、这么想他，孤孤单单一个孩儿跑来这里找他。
他拨开她额前的湿发，余光又看到她手上那枚戒指，问问她吧，愿不愿意嫁给他，他什么都没有了，可是他有信心，可以重新开始，他一定能给她在娘家的富裕生活。
她一定愿意的，她他啊。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