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上的劲道,也瞬间泄了许多,那几位老妈子一把将她拖起,腾腾腾地走上石阶,往西王府的后院而去。
西王府本来不设牢狱,但是自从幼西王受封之后,有时躁,会惩罚一些下
,于是便把后院的几间厢房改成了刑房,专用来折磨一些不听话的侍
。
幼西王萧有和对折磨有种别样的癖好,听着她们在自己的手下惨叫挣扎,竟会觉得兴奋异常。
不过,这种事他不敢在母亲面前表露出来,唯恐受到母亲的责骂。
洪宣娇协助天王处理军务,整忙于国家大事,对儿子的教导难免有疏漏。
但是她不过问,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清妖围城,她实在没有那么多力来管教。
黑屋里和太平天国的圣狱一般,也是暗
湿,空气里仿佛永远都飘着一
挥之不去的霉味。
洪宣娇吩咐采菱下去将马栓好,自己跟在老妈子们的后面,也往后院里走去。
傅善祥挨了洪宣娇的一记刀柄,感觉腹腔里的脏腑都像被紧紧地绞起来似的,疼痛不已,还伴随着一强烈的呕吐欲望。
她浑身无力地被老妈子们带进了黑屋,但见黑屋的正中,摆着一件怪的长凳。
凳面大约只有半尺宽,四五尺长,却是用厚实的木板制成,下面的四条腿,也是三四尺高,像蜘蛛的脚一样,夸张地分张向四面。
前和后
的两对木腿,分别都呈八字型,大大咧咧地张开在两边。
如此设计,凳子摆在地上,自然是四平八稳,却很难用来坐。
这要是一坐上去,张开的木腿令其根本没有落脚之地。
老妈子们一手将傅善祥柔软的双臂反扭着,一手按在她的后颈,把她整个都朝着木凳上狠狠地按压下去。
「啊!」傅善祥痛苦地叫了一声,上半身已经扑到了凳子上。
她嗅到了凳面上,除了有霉味之外,还隐约飘散着一浓烈的血腥味,似乎在不久之前,刚刚有
在木凳上受过严峻酷刑。
顿时,她心慌意,大喊起来,「放开我!放开我!」一位老妈子将自己沉重的身体压在了傅善祥的后背上,随即从腰间抖出一圈麻绳来,将傅善祥的身体和她身下的木凳用绳子紧紧地绕了几匝,从腋下一直捆绑到腰上,最后挽了一个死结,牢牢地固定起来。
紧接着,两位扭着傅善祥双臂的老妈子,分别将她的双手拉直,顺着前面的两条木凳腿,紧紧地贴了起来。
这时,傅善祥才发现,这木凳的腿有些不太寻常。
别的木凳,凳腿都被刨得光滑净,这条木凳,却像青虫的身子一般,上面被镂了一道一道
的槽。
当老妈子们将绳子将傅善祥的手腕和木腿的底部紧紧捆绑起来的时候,绳子便嵌了木槽之中,再也无法上下滑动。
很快,老妈子们又把傅善祥的双腿也如法炮制,按到了木凳的两条后腿上,同样用绳子将她的小腿脚踝和木腿捆结实了。
傅善祥就像一只四脚着地的牲般,身子贴在凳面上,
却往后撅了起来。
薄薄的裤子又凸显出她部的
廓来,像两座起伏蜿蜒的远山。
「啊!你们要什么?快放开我!」傅善祥顿时感觉羞耻万分,尤其是在她一直都鄙夷的洪宣娇面前,露出这副屈辱的姿势来,更是觉得不堪和愤怒。
她大叫着,在凳子上不停地扭动着,却丝毫也改变不了眼下的处境。
老妈子恶狠狠地道:「贱,西王娘有令,你勾引小殿下,鞭打三十,以示惩戒!」说着,扯住了傅善祥的裤腰,将她的裤子用力扒了下来。
傅善祥的部细腻圆润,看上去丰满而坚挺,就像一整块西施豆腐似的。
由于她身体的原因,往后撅挺,凹陷在
丘之间的
壑底部,也一览无余。
布满了褶子的门是浅褐色的,周围是一层细细的绒毛。
一名老妈子挽了一条皮鞭在手,狰狞着脸,顿时狠狠一鞭,朝着傅善祥的抽打下去。
