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掌确实比混元掌威力大,仅仅是掌风,就把云中鹤压在地上动都动
不了,「少侠饶命!!」
哈哈,这个淫贼都没看出我的真实性别,我变装的功力见长啊!
「你想死想活?」
「想,想活。」
「想活就滚,别再让我见到你!」
云中鹤似乎没想到我能放过他,屁滚尿流地跑了。
我也想替天行道来着,可云中鹤是天龙的重要角色,我真怕再出个欧阳克那
样的事。
怀中的少女,正用五分崇拜,三分仰慕,两分警惕的表情看着我,一汪美目
含秋水,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我心都醉了。
解开她的穴道,她娇羞着从我怀中挣脱,盈盈拜谢:「小女刘菁多谢少侠救
命之恩。」
我挺感激云中鹤的,本来我要当绑匪的,现在反而变成她的救命恩人了:
「在下季青,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等正道应该做的。」
刘菁:「不知少侠为何要放走那淫贼?」
「……姑娘如此天生丽质,我想任谁见了都会动歪心思,他一时糊涂,我想
罪不至死……」
她眼珠子一转,又问:「这个云中鹤是从我房门口抓的我,少侠当时又为何
在那里?」
哇,姑娘我是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傻,你就算觉得我可疑也不能现在说啊,
你不怕我当场弄死你?
「此间原因繁复,不如我们先回刘府,我再向姑娘解释?」
刘菁:「少侠轻功卓绝,不如少侠先行,不必等我,我认得路,慢慢逛回去
就行了。」
「姑娘如此美貌,我怕云中鹤色心不死,去而复返,我们还是同行吧。」
刘菁偷偷掏出一个簪子握在手里:「好。」
我有点无语:「……你当我瞎吗?」
她突然举起簪子对准我,然后又对准自己的喉咙:「我知道你武功高,但是
你若敢碰我,也只能碰到我的尸体,你可以试试!我是五岳剑派的弟子,说得出
做得到!」
「……你要不要这么夸张?」我正了正衣衫,再次自我介绍,「在下华山派
季青,见过刘师妹。」
「胡说!华山派的门人当时都在前厅,而且岳掌门号称君子剑,门下怎么会
有鬼祟的弟子闯入我家女眷居住的后院!」
「我虽是华山弟子,却不是岳不群座下,我乃华山剑宗弟子。」我说这话其
实没说谎,按照这个扯淡世界的设定,袁承志的师父穆人清就是华山剑宗的。
在知道这件事时,我是完全无法理解的,这个世界的剑宗那么牛逼,华山当
为什么还是气宗当家。
「我师门与气宗不和,以前有过一场内斗,早已和他们分道扬镳,你们不知
华山内辛,写请柬只寄给了岳不群,我们没有收到,只能翻墙而入了。」
我这话编的有鼻子有眼的,刘菁基本相信了:「……是我们疏忽了,但是不
告而入,毕竟不妥……」
我装出生气的样子:「你信不过在下,在下不得不说出本派的秘密,这事更
是不妥。」
「对,对不起……」
「无妨的,姑娘,刚才姑娘说自己是衡山弟子?可我看姑娘似乎没有武功
……」
「我爹是衡山派掌门人的师弟,我当然也算衡山弟子,而且我可是对衡山师
祖行过师礼的。衡山派有两大绝学,虽然……我没学过衡山武功,但对衡山另一
道有些心得。」
「另一道?是什么?」
「音道。」
「噗!!」不是,大妹子,你能不能换个词?
她看我哭笑不得的表情:「怎么了?你不信啊?」
「不不不,我信,我信。」
「我看你就是不信嘛!」她左看右看,跑到一旁摘下一片竹叶,含在嘴里直
接吹了起来。
哎呦?还真的有点厉害啊,宫商角徵羽,五个音都吹得出?而且,这曲调还
真挺好听的。
更奇的是,这仿若笛声的小调,和她此刻穿的一袭黄杉真是绝配。
青丝伴轻扬,仙怜挽霓裳,她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精灵,幽幽地站在林间,
美目微垂,玉指推动着翠绿的叶片,被风吹动的长裙好像是被她的玲音拂起的,
仙子入凡尘啊!
这画面也太美了吧,美得让人心醉,天哪,谁能给我一部手机,我要把这画
面录下来!
看到我痴汉一般的表情,她停下了吹奏,羞芷如兰:「少侠,你在看什么啊?
我这小曲好听吗?」
我擦擦嘴角,幸运地发现哈喇子并没有流出来:「好,好听。」
「噗嗤!你和那个云中鹤表情真像!」
我也很直接:「美景如画佳人如虹,又有谁能无动于衷呢。」
「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今天是爹爹的金盆洗手大会,出了这么大的波折,
不知道怎么和各大门派的人交待呢!」
「……」
「季少侠,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纠结啊!!
这么一个毓秀佳人,转眼就要逢家毁人亡之灾,我纠结啊!如果我出手,有
八成把握救下刘正风一家,然后呢?笑傲江湖曲到不了令狐冲手里,令狐冲人生
观都会和原著不一样,也见不到任盈盈,天知道会发生多少变数。
但是看看眼前的可人儿,一会儿她会有多伤心啊,想想就叫人心碎。
罢了,看在她的份上,老子就篡改一把剧情,最多我事后用迷魂术把错位的
剧情补上吧,麻烦是麻烦了一点……
想到这我回答她:「我想也是,我们赶快回去,说不定还赶得上大会开场。」
不由分说,我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迅速往城中跃去。
秀丽的发丝伴随女子的身体散发的幽幽体香飘入我的鼻中,愈发让我觉得,
事后再辛苦也值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左冷禅会在衡阳城啊?!我记得原著里他只派了
两三个手下来啊。
刘菁看我停下了,问道:「季大哥,你怎么了?」
我注意到她的称呼变了,但是此时我没空去想那些,我放下她,低声说:
「你看前面那群人。」
「那些好像是嵩山派的?他们也是来参加大会的吧?」
「中间那个,看到了吗?鹰鼻小眼,看起来脸色有点阴鸷的那个。」
「看到了,那是谁?」
「左冷禅。」
「左掌门!!!」
「嘘!听听他们说什么。」
左冷禅:「五岳令给他们送去了吗?」
「是,已经交给丁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