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谁——主人让我「站好」,看其她奴隶的样子,应该目视前方才算「站
好」,所以我的视线也不能转动。
「主人,两位大人都还没到。」
从声音中,我听出了她,是东方白。
主人回了一声:「嗯,你在这迎候。」然后就走入了地下室。
「是。」东方白走到我们两排奴隶之间,用同样的姿势站立着。
我们九个就这样静静地站着,没有人有多余的动作,这是主人的指令。
一个时辰后,终于又有人来到了内院。
领头的是一个男人,男人头戴斗笠,似乎很想遮住自己的面容,但与之矛盾
的是,衣着却比较暴露,上身是一件短衫,能看到精壮的肌肉,下身是一条宽松
的长裤,脚上穿了一双普通的布鞋。
跟在他后面的,是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孩,一个高挑优雅,一个活泼可爱,从
她们活灵活现的表情看,级别应该高于隶奴。
贵客到了,我学着别的奴隶的样子鞠躬行礼。
东方白则是双手放在腰间作福:「药王大人,主人已经静候多时,请您和我
来。」
药王看看我们,嘲讽道:「哼,要这么多奴隶围着他,幻神才有安全感吗?」
东方白得体地回答:「我们只是帮主人做些琐事,要说能力,我们加起来也
不及主人万一。」
几乎在同时,一个声音从空中传来:「说别人之前,先看看你自己吧。」
我们不能抬头看,所以不知道说话者在哪里,但应该是第三位大人「捕头」
到了。
东方白抬头道:「捕头大人,既然来了,请现身吧!」
「用不着你带路。」捕头的这一句回应居然是从地下室传出来。
药王瘪瘪嘴:「装神弄鬼!」
东方白领着药王和他身后的两个女子走入了地下室,进去之前她对我们打了
个手势。
我不明白这个手势的含义,但是其她奴隶们明白,她们向我解释:「白奴的
意思是:若有必要,可自由行动。」
这个「若有必要」包括很多方面,比如主人传唤、遇到敌袭、有人求见等等,
甚至包括——需要喝水、尿尿等。
不过尿尿这种事是我们自己的生理缺陷,不应该耽误为主人服务的时间,我
们依次前往,我虽然没什么尿意,但还是趁这个机会强行将膀胱排空,要用最好
的状态为主人服务。
解决了各自的生理需要,我们又回到地下室门口,按照刚才的顺序站好。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东方白走出来:「季青,主人传唤。」
「是。」
她引着我走入了地下室,一边走还一边说:「季青,三位达人的会议不是我
们有资格旁听的,如果主人命令你熄灯,你要停止一切思考并且停止记录记忆。」
「是。」这听起来是一个很有用的指令,我要牢牢记住。
顺着石阶连下两层,我们来到了一个长廊,长廊的一侧有许多房间,里面不
时传来娇喘呻吟的声音,显然有女孩正在里面接受调教。
另一侧则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空间,阳光从上方照下来——不知道天花板是什
么材质,如果是玻璃,在这个时代可是很贵的。
圆形大厅的三个角坐着三个男人,正是主人、药王大人,还有一个不认识的
人,应该就是捕头大人了。
捕头大人是孑然一人,药王大人背后就是那两名女子,主人背后也站着两名
女子,再加上东方白,应该就是主人的三名侍奴。
东方白走回到主人身后,主人命令:「白奴,熄灯。」
「是。」东方白回答之后,眼神突然变得无比涣散,姿势虽然不变,但是身
体和表情都明显放松了下来。
而我则是跪下,对三位大人下拜,然后直起腰,继续保持着在外面的姿势,
只不过下半身跪着。
药王大人首先发问:「你叫季青是吧?」
因为没有主人的指令,我没有回答。
主人命令:「回答他们的问题。」
「是。」我点头,「我的名字是叫做季青。」
「你认识墨尘?」
「认识。」
「关系?」
我据实回答:「我们曾经交合,我对他有好感,他对我的感情不明。」
「他和你提过闻仙阁吗?」
「提过。」
「提到过闻仙阁位处何地吗?」
我回答:「只提到过若有需要,我可以去姑苏寻他。」
「姑苏?上次我们的消息探听到的是在福州吧?」
捕头大人说:「很简单,要么是闻仙阁有多个据点,要么就是地处海外。」
主人淡淡回应:「这有什么用?找到闻仙阁就找到柳红焉了?谁说创派祖师
就一定待在自己的门派里?」
「起码可以把她的门人抓了,逼她现身。」
「她就算现身也是带着逍遥仙一起来,你能拿她怎么样?」
「季青,除了闻仙阁外,墨尘还对你说过什么他师门的事?」
我回忆了一下:「我只知道他有师父、师兄、师姐,此外,他还有一个叫冷
雨柔的师妹,但已身故。」
「相当于没说。」
捕头大人道:「不管怎么说,到现在还没找到柳红焉的下落,城主很生气
……」
主人:「再生气也怪不到我和药王的头上,但是捕头你……五十年了,都没
有进展。」
一直风轻云淡的捕头大人似乎突然有了些愠色:「你还真是口无遮拦,还有
一个奴隶醒着就敢这么说?」
他指的应该是我。
「我一会儿会把她记忆消掉。」
捕头大人悠悠地说:「据我所知……你最近找到了一个有赤子心的人……」
主人突然转头,大声命令我:「季青,把刚才的对话永远忘记,然后熄灯!」
「是。」
……??奇怪,我怎么了?刚才,好像脑子短路了?
我被东方白带入了这个会议室,然后……发生了什么?
对了,我还得「熄灯」:不能思考,不能记忆……
可是怎么才能「熄灯」,我不会呀?
我要熄灯,我不能思考……
怎么才能不……
熄灯,不能思考……
……
不能思考……
……——
「醒来。」?我刚才怎么了?
呜呜呜!!我嘴里的是什么?!
我还是跪坐在地上,而站在我面前的,是药王大人,他正通过那硕大无比的
阳物,把淡黄色的尿液灌进我的嘴里。
奇怪的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