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求求你了……公子……我要……」
「呜呜呜……我要……公子……快进来吧……呜呜呜……」
我看她居然哭了,津液也无法抑制地从嘴边滑落:「那就告诉我,你之前去
了哪里?」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呜……」
她是真的不知道?
「我,我只知道……我们……在……」
「什么?」她好像要说什么,但是含糊不清,我凑到她嘴边。
但是此时她似乎已经意识不清了,目光浑浊无神,像一台崩溃的机器一样重
复着:「给我!!!操死我!!!操死我吧!!!……我要啊……给我啊……」
到后来,甚至连浪叫的内容都听不清了。
是不是玩过火了?我把手移开,但她完全没意识到,仍然弓着身子,嘴里念
的内容似乎也没什么变化。
唉,看来这招「凌虚引神」确实玩过头了,她已经完全被欲火烧崩了,这样
当然什么都问不出来,得先帮她降降火才行。
我两只轻掐她的乳尖,双手掐按在双乳上,只能盖住一小半,怎么比我大这
么多……
没事,那几个穴位能按到就行,看我的拈魂指!
随着我手指吐力,她口中的含糊化作了一个音节:「噢……!!!!!!!」
当音调到达顶点时,她身体开始抽搐,下身传来「滋」地一声,小穴中喷出一道
水花——原来还有人潮吹是有声音的啊?
有点惭愧,我虽然自撸过,但根本不知道自己潮吹有没有声音。
我想在录音机发明以前,我应该是永远也无法知道了……
发泄出来后,她还是过了好久才逐渐回神,看到她有神的双眼,我知道她的
意识恢复了:「还是那个问题,在来这里之前,你去过哪里,你可别告诉我你一
生下来就是个欲女。」
她此刻身体还在颤抖,声音也随之发抖:「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但是,那
里像是,像是一个山洞……」
「山洞?你们在那里被怎么了?」
「我们……被下了很多药,很多很多药,淫药……」
「是谁做的?认识吗?」
「不认识……有很多人,其中地位最高的好像是个老头,他们叫他老仙…
…」
老仙?难道是梁子翁?
「你在那里见过多少女子?」
「十来个,也有陆陆续续加进来的……」
「呆了多久?」
「记不清了,好像有六七天……」
「守卫严吗?」
「还好,不过白天会有很多人进出,晚上只有两个人留守。」
「还有什么印象深刻的吗?」
「……有一条蛇!!一条大蛇!!它咬了我们!!!」
蛇?!金书上不是让我斩蛇吗?!难道就是这条?
「所以你们中了蛇毒吗?」
「是,它咬了我们大腿,中了蛇毒后,会很想要……那条蛇,还会吸我们的
水……」
还是条淫蛇啊?
「还有什么能说的吗?你被下了那些淫药后有什么反应?」
「我……我这些天,每天会很想要,整天都躁得慌,几乎两个时辰就要泄一
次,不然就会很难受,难受得要发疯……」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还是……下面还是很难受……」楚云说到这里,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
可怜地看着我,「公子,楚云不美吗?」
「挺美的啊?」
「公子不喜欢楚云这样的人?」
「喜欢啊。」
「那公子为什么那么……薄情……」说着她像是生气了,撇过头去不再看我。
天地良心,我冤枉:「我薄情?!我,我哪里薄情,刚才是你不配合,我是
在审讯你唉?」
「可我现在下面还是很想要……」
我挠挠头,要么……用手满足一下她?
「……好吧,便宜你了。」
我再次将双手放到她双乳上,打算再让她享受一下我自己都没享受过的「摧
魂手」完整。
至于她的小穴……也不是不能解决,除了这几招外,我之前还学了一招「勾
魂手」,专攻女子下阴的,虽然没有演练过,可能不熟练,但她应该也没那么挑
吧?
五指分按五个穴位,然后注入真气,立刻,楚云就开始娇喘了。
然后,缓缓将真气在她的身体里移动,回收到乳尖那一点。
「哦……好舒服,麻,麻了,好舒服啊……」
我不断把真气集中再集中,同时仔细盯着她的眼睛,刚开始她对我的凝视还
有些反应,眼珠子会随着我转动,但渐渐地双眼就失焦了,当我不管怎么做表情
她都视而不见时,我就确定她所有的感觉都已经集中在乳尖了。
然后,放掉,让真气从她的乳尖炸开,同时,五指应着真气所到之处,开始
按揉。
「哦哦哦啊……!!!!!」
她的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突然击中,在床上震颤起来,眼角、嘴角、小穴、
尿道,所有能溢出液体的器官全都在胡乱地往外喷水,完全无法自制。
看得出怎样的快乐在冲击着她。
但是这样还不行,她的浪叫声还有两个音节,说明内心还有东西,没有完全
放空,我真的很想看看「摧魂手」完整用完会怎么样。
按照书上说的,如果女放还没有完全失魂,那就再来一次。
按穴——注入——集中——聚焦——炸开。
「啊啊啊啊!!!!!!……」
很好,只胜一个音节了,而且声调听起来也合适,我终于开始最后的一步,
五指牵引着在她乳房内的真气,慢慢划动向那同一个山尖。
她的身体也仿佛同时被什么有引力的东西吸起,但这次拱起的不是腰部,而
是胸部,随着我五指的牵引,越拱越高……终于,到了生理的极限。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在不停地高潮着。我就这么保持着,我保持多久,她的
高潮就会持续多久,小穴里的淫水和尿道里的尿液很快就被排干了,然后只是徒
劳地抽动,却无法射出任何东西,她的呻吟也很快就停了,因为她已经叫不出来
了,倒不是嗓子哑了,而是喉咙的肌肉已经完全罢工……
她那双眼乱翻、唾泪四流的表情也在告诉我,此刻她的内心恐怕已经完全崩
坏,我知道,那是因为每一刻她都在承受着平时根本无法想象的快感,而且这快
感没有尽头——甚至我都不确定她能否承受住这个程度的快感。
「摧魂手」的极限,是她身体肌肉的极限,当她的背部肌肉无法再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