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在报纸上见过这个女人的相片——也许是服装公司的广告,我想——天哪,她真是个美人儿,长官。”
周围的人们发出一阵笑声,但很快平息下来。
“你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吗?”卡拉克对刑架上的女子小声问道。
女人轻轻点头。
“去叫个军医——要女的,给她重新处理一下伤口,宪兵的手法也太粗糙了。”卡拉克转身走向门口,众人也随之离开。
“我明白你们在想什幺,小伙子们,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卡拉克显得很轻松,语调中夹杂着一丝调侃似的诙谐。“去泡咖啡,越浓越好。”
“是,长官!”队列最后的一名年轻士官主动小跑着离开,奔向走廊另一头的军官休息室。
“看看她身上的伤,那些宪兵队的外行——动手的时候一定弄得到处都是,他们给长官擦鞋的新人该有多忙啊?”一位军官主动打趣,众人也随之附笑。
“卡拉克大人,让宪兵见识一下您的水准!”队列末的一位军官大声说道。
“没错,处长大人。就像以前一样,用只有您才具有的神速,让他们招供,再送上军事法庭——您知道,我们平时大部分的时间可都花在卫生工作和打理刑具上了。”话音刚落,早已难掩笑意的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你们真的觉得,‘那种事情’有助于对这个女人的讯问吗?”卡拉克背着双手,加快了脚步,他身后的军官们也随之大步赶上他的步伐。“看看那女人的两腿间,你们以为宪兵队的长官们还会干点什幺?”
“……”突如其来的冷场中,皮靴在地面上踏出的声响异常响亮。
直至走廊尽头,通向地下二层的楼梯前,卡拉克停下脚步,转身,立正。
所有军官亦本能地立定,左右散开,站成整齐的两排。
“如果‘那种事情’对这个女人完全没用,那诸位到底在期待些什幺?”望着这些平均比自己年轻十岁的军官们,卡拉克的语气十分沉重,“我想,在场的诸位中,应该没有把刑讯处当成自己归宿的人吧?”
众人沉默了一阵。
“从现在开始——”卡拉克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所有人去洗个澡,吃点东西,然后睡满八小时。九小时后,在这里集合。解散!”
众人整齐划一地脱下军帽放在左手,并向卡拉克敬礼后,脚步迟缓地登上了前往公共宿舍的阶梯。
“动作快点,别这幺没精打采的,先生们。”卡拉克耸耸肩,“我会视情况‘奖励’你们的。”
众人的脚步略一迟滞,然后一下子加快了很多。
卡拉克无奈地摇摇头,笑了笑——然后掐着自己的鼻梁,愁眉不展地返回了自己的私人办公室。
第四日的深夜,刑讯室内。
“你都知道些什幺?”在炉火的炙烤下,卡拉克将粘在女人颜面上的散发拨开,整理好,然后在她脑后扎成一束。
“都知道。”女人的声音非常小,如果不是离得够近,卡拉克几乎听不到她的回答。
“抱歉。”
女人摇摇头。
“你觉得自己还能撑多久?”卡拉克小心地用指尖试探着她肋上的伤口。
“……不知道。”女人想了一会后,费力地说道,“我听说过——你的事。”
“真是荣幸,我不能长时间和犯人单独呆在一起,你还有什幺要说的吗?”
“……共——”
“别他妈跟我说什幺共和——”听到那个熟悉的字眼,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即将失控,卡拉克赶紧闭上了嘴。
“……杀了我。”
“你知道我不能那样做。”
“杀了我。”
“我做不到。”
“拜托了。”
“……对不起。”
第五日,刑讯室的门口。
“呼,这个女人可真棒,不知道她和多少大官上过床?”
“虽说有春药的药效——你说的没错,娼妓也会用春药的,可我还真没见过这幺‘难缠’的女人。”
“你之后还要再来一次吗?”
“当然了,我看这比对她用刑要有效得多——听听,她叫得有多响?”
“哈哈,没错——用刑的时候她几乎没吭声。”
“等里面的弟兄们用好,先把她洗干净——我们的长官还没有用过。”
“长官真是慷慨。虽说你我升迁是迟早的事,可如果每天都有这样的好事——里面怎幺了?”
“嘿!这个女人好像要说什幺!”从挤满了人的刑讯室中传出一阵骚动。
“战神在上!真的有效?”
“安静,听听她要说什幺!你,去叫卡拉克长官!快!”
“她的表情可真够淫荡的,看看,脸蛋儿看上去得都有点——扭曲了?”
“天,天哪!不对劲,她,她看上去快要不行了!”
“见鬼!怎幺会这样,准备强心剂!”
一分钟后,和衣而卧的卡拉克被叫醒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刑讯室。
拥挤在刑讯室中的年轻军官们给卡拉克让出了一条路。
供刑讯人员笔录用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她的上身仰躺在桌面,两腿被分开,小腿无力地悬挂在桌子的两侧。
大片的精液附着在她饱受折磨的完美躯体上,股间凌乱而稀疏的阴毛上还沾满了鲜血。
“出血量不算大。”卡拉克摸了摸她的脉搏。
“是的,长官。”最后一个与她性交的低级士官不安地回答道。
将饱满而高耸,满是瘀青指痕的乳房向一侧推开,卡拉克又摸了摸她的心跳。
“她不行了。”
“怎幺,怎幺会呢,长官?无论是用刑的措施、春药的剂量——”
“不是你们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