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再次确认了u盘里的所有资料,时庆计晚上从席迁家离开,回家吃了两片安眠药,拿着烟坐在床,打开投影仪随意翻看着电影。『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电影海报,是上次和顾怜在机场旁的酒店一起看过的电影,只不过那次还没看到结局两就滚在了一起。
时庆计点开电影,认真看着,可渐渐地,安眠药的药效上来,时庆计控制不住地眼皮打架。
在彻底熟睡过去之前,时庆计迷迷糊糊地想,这次也没能看到结局啊。
第二天一早,时庆计便拿着整理好的文件去了警局立案。
席迁陪着时庆计做了各种证明,林家这事儿就算全权给警方了。
下午回到公司,两又在办公室整理这两天拉下的工作。
一切看起来很正常,时庆计也似乎回到了以前那个专心工作的小计爷形象。
但席迁知道,盯着桌上腕表发呆的时庆计,根本一点都没缓过来。
中午午休时间,时庆计突然接到警局电话,请他和席迁过去一趟。
两对视一眼,有点怪,上午才报的警,下午就又把
喊过去做什么。
两开车去了市公安局,刚走进大厅就被
左拐右拐带进了灰暗的屋子。
一旁的民警把屋里灯摁开,时庆计瞥了一眼屋里心颤了一下,回和席迁
换了眼。
面前的屋子和影视剧里的审讯间一模一样,有些空的房间只有四把椅子,一张桌子,和一眼扫过去墙上地上都立着摄像
。
“你们先坐,我们队长等会儿过来。”
时庆计点点,“好的。”
没一会儿,一位看起来年龄大致中年,但很挺健的男走进屋内。
男把胸
证件拿出来放在桌上,也坐下,“你好,我是涪城边防支队队长凌康。”
“啊您好您好。”时庆计和席迁忙道。
凌康笑笑,“你们不用紧张,只是针对你们今早的报案做几句简单问话。”
指着刚才领他们进来的说,“这也是我同事,小陈,是本次对话记录员。”
凌康顿了一下,眼扫过面前两,才接着说,“如你们所见,这是一间有监控监听设备的房间,所以请你们务必对我的提问诚实回答。”
直到现在,时庆计才隐隐觉得事好像没那么简单。
凌康把带进来的文件袋打开,拿出一沓照片,平铺摆在时庆计面前,“请你从左到右说出这些的名字。”
时庆计看了席迁一眼,席迁对他点点以示安抚。
“时卫健,第二个我只知道姓林,具体名字不清楚,陈国绎,林智,林琳,胡···胡志光?”时庆计挨个说着。
凌康点点,“时卫健是你什么
。”
“我祖父。”
“林家父跟你什么关系”
“啊··嗯··林家和我家是世好友。”
凌康把照片收起来,又重新摆上一些,时庆计挨个扫过,都是不明意义。
凌康双手叉支在桌上,“以下我说的希望你们能保密,也希望你们能配合我们工作。”
“胡志光本名成新军,原是一名警察,后因成绩优异,警方选择开除学籍抹掉记录让他成为一名卧底。去年涪城轰动的那起缉毒大案中发现其叛变,在警方展开抓捕的时候逃跑。”
“你们提的这个林氏集团郊区房区我们也在监察。”
“关于林氏集团利用海运偷渡毒品我们警方也在跟踪。”
“你们提的这些证据,是对我们很大的帮助,之后可能也需要你们的协助。”
凌康还说了很多关于林氏海运航线,国内运输线的问题,时庆计越听越是心慌。
照这支队队长的说法,林氏私下支持贩毒集团已经十几年了,但这个年限只是目前证据所指向的,真正的时间警方也难以确定。
席迁回答了凌康几个关于视频文件哪里取得的问题之后,两便离开了市公安局。
坐进车里,点上烟打开窗各自抽着,凌康所说的事信息量太大,两
一时都有点难以接受。
席迁回看了一眼时庆计脸色,试探着开
,“按凌队长的意思,当年时家和林家共同投资的那一笔,有可能就是运输毒品?”
时庆计此时也是心慌的后背发凉,“但是···”,正要开时庆计突然想到什么。
“我们时家以前也是有海运业务的,但这都是听我爸说的,从我进公司,就从来没投资过运输。”
席迁点点,“你别慌,既然确定现在时家没趟这浑水,就算真波及到,估计也与时爸时妈无关。”
时庆计一手不停的敲打着方向盘,一手夹着烟一一
抽着,几根烟下去才觉得心绪平静一些,点火开车回公司。
顾怜昨晚和李琴吼过之后,实在是心烦躁就没去派出所,反正民警都是会把李琴送回家的。
今天是白色节,手表店在搞
侣表活动,顾怜忙了一天,脚打后脑勺,腿酸的要命。
本想酒吧请个假,结果酒吧也有侣活动不许请假,好说歹说经理才同意顾怜十二点下班。
这会儿顾怜坐在酒吧休息室沙发上揉着小腿,想着今晚这酒吧里又是一场硬仗就心累。
但像节这种
子,顾怜的工作总是很好做的。
毕竟侣来泡吧,男生总不能丢了面子,所以只要对着
孩子推销引起来兴趣,拿到提成是很容易的,这么想着,顾怜勉强打起
来。
换好衣服,化好妆,顾怜正准备走出去,手上手机就响了,看到备注是那个熟悉的民警,顾怜按到关机键没有接听,把手机塞进包里,转身离开休息室。
边往吧台去边想,一周民警打四次电话真是够了,这周末无论如何一定要带李琴去看病。
派出所的早就建议顾怜带李琴去住院,但顾怜一直拖着,拖了很多年,顾怜一直拿再观察观察,没准儿自己好了当借
。
但事实是,顾怜曾经去科咨询的时候,见到病房里与李琴年纪相仿的
,被束缚带绑在病床上,吃喝都不能随意,犯病的时候,还在被医生强制治疗,强制唤醒后如小兽受伤般低吼着,哭叫着。
顾怜看着那仿佛看见李琴,心一下就揪起来,虽然李琴发病这么多年,
分早就淡了,但毕竟是妈妈,顾怜还是舍不得。
就这么一直拖着,偶尔看李琴疯的厉害,就自己学着唤醒她,也算拖了这么多年。
顾怜甩甩脑袋把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走上吧台,点了酒看着还不怎么热闹的舞池慢慢喝着。
“拿给你的酒喝了吗?”
听到背后的声音,顾怜回看向吧台里侧,“喝了,这两天都喝完了快。”
李雷擦着酒杯笑笑,“你们这些孩子就是喜欢这种果酒。”
“诶对了,你跟你朋友不是订婚挺久了,什么时候结婚啊?”
听见这话,李雷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快了。”
顾怜点点没再说话。
“你呢?条件也不错怎么就一直一个。”李雷看着顾怜的眼问着。
顾怜没躲闪,也看着李雷,语气如挑衅般,“没要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