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常会想,为什么自己的血是红色的?别人是喝水长大的,自己却是浇灌
着精液长大的,自己血管中流淌的应该是精液而不是血才对啊。
她诅咒着这些给她带来折磨的主人们,她仇恨着这些凌虐着她的童年的触手
们。
而现在,好不容易摆脱的噩梦,却又要,再一次地降临到自己身上了么……
「你好像,有梦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啊,维蒂?」
「……」
从噩梦之中醒来的维蒂,继续用仇恨的眼神盯着眼前的男人。
楚狩没有说错,在刚刚的昏迷中,维蒂确实是梦到了以前的噩梦,被触手所
统治的童年。
「有什么感想么?」
「能有什么感想么?或者应该说,我的感想就是你们这些触手族都应该去死?」
维蒂恨恨的说着。
不得不说,她心里勉勉强强还是有一丝侥幸。
原以为童年时候的噩梦已经够可怕了,没想到现在居然撞见了一个比以前的
主人们还要可怕的触手族。
见识到楚狩的手段之后,她终于明白以前的那些主人们,使用的能力不过是
小儿科而已,毕竟只是触手族的亚种,因为那个楚望才诞生的亚种,和楚狩这种
正牌的触手族的手段,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如果自己的童年是落在楚狩的手上的话,或许真的会彻底的成为他的性奴也
说不定。
不过还好,现在的话,自己还有意志可以去对抗他。
「呵,都该去死么?我听你刚才说梦话,说些什么主人早安、主人请享用一
类的话,声音倒是嗲的情深意切嘛,你真的想要触手族去死,而不是想要成为他
们的性奴隶么?」
「!!!!你胡说!!」
维蒂瞬间情绪激动了起来,大声的喝骂眼前的楚狩,「别以为我昏过去了你
就能信口雌黄,我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
「对对对,像这样清醒状态下的你当然不会说,不过嘛,昏睡过去之后的,
卸下了一切伪装的你,就不一定了。」
「你什么意思!?」
楚狩轻浮的笑着,走近前来,极为轻佻的对着维蒂的脸上吹了口气。
你干什么——?
本来是想这样问的。
可是——
「咦啊啊啊!!?」
从口中爆发出来的,不是什么疑惑的问辞,而是维蒂根本没想到过的,极为
剧烈且情媚的喘息。
怎么、回事?
仅仅是被他从脸上吹了口气而已,为什么会感觉、这么、这么敏感……?好
、好像,小穴那里,又开始流水出来了?
「这才是真正的你,维蒂。」
「你什么、意思、哈啊~~……」
「试着站起来吧,不要躺在床上,试着站起来走两步路,你就知道我什么意
思了,维蒂。」
「……?」
她现在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浑身赤裸。
之前被楚狩用以调教她的触衣现在已经不翼而飞,躺在床上的维蒂并没有受
到任何的拘束,前所未有的自由。
甚至连神力的禁锢都消失了……?这家伙,不怕我现在动手杀了他吗?
维蒂心中泛起这样的疑惑。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现在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和以前确实
有点不一样。
这份前所未有的自由的感觉——真的像是,她身上的一切的禁锢都被解开了。她现在是完完全全的,真正自由的自己。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
抱着这样的疑惑,她尝试性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想
要站起来——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像是触电一样,脚掌只是刚一接触到冰凉的地面,就仿佛是前所未有的强
烈电流,席卷了维蒂的全身,让她的身体完全失控,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而在她摔倒的时候,那种惨叫声更加成倍激烈起来。
每一寸的肌肤接触到地面,无一例外,都像是刚刚脚掌碰到地面时候的那样
,被电流刺激的官感,让她根本就只能惨叫,无力去做出任何的应对。
不,不止是这样而已。
她的大脑,现在就像是直接连接着小穴那里的敏感神经一样,她清楚的感知
的到,自己的小穴那里,现在正像是高潮了一样,激烈的痉挛着,一汪的春水从
小穴口你缓慢的流出。
只是、脚踩在地上、摔了一跤而已、自己就、高潮了?
怎么、回事?自己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敏感……?
「唔,还是不该让你这么早下床么?不过也该让你稍微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变
化了,那么、回床上去吧维蒂,这是我特制的床,那些材质不会让你发情的。」
「……」
面对现在毫无力气的维蒂,楚狩很简单的就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要将她放回
到床上去。
「别、别碰我……」
这样的呻吟完全苍白无力,被楚狩抱在怀里的维蒂想要将楚狩推开,但是完
全没有力气的她根本做不到这一点,只能靠在楚狩的胸口上不断地喘息。
好热……
接触到楚狩的地方,似乎开始燃烧起火焰,向着维蒂的全身蔓延。将她的意
志烧成迷迷糊糊的状态。
「嗯、嗯嗯……主人……」
不由自主的,她发出极尽温柔的呢喃,等到楚狩低下头来的时候,维蒂已经
迷离着双眼,用牙齿咬着楚狩的衣扣,似乎想要将那里解开,去亲吻楚狩的胸膛。
「嘿嘿嘿,冷静一点,维蒂,你看清楚你现在在干什么啊。」
「!!!?」
将维蒂一把丢到床上,维蒂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你、你到底干了什么?」
维蒂咬牙切齿的看着楚狩,「我、我怎么会变得这么敏感?踩个地板都会让
我高潮?还,还会下意识的,对你做这么亲近的动作……你、你做了些什么?」
结合上自己之前的所有的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一切的矛头,都全部指向楚
狩身上。
可是,楚狩只是摇了摇头。
「恰恰相反,我什么都没做。」
「!?」
「不,说什么都没做或许也不太准确——要准确描述的话,我之前在你身上
动的那些手脚,只不过是让你」回归正常「而已。」
「你、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么?我还以为,你早就猜到了这一点呢。」
楚狩指了指维蒂赤裸的身躯,脸上的笑容,极尽邪恶的神色。
「这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