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罗尔胸膛的衣服被青酒拨开,他想要将青酒压在身下,却被她压住了脖子。
孱弱的小雌,毫无威慑力的牙齿,咬住了莫德雷德新一代凯罗尔少将的脖子。
脖颈是所有兽类的致命弱点,凯罗尔浅金色的瞳仁瞬间收缩。
他感受不到生命的威胁,反而被微微的刺痛刺激得浑身战栗,他压住了青酒的后脑,将她压在自己身上。
青酒辗转亲吻着凯罗尔的喉结。
凯罗尔的喉结十分明显,每次喉骨吞咽都极其感,充满了雄
的魅力的第二
征。
青酒的唇瓣捕捉着滑动的喉结,感觉自己似乎嗅到了凯罗尔身上淡淡的气息,温热的,像是松柏燃烧后的余香,还有淡淡麝香味道。
她的手撑着凯罗尔赤的胸膛,压着结实的胸部肌
,撑起身子,俯视着凯罗尔隐忍的
。
凯罗尔的身高比她高很多,她的小腿下滑,可以勾到他胯下坚硬滚烫的存在。
“凯罗尔,你好硬啊。”
凯罗尔被她这句话说得更硬了。
青酒的皮微微发麻。
她从没有见过其他男的生殖器,只觉得目前的两个男兽,生殖器都十分恐怖。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正常的,但既然他们都这么大,说不定这就是雄的平均水准。
青酒吸了气,既然是平均水准的话,那自己应该就能够承受得了才对。
青酒也是看过成文学作品的,她知道做
很爽。
“凯罗尔,你配过吗?”青酒的小腿有些颤抖,压在那昂然的部位。
凯罗尔喉间低低吼着,眸中幽邃,他重地呼吸着,手指抚摸着青酒娇
的脸颊,“没有。”
青酒眉微皱,“我也没有。那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吗?”
凯罗尔的力道忍不住加重,在她的脖颈留下一道红痕,“这是雄本能。”
青酒松了气,既然凯罗尔会做,那就不用她纸上谈兵了。
青酒红着脸,跃跃欲试地握住凯罗尔盘旋在她脖颈的手,拉着他慢慢向下,分开睡衣,抚摸到自己的私处,将那柔软细的私处呈现在他手下。
“凯罗尔,你会让我很舒服的对不对?”
凯罗尔的指尖颤抖,他发不出声音。
青酒咬了咬他的下,说:“我感觉自己的
道十分窄小,似乎无法容纳你的生殖器,你帮一帮我。”
这要怎么帮?
凯罗尔眉紧皱,忽然用力将青酒压在了身下,低
压在她的脖颈,
吸了一
气。
他的雄本能只告诉他,要用力地刺
她的体内,狠狠地征服,用自己滚烫的
将她灌满,在她的体内成结,将雌
死死困在自己身下。
凯罗尔修长有力的指节微弯。
短暂的停顿后,他在青酒的脸颊亲了亲,“不要害怕,让我看一看。”
他将青酒的衣服都解开,分开了她的双腿,跪在她的两腿间,俯身认真观察着她的私处。
这是个十分羞耻的姿势,青酒咬着唇,脸颊红,控制不住想要并拢双腿驱赶他的视线,却抵抗不过他的力道。
青酒索闭起了眼睛,她告诉自己,自己是来爽的,不要害羞。
在青酒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时候,凯罗尔额渗出了汗水。
他的呼吸扑撒在那娇柔的位置。
他也是第一次。
花谷因为这个姿势微微分开,露出了淡的山谷,他的指尖用最轻的力道分开了花瓣,认真辨认着
。
凯罗尔沙哑得要命的声音传青酒的耳中,“确实十分窄小。”
青酒轻呼一声,凯罗尔的指尖摩挲着她的,探
了一根指节。
“痛。”青酒拧住眉。
凯罗尔抬观察着她的
,将手指抽出,凝思索了一会,垂
凑近那处,而后启唇吻住那
。
青酒的小腿颤抖起来,“凯罗尔,凯罗尔你在做什么?”
那温热灵活的触感,已经告诉了她的答案。
柔软的舌尖舔舐着敏感的,嘬吻着探
的小珠,而后舌尖顶
了松懈的
道,寸寸开拓……
青酒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娇软色气的呻吟,像是鼓励了身下的处男兽,他愈发急切地舔舐着。
从舔吻,到指尖开拓,青酒敏感青涩的道逐渐被他打开。
大概是穿越一场,青酒的体质确实有些改变,她竟然没有被凯罗尔的进,撑得撕开,弄成一场血案。
她动得十分厉害。
迷糊中,青酒似乎意会了某种发气味的影响,某个念
告诉她,凯罗尔发
了。
凯罗尔将手指都抽了出来,扶着自己快要炸的生殖器,压在
,而后硕大的顶端一点点刺进去。
青酒的呼吸像是被扼住,拧紧了身下的软被,眼角出了生理
的泪水,绯红一片。
凯罗尔仰着,银白色的短发散落而下,呼吸紊
而滚烫。
他到了青酒的尽
,而他还有一截在外面。
凯罗尔抚摸青酒的脸颊,“将眼睛睁开。”
他低与她接吻,缓缓地挺动腰身,开始一点点抽出,又一点点
。
紧密细的包裹,令凯罗尔的后脊发麻,他的鼻尖偶尔溢出难耐的轻哼,亲吻着青酒的唇瓣,控制自己想要疯狂冲刺的欲望。
等到青酒逐渐适应他的庞大,凯罗尔的速度逐渐加快。
熬过了痛苦又紧迫的扩张阶段,随之而来的欢愉令青酒的脑中一阵阵发白,她的指尖无所依地抓着,像是一条离水的鱼,徒劳无功地挣扎。
快感像是淹没了她。
凯罗尔沉默地撞击着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她的呜咽和呻吟贴着他的耳际,一声声落他的耳中。
硕大粗壮的棍身不断开柔软娇小的蜜道,水
源源不断地被抽出,相接处响起了密集而快速的拍打声。
凯罗尔死死控制着自己不要忘形,否则一定会伤害到她,可是汹涌的欲,身下
是他渴望的源泉,他完全无法抑制自己的野望。
他想要狂地重
,想要尽根没
,甚至想要化作兽型……
一场事疯狂而绵长,最终那狰狞的硬物在她的体内成结,大量的
灌
了她的体内,结骨堵住了出
,青酒仰着脖颈,像是绞刑架上的幼崽,呜咽着被扼住了呼吸。
凯罗尔亲吻着她的脖子和柔的
房,他还想要再来一次,他想要再来无数次。
可是理智告诉他,小酒儿已经到达极限了。
他眷恋地摩挲着温暖滑的
道,舍不得退出。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青酒是被一阵碎声吵醒的。
睁开眼,看到的首先是顶
碎的天花板,以及一只透过
碎的天花板,看进来的红色恶兽瞳仁。
简直是惊魂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