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十步之内,绝无活生还的可能。
但是太平军好像没有看到一样,长矛、长枪等冷兵器,一起朝着湘勇的战阵里捅了进去。
就在难解难分之际,山后忽然又是一声炮响。
湘勇朱洪章的大军也紧跟着杀到,已经填满了弹药的火枪,对着杀红了眼的太平军就是一扫
。
太平军尸横遍野,但无畏惧。
在天父的指引下,他们变得更加顽强。
天王府里。
天王召见了傅善祥。
白天召见傅善祥,除了行房事之外,就是讨论公务。
很多时候,天王感觉把傅善祥留在身边,确实是个明智之举。
这位状元不仅满腹经纶,而且有治世之材,天王但凡有疑惑,都可能随时向她请教。
可今天天王召傅善祥觐见,可不是为了讨论国事,天国已经只剩下天京和忠王经营的江浙一带,也没什么可以讨论的了。
现在天王只想躲进傅善祥温软的胸脯之内,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真大殿里空无一,就连信王洪仁发、勇王洪仁达也不在。
这个时候,他们一定又去搜刮天京城里百姓们的财产了。
天王认为,洪家已经吃了太多的苦,这个时候应该好好享受才是。
即便天下末定,内忧外患,天王也觉得自己两位哥哥的所作所为无可厚非。
反正,天京有李秀成守着,这个突第二次江南大营的名将,这回肯定能够再解天京之围。
傅善祥站在天王跟前,一动不动,任由他一件一件地从自己身上扒下衣服。
她依然对天王没有半点好感,冷冰冰地说:「陛下,太平门外炮声隆隆,喊杀声不断,看来清妖已经近城下了!」天王很恼怒,这种扫兴的话本不该在这种时候提起。
就算李秀成战死,对他来说,也根本没什么所谓。
只有上帝知道,他还能不能撑到天京城被攻的那一天。
他说:「你别管那么多!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把朕伺候好就行了!」傅善祥终于被脱得一丝不挂。
在天王的宠下,她的身子越来越富有
味,坚挺的
房就像鼓足了气的皮球一样,在胸前不停滚动。
光滑的肌肤仿佛丝绸一样,顺滑,娇,被天王
枯的手指一压,似能挤出水来一样。
天王抱着傅善祥到了自己的龙椅上,把她按下了龙椅的坐垫上。
傅善祥说:「陛下,这是您的宝座!我们,我们不能……啊!」话没说完,天王的已经用力地捅了进来。
真大殿上,文武官员随时都有可能会来拜见,如果让他们看到堂堂天王竟然在龙椅上做这种事,难免会有失体统。
所以天王很心急,想要尽快让状元丰腴的
体来满足他临时起来的欲望。
坚硬的到了傅善祥的小
里,几乎没到了根部,两个
的耻骨硬生生地撞在了一起,有些生疼。
傅善祥柳眉微蹙,但天王浑然不觉。
这些疼痛,不过是他在狂欢中的一个小曲而已。
他使劲地爬到傅善祥的身上,双手按在她肩膀上,将她牢牢地按压在龙椅的海绵垫子上。
天王开始不停地抽起来,
燥滚烫的巨物在湿润的
里滑进滑出。
傅善祥虽然对天王没什么好感,但是身体的敏感部位被刺激着,还是麻木地流出了水。
正值大好年华的傅善祥,蜜肯定不少。
很快就把天王的整条都沾湿了,让他的进出抽动变得更加顺利起来。
龙椅的坐垫上还留着天王上的温度,但傅善祥依然感到有些冰寒。
国事已经一不如一
,但天王对
色的渴求却一天比一天更严重,就像这样很有可能会要了他的命,但他也仿佛毫不在意。
他始终坚信,自己在天上的天父和天兄一定会派天兵天将来帮他守卫天京,根本不需要李秀成那个窝囊废来帮扶他。
「呃哈……」天王大声地喘息着,把满酒气都
在了傅善祥的脸上。
傅善祥感觉有些腥臭,想把屏住呼吸。
可是她的处猛的被硬物一顶,不由地又提起一
气来,也跟着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她只能装出一副顺从的样子来,竭力地讨天王欢心。
每一次被天王占有,她都感觉自己和心里的正在渐行渐远。
天王表现出前所末有的卖力,就像十几年前他们一路杀来金陵时的样子。
他的腰仿佛永远也不知道疲倦似的,轰轰轰地向着傅善祥的身体里冲撞。
大殿外的枪炮声也在轰轰地想着,却始终没有两个的
体碰撞来得更加清脆响亮。
「呀……」傅善祥在天王老迈的龙体下扭动着身子。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胸前的两个球跟着晃
起来,把她晃得
昏眼花。
她只能用双掌捧到胸,牢牢地压着自己的
房。
「把手拿开!」天王不忍殄天物,如此美妙的
体,只能由他一个
享用,容不得别
用半点染指。
即便那个染指的是傅善祥自己,天王也不能坐视。
傅善祥那个「天国第一才」的称号也绝非
得虚名,她的
房是天王见过的所有
当中最完美的。
不见丝毫皱纹的肌肤上,滑得就像刚煮熟的
蛋一样。
天王不停地往前送着腰肢,张嘴把傅善祥的紧紧地含了起来。
不知为何,傅善祥的身上总有一能令
发疯的香味,有别于其他
子的体香,这
芬芳混合了更多的花香,沁
心脾。
天王最喜欢这种特的香味,能够让他像服了春药一样疯狂。
事实上,天王的体力不济已经有目共睹,隔三差五地都会让司琴去典药衙去取药,用来支撑他益衰弱的龙体。
这是在无节制地透支,他的妹妹洪宣娇也无数次劝过他。
如果不想早点去见上帝,现在就得有所收敛。
可是洪秀全根本不听,或许他还不得早点去见他的天父。
天王用牙齿在轻轻地咬啮着傅善祥的,
上就像有弹
一样,锋利的门牙一用力,肌肤就像
陷下去,但是松
之后,又会回弹到原来的样子,几乎连齿印都没留下。
傅善祥感觉上有些疼痛,每次被天王这样挑逗,她的
晕就会慢慢扩散,变成一个比铜板更大一些的
色墨晕。
痛觉和快感织着,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总感觉,自己的身体比其他更加敏感,很多次都想
陷在欲海之中,不能自拔。
如果,压在身上的这个换成了慕王殿下,那该多好?「啊……」天王终于瘫了下来,重重地栽到了傅善祥的身上。
他本想一鼓作气,彻底攻占状元的身体,可是腰身已经开始抗议。
现在他的腰就像快要断了一样,再也直不起来。
天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紧了傅善祥的身体,在龙椅上打了一个滚。
每一次都是这样,在天王耗完了自己的力之后,就会要求傅善祥主动投怀送抱。
虽然药物足以支撑他雄风不倒,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