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早上被闹钟闹醒的时候,金月只觉得
晕眼花,全身都疼。01bz.cc后背被咬过的那些地方在床单上轻轻一碰就疼,只是平躺着也感觉腿间隐秘的地方发热而且肿了。不用说眼睛肯定也是肿的。塞伊想看看她,她抓起毯子把自己牢牢蒙住,“走开。不准看。”——声音也是哑的。
一个星期以上的禁欲加上她
心策划的误解,结果就是玩过
了。
“马上去商会,等公证
来计算损失。”
“真的……”
金月很想瞪他一眼,但想到自己现在一定很难看只能作罢。“赶紧去。顺便请医生来。”
医生就是指玛丽·索伦特医生。可见是
况不妙了吧。塞伊赶紧准备出门。
“叫贝琳来。”她继续蒙着毯子说话。
等到贝琳进来帮她穿衣的时候,塞伊才隐约看到她背上
浅浅的痕迹。
“还不走!”金月侧过
哑着嗓子说。
塞伊赶紧拿起外套走了。
***
等他回来的时候,恰好碰上索伦特医生离开。
“你完了,”玛丽笑得十分不怀好意。“你真的完了。”她边说边拍拍他的脸。塞伊认为自己算是挺高了,而玛丽却是可以平视他的,而且还能用这种颇为怜悯的态度对待他。也许是时常解剖尸体练就的气质吧,塞伊猜想。
但所谓“完了”是怎么回事呢?他看了看贝琳,贝琳面无表
地朝他行了个礼,转身送索伦特大夫出门去了。他只好一个
上楼。
金月靠着床
坐着,背后垫了好些垫子。看见他进来就放下手里的东西问:“弄完了?”——声音还是有些沙哑。
“完了。”
“仓库是修补还是重建?”
“重建吧。顺便除虫。”
“嗯,”金月点
。“那么要快些和建筑行会的
联系,雨季过后他们很忙。”
“已经让
去了。”
“好的。那你有没有问我昨天是几点去公证
事务所的呢?”
塞伊迟疑了一下。金月恶作剧似的看着他,虽然眼睑还有些肿,而且有点淡淡的黑眼圈,但是看起来依然可
——或者不如说有些病态的样子看起更可
了。“临近十点,就在我离开维尔公爵府之后一刻钟左右。”
“没错呢,我又是几点离开公证
事务所的呢?”
“临近十一点。”——塞伊觉得自己这样仔仔细细打听金月的行踪实在也很差劲。
“我在那里做了什么呢?”金月勾着他的手指轻轻摇晃。
“约定今天来商会计算损失。还有,合伙
开生
宴会,所以祝酒来着。所以为什么?”
“嗯?”
“为什么做得好像和其他
偷偷见面一样?”
“这个嘛,”金月拉着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皇带鱼那次,你很不高兴吧。”
“是有点……”
“所以我就是向你解释嘛,我肯定只喜欢塞伊一个
。肯定的。”
“这解释……”这解释未免也太兜圈子且难以理解了。
但金月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很透彻哦,对不对?”
“不,绝对哪里不对……”
金月丢开他的手。“唉,你还是没明白啊。”
“其实好像是明白了。”
“哼,”金月撇撇嘴。“那你说说看,以前我为什么把吃的东西分给你?”
因为你妈妈说过自己的小狗自己养——这个回答当然是不能说的。“因为金月小姐不喜欢吃的东西就由我处理吧。”
“胡说!胡说八道!蠢!”金月顺手抓起垫子拍他。“当然是因为我觉得美味才分给你啊。不美味的东西随便给谁也无所谓的吧!”
不不不,有些时候绝对是不喜欢吃才会给我的吧——当然这句话也不能说,所以只能一边挡着垫子拍打一边回答:“我真的明白了,真的明白了。”
“真的明白了?”
“真的。”
“唔……”金月收回垫子抱在胸前,好像在考虑什么似的把下
搁在垫子上,睡袍领子里露出几块鲜红清晰的咬痕。“为什么该受到惩罚也明白吗?”
这个倒是真的明白。“因为让金月小姐受伤了。”
“嗯,对。站起来。”
塞伊乖乖地站起来。
“过来点。”
于是塞伊又站到她伸手可及的位置。
“裤子解开。”
“什么?”
“裤子解开。”
只好解开。
“里面也脱掉。”
塞伊有种不好的预感。
金月笑眯眯地握住他的分身——也不知道是不是值得庆幸,昨天晚上发泄太多,不至于很快勃起——接着金月从枕
底下摸出一个金属做成的东西。塞伊瞬间明白了刚才玛丽大夫说的“你完了”是什么意思。
她拿着一个男士用贞
带,像个小小的笼子一样,恰好把他半勃起的分身装进去,笼子末端有个设计
巧的小锁
,卡在囊袋底下不会掉落也不会松动。“不要担心哦,”金月把笼子锁好,钥匙挂在脖子上。“等我恢复了,就放了它。”
这倒是很有金月风格的惩罚。从小到大,凡是她想出来的惩罚,无一不是让他坐立不安焦躁难受的。他整理好裤子,“还有什么事吗?”
“帮我擦药。”金月指指刚才她一个
待着的时候调好的药剂。
于是塞伊坐下,解开睡衣后背的带子,蘸着药膏往那些鲜红的咬痕上抹。黄颜色的药膏闻起来很怪,抹在身上把那些痕迹衬得更加明显了。他一边抹药,金月一边呜呜嗯嗯地喊疼,“疼……好疼啊……疼疼疼……你要疼死金月吗……轻一点啊,塞伊……轻一点嘛……”
她是故意的,塞伊比任何
都清楚,绝对是装出来的。但是眼中泛起泪光的样子还是可怜得让
想一
吞掉她,塞伊捏捏她的脸,她顺势趴到他腿上。于是塞伊边抚摸她的脸蛋下
一边继续涂药。
惩罚毫无疑问已经展示出卓越的效果,下身那个重要的地方被紧紧束缚在金属小笼子里,造成一种虽不痛苦但让
急躁难耐的疼痛。而金月还在继续哼哼唧唧地和他说话:“下个月我想去哀怒剧院的戏剧学校,好不好?”
塞伊觉得嗓子有点
,而且有点冒汗。“好的……不对,为什么?”
“嗯,我听说一件怪事……”
那个小笼子简直烦
到了极点。具体是什么怪事,什么剧院还是下次再说吧。
***
楼下仆
们的休息室——
贝琳一本正经地宣布:“本次打赌的结果由我,金月小姐的贴身
仆贝琳、哈维尔,第一男仆、艾达、起居
仆,三
共同见证。”
艾达严肃地咳嗽了一声,示意那边窃笑的几个
不得胡闹。就算所谓的“见证结果”只不过是趴在门缝上听墙根,但是赌局本身是严肃的事
。
贝琳继续说:“此次赌局的结果是,吵架但一星期内和好。”
这个结果马上遭到反对:“明明是没有吵架,你们不懂生活
趣。”
贝琳拿起汤勺在桌上敲了几下。“安静。三
组见证结果如此,不得有异议。”
于是大家一起分账,接着各自
活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