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昏暗的房间里,厚重的男气息夹着汗臭味压得我胸
发闷,我抬手微
微掩上鼻,急促的呼吸,蹙紧眉
耐着
子站在边上。
老七貌似运气不好,输了这局,嘴里骂骂咧咧的扔出来几张纸币,老男一
边收着钱一边色眯眯的瞟着我呼吸起伏的胸,和我紧闭的大腿,然后嘿嘿笑着擦
擦嘴角,边上的瘦小伙则是涨红着脸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又忍不住偷偷瞄向
我抬手处净净的腋下。
那天下午,他们远远看着我的时候,大概就是这副样子吧,不知道混蛋老七,
是个什么丑态?该不会如同现在这般,笑着打量着我,手伸到裤裆里鬼鬼祟祟
的掏摸吧……太恶心了呀……那里……又烫又……
我闭上眼睛,觉得有点恍惚,有点……酥痒……有点想看,摸……噢,我在
嘛……
尖感觉胀胀的,花房门
那粒红豆也感觉胀胀的,好久,没有亲热了
啊,男……嗯哦……!
心底处埋着的魔盒里,「我」噌的睁开了双眼,明眸如水,却艳诡如魔,
柳眉凤眼都是妖娆,偏生,又满满的洋溢着贵气。内心欲望在累积,叠加,沉淀,
再累积,叠加,沉淀,最后提炼打磨成纯净的欲望,纯净得,只剩下,欲望!
「你来发牌」老七腾出裤裆里的手,指指我。老男哈哈怪笑,「老七你不
晓得婆娘发牌输底裤吗!哈哈哈」,瘦小伙也跟着
笑,涨红了脸又偷偷看看
我。
「她又不是我婆娘,我都没过她,二哥你是不是傻!」下流的混蛋张牙舞
爪的据理力争,又笑着转过
问我:「你是不是我婆娘,你说……」
我脸烫得快烧起来了,他竟然说「」我,那么肮脏的字眼,那么原始的动
词……我连忙摇,生怕这个混蛋狗嘴里再吐出什么不堪
耳的话来,急急忙忙
跪在席上抓起切好的扑克牌,按照他们的规则,发到他们身前。
在这张两米见方的旧席上,本来
棚的男
怪味里,突然投放进来一
好
闻感的
香味,就如同在平静滚烫的油锅里,突然浇上一碗清冽的水,油锅,
一下子就奔放了……
在男们身前跪伏着,这个动作,在我,觉得
的羞耻,下贱!同时,又
觉得依附顺从,该是自己的本能,这种冲突的感受,隐隐让我觉得刺激,觉得兴
奋,觉得渴望更兴奋……在他们,大概没想到,这个看着高贵的城里,会低
眉顺眼的,跪伏着替他们分牌,重要的是,穿着那么露,
感……
男们突然都沉寂下来了,我耳边只听到粗重的呼吸,和喉咙发紧的吞咽声,
我享受这种返祖式原始兽的声音,他们就像是造物主对我身体的赞美,和,渴
望!
我尽可能的将牌一张张优雅的分发到每个男身前,每次都要撅高着
,
努力趴着,欠着上身伸长了手,递放到男的身前,
房被细肩带扯着丝料,兜
吊在身下,随着身体的前倾,后退,沉甸甸的摇晃,颠簸,波动……一次一次的
前倾,紧身的裙摆被一次一次的抻到尖之上,我想,圆翘的双
,大部分都
露出来了吧……这次,「我」,却并不打算,再抻回去……
牌分好了,我静静跪坐在席上,裙摆貌似已经被抻到了
上腰间……有点
气喘吁吁,身体燥热滚烫,鼻尖有汗珠子渗出来,小嘴微微启开,原本空气中男
们的怪味,竟然有那么点好闻了。
房间里很安静,窗外蝉鸣依旧,不谙事,就如同三个低贱的男
一样蠢笨
……我仿佛听见了自己花房收缩律动的声音,花径都湿透了,花蕊儿呢,充血肿
胀饱满的在花房中央颤栗……
安静的一局牌,男们心不在焉啊,毕竟,眼前的我,他们内裤里高高支起
来的帐篷,要分去不少心神吧,终局,老七又输了……
默默的数着钱,这个混蛋嘴角却勾起了一弯坏笑,看着我,「我又输了,臭
婆娘……」,笑着突然将一张旧纸币用力从低胸V领,塞进了我的
沟,大手
在我两团滑的
房上狠狠地抓了几把,我忍不住「哦呜……呃……」一阵长吟,
身体剧烈颤抖,欲望像决堤的洪水,似乎一发便不可收拾。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胆气,伸手在老七那根火烫的雄象征上隔着他的内裤,
上下轻轻的摩挲,他的脉动和坚硬那么的真实,我的手在颤抖,花房自行在浅浅
抽搐,「你的底裤,也输掉了……」,我咬着下唇,故作镇定说着。
「那怎么办?」老七猛地伸手抓紧我的光,手指尖离着花房就一点点距
离了,我感觉到子宫都在激动的颤抖,他抓得好用力,我能清晰感觉到他手指根
有4颗硬邦邦的老茧,他手心好烫,烫得我子宫都快要融化了……
「……
我……」我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么下贱的话,「罚我……
,
我!」
「柱子,进去睡觉去」老男推搡着
瘦小伙,「我不!」
混蛋并没有正面答复我,而是收回了手,拨开我点在他巨物上的手,站了起
来,退后几步。
「爬过来!」
我的身体在欲望之下体现得很诚实,我趴下来,撅着,按照他的命令,
像发的雌兽,颠着饱涨的
房,向着老七爬了过去。
「二哥,底裤输给你哈」,他迅速的脱了短裤扔到一边,老男也不再推搡
瘦小伙,却一直在盯着我的娇媚肥
,眼睛一眨不眨。我爬近了,那根又硬又
粗的东西,直直的挺在我的眼前,我感觉有点舌燥,「舔我的大
,快点。」
混蛋故意一挑一挑的抖着这根布满青筋的家伙,上面的热气扑面而来,我伸出舌
尖,轻轻沿着丑陋的下沿向上蠕动,一咸咸的味道,舌尖在上面滑出一道浅浅
的湿渍,老七舒服的闭上了眼,「舔净点,臭婆娘……」。
咸咸涩涩的怪味道猛烈的冲击着我的大脑,熏得我迷迷糊糊,但是那真实的
感触让我欲火升腾,我感觉到我的子宫胀胀的在向下沉坠,这是做好了准备
迎接配的前奏,是发
想要的前奏,所有的花径都泛滥了,我的舌
笨拙的在
他的大,大……呜呜呜,我怎么会说……这个词……上挑弄,仿佛这是世界
上最的美食。
「二哥,别傻愣着,城里身体可滑了,你想吃就吃呗,嘿!」
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那个混蛋,哦……该,该不会!?
「认真舔,骚货……」骚货!?我,我羞愤无比,身体却出奇的喜欢这
个贱称,花蕊欢快的颤栗收缩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