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
过没。」程风淡淡地问。
尹辞的脸泛起愤怒的微红，好一会儿才答道：「被你这样之前，我自己都没
摸过。」
程风心
好了一些的样子，没计较尹辞没叫主这件事，拿出手机调到摄像
，对着那含着冰凉钢笔的
红
拍了一张，又扳过尹辞的脸拍了一张。
尹辞本来应该又害怕又屈辱，但不由自主地，下身轻轻抽搐，感到前一阵
温热，缓缓流出了什么
体。
「原来你喜欢被拍。」程风捻了一把中流出的汁，「
水都出来了。」
尹辞抿着唇没说话。
程风把手机调成录像模式，对着尹辞的脸：「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尹辞。」
「你是ｘ大的学生会长，年年国家奖学金的得主尹辞吗？」
尹辞咬着唇在迟疑，被程风用直尺冷不防抽了一下，啪的一声。
「嗯……！我是……」
「你怎么长了两个
？你是双
吗？」
「是的……」
「为什么你被拍照会流水？你喜欢被看吗？」
「不是的……」
又清脆地被打了一声，水流的更厉害，汁都溅开了。
「你撒谎，明明水流了一地。骨子里是个贱货，表面上还要装清高。」
程风扯过一打纸过来，塞在尹辞的
底下。
「你的水把桌子都弄湿了，只能用纸接着点。」
「那是我的论文纸……」
「湿了再晾
还可以一样用，正好看看那位教授能不能闻出你水的味道。」
程风说道：「你每次上课都坐在最前排，想着被他
很久了吧？」
「我没有……」尹辞半闭着眼睛，鸦翅一样的睫毛颤抖着，源源不断流出的
水把论文纸都打湿了。
「越是侮辱你你越喜欢，」程风举着手机，漠然道：「跟着我说，尹辞是个
贱货。」
「……尹辞是个贱货。」
「尹辞想要被男。」
「……尹辞想要被男。」
「尹辞心甘愿做主的泄欲工具。」
「……尹辞……心甘愿做主的泄欲工具。」
「真是乖啊。」程风关掉了录像。
顺手又了一根铅笔进去。
第二章学生会长的野外开苞（
露、开苞、放置ｐｌ）
６。
「不可以！」尹辞紧紧抓住程风的手，「你不能发上去！」
电脑屏幕上是本地最大的同志论坛，程风的下，名为「
双学生会
长分开腿求」的视频正在上传中。
程风抬起空余的另一只手，去扯尹辞的
，小小的红豆被强行拉扯，扯到
极限，几乎要断掉了的样子。尹辞抿着唇，本来就红着的眼圈更要快滚下泪来。
「怎么这么
哭，你还是不是男啊。」程风道。
尹辞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本来也不能算个男！我不知道我算什么东西！
你威胁我的东西我不都做到了吗，你为什么还要发到论坛上？我明明做得很努力
了啊！」他的眼泪终于滚了出来，顺着脸颊滑下来。
「吓你一下而已。」程风拍了拍他的，看他哭不停，勉为其难地揽着他的
埋进自己怀里：「好了别哭了，长了个
道也不意味着你就是
了，这不是
好好当了二十年男了么。」
程风的胸
意外地结实温暖。尹辞恍恍惚惚地靠在他怀里好一会。
「你在里面上三支笔，在地上爬一圈，如果没掉出来，我就不发了。」
程风终于受不了这微妙的气氛，推开他命令：「快去。」
最近寝室的卫生都是尹辞打扫的，地面刚拖过没多久，十分净。
尹辞的非常紧致，三支笔得很艰难，他趴下去，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还要注意收缩着。
「腰再塌下去一点，再翘起来一点。」程风趁他爬过自己面前时，用直
尺继续抽他的，几乎立时就泛起一道红印。
他对尹辞敏感的肤质很感兴趣，站起来跟了上去，尹辞每爬一步，他就用力
抽上一下。
水滴滴答答流了一路。
尹辞等会儿又要拖一遍地了。
７。
「求你，可不可以回寝室……」尹辞摇着央求。
图书馆楼后的小树林，虽然平时迹罕至，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有经过的。
而且在图书馆某些偏僻书柜的窗边，也有可能看到楼下的景象。
「你自己抽的签。」程风道：「已经决定了，今天就要在这儿
了你的处。」
尹辞已经知道一旦程风真正决定的事，他怎么哀求都不管用了。他放松了
力气，任由程风把他推按在旁边的树上。
盛夏的天气，学生会长大却穿了一件秋天的薄风衣。
此刻风衣扣子被解开，才发现他风衣的内里居然是一丝不挂的。
程风从他的里拿出一颗跳蛋，说道：「扩张了这么久，应该可以直接
了吧。」跳蛋放在尹辞身体里一路，每次走动的时候都会被摩擦，身边每个经
过的目光都像针一样落在他身上，水早就顺着腿根往下淌了，幸好风衣足够长。
程风掰开他的唇，摸到一手黏腻：「你怎么这么
，知道自己要被处了，
这都要水漫金山了。」
尹辞仍在否认：「我不是……」
程风一手进他嘴里搅弄，一手抬起他一条腿，扶着自己的器就送了进去。
他一面往里一面说：「下面都发洪水了嘴上还装，天生的婊子货色。」
他的根异常粗大狰狞，尹辞被他得往外飚眼泪：「好痛，不行，太痛了
……我不行，要掉了……」
「就是要捅你啊。」程风呼吸也重了，拍他的脸：「留着你的处膜就等
现在呢，真紧。来叫点儿好听的。」
尹辞连气都喘不上来，觉得自己要被钉死在这滚烫具上了，缓过一阵也不
管什么了，气得直骂：「程风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啊啊，太粗太大了，
我受不了了，要死了，放过我啊啊啊……」
他连声骂着，但内容没什么杀伤力，还刚好「夸」到了程风的得意之处，于
是程风也没跟他计较，抽送得更加彻底：「行，你用你这小杀了我吧，啧，绞
得太紧了……」
。
尹辞睁开眼睛，下意识想去拿手机看时间，发现自己手被绑住了。
被绑住的不只是手，小腿被曲起，和大腿绑在一起，中间穿过一根棍子，强
迫他只能如一只青蛙一般两腿大开，两张美一翕一合，净朝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