啪!一声清脆的抽击声,那雪白剔透的上,顿时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记,豆腐般光滑的肌肤也是皮开
绽,颤抖不停。
「啊!救命!」傅善祥吃不住痛,浑身上下紧跟着僵硬起来,中胡
地大喊大叫。
洪宣娇也跟着进了屋子,从老妈子的手中夺过了皮鞭,道:「你们都到门去候着,这里
给我来便是!」老妈子们在傅善祥跟前,虽然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但是到了洪宣娇面前,却无不顺从地像一条家犬,连忙鱼贯退出了屋子,顺手将门带上。
「洪宣娇!」傅善祥吃了一鞭子,只感觉上还在火辣辣地作痛,她咬着牙怒视着这位高高在上的西王娘,喝道,「我好歹也是堂堂的掌朝仪,天国的命官,你居然敢对我用私刑!」洪宣娇冷冷地一笑,扬手又是一鞭子抽打下去,直打得傅善祥又是一阵大呼小叫,道:「那又如何?难道,你还想去天王面前告我的状不成?你猜猜看,当天王知道你和幼天王苟合的事,他是会责备你呢,还是责备我这个御妹呢?」洪宣娇一边说,一边又挥鞭不停,噼里啪啦地向着傅善祥的
上接连抽打了七八下。
「啊!啊!啊啊!」每一记皮鞭落在傅善祥的上,都让她仿佛皮
被生生割开那么剧痛,在羞耻中,她像一
被激怒的猛兽似的,不停地大叫起来。
鞭打的效果立竿见影,傅善祥白的
上,顿时开花似的,被刻上了一道道鲜红的印记。
从裂开的皮里,血丝一缕一缕地渗透下来,伤
也渐渐因为红肿而开始翻了开来。
傅善祥咬着牙,身体在木凳上蹭着,捆在她手腕和脚踝上的麻绳磨了皮肤,同样也火辣辣的。
但最要命的是,即使她已经痛得无法自已,却仍不能不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木凳窄的不过一掌宽,她只要稍许有些泄气,身子就会往另一边掉。
若真是整个身子掉下去,倒也没什么,那粗糙的麻绳仍绑着她的手脚,再承压上体重去,让她手臂和双腿的每一个关节,都仿佛要被扯到脱臼似的疼痛。
傅善祥僵硬地蹬直了双腿,正好能让她的十个脚趾勉强够到地面上,堪堪稳住身形。
可是胸前被自己的两个房顶着,似乎压迫到了气管,呼吸也跟着有些不甚顺畅起来。
「傅善祥,今天的三十记鞭子,是给你的一个教训!」洪宣娇一气就把剩下的二十九下皮鞭都抽完了,伴随着傅善祥一声声惨叫,她忽然感觉有些兴奋。
这也难怪自己的儿子,会对折磨侍乐此不疲,就连她,在惩罚这个不顺眼的
状元时,也有些摇。
三十下皮鞭抽打过之后,可怜的傅善祥已是奄奄一息,趴在木凳子上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一般。
这个温婉如水的江南子,哪里能禁得起这样的酷刑。
虽然笞、杖、流、枭、斩五类酷刑中,鞭笞算是最轻的了,但也让她皮开绽,一
气没有透上来,竟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洪宣娇把皮鞭丢在地上,喝一声:「进来!」守在门外的老妈子顿时颠
颠地跑了进来,道:「王娘,如何吩咐?」洪宣娇看了一眼
开花,像地图似的画满了鞭痕的傅善祥,道:「把她解下来,关在这里。
等明天我再来处置她!」「是!」洪宣娇说完,转身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