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起菜刀冲过去。
“你疯了!”黄凤吓一跳,立刻施展她空手夺白刃的功夫,转眼间抢走了我手里的菜刀,并把我扔在床上。
“你,你
脆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打不过黄凤,只好趴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张同,现在可以呀你,会来这一手了。既然你已经知道,那我也不再瞒你了。”
黄凤对我的痛哭似乎不以为然:“我也不想背叛你,可老孙天天在那里骚扰我,昨天我实在忍不住就让他亲了一会儿,今天又在办公室玩了一次。不过,我早就提醒过你,这种游戏不是随时可以叫停的。这你也很清楚。当初你把我推给老孙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吗?而且他高大威猛,不但粗壮还很会调
,那种感觉…”黄凤没再说下去。
这时我也有点清醒了。我对自己鬼迷心窍地把娇美的老婆推送给色狼孙老二,真是悔得肠子都要青了。可是,我现在怎么办?就这样戴绿帽当乌
?
“我想,我们还是离婚吧,我实在有点受不了了,也许这对我和对你都是个最好的解脱。”我
是心非地说。
“离婚?!”黄凤好像有点意外。“别啊。我还没玩够呢!”黄凤顿了一下,“那时候死皮白赖地让我和他上床可是你的主意,现在知道不好玩了?想找借
把我给扔了你好再去找个小月儿呀?别做梦了你!如果你敢再提离婚,小心我阉了你!”黄凤边说边扫了一眼扔在床下的菜刀。
我心里猛地抽搐了一下,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和黄凤认识的这些年,我还是
一次看到她这样的眼神。我一下子呆住了。
看我被震住了,黄凤又开始甜言蜜语。
“老公,我知道其实你很
我,你也知道也很
你的,可是我现在实在有点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要是我能同时拥有你们两个,你们两个一起
我,那该多好啊”!
黄凤说着说着,光溜溜的身体已经贴到了我身上。一
我最喜欢的香水的味道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就放肆地冲进了大脑。那是我们做
前调
的一部分,她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你什么时候抹的?”虽然有点别扭,但我还是被味道诱惑了。
“
家一回家就想和你玩嘛。”黄凤看我有了点感觉,又把
往我怀里钻了钻。“他虽然威猛,可是你也不错啊,而且你才是我的真老公嘛。你看
家连内衣都没穿,就等你回来了嘛”。说着,黄凤的手摸了摸我的裤裆。
要在平时,这种场合我的裤裆早就撑起了帐篷。不过今天那里却没有什么反应,也许是我刚发了火,
绪还没调整过来吧。
“来,让我亲亲你的宝贝”,黄凤感觉有点不对,不由分说就扒下我的裤子,抓起软塌塌的
就含了进去。
我怀着复杂的心
看着在那里忙碌的老婆。在昨天以前,我还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黄凤虽然床上很配合,但
却是从来不主动的。
黄凤乌黑的
发在灯光下闪着五颜六色,映着白玉一样的润泽的脸庞,一点多余的
也没有的身体那么匀称,光洁得让
不忍心去触摸,现在就像母狗一样地趴在那里,高高翘起的
就像一尘不染的大提琴等着
来弹奏,那品味
的专注神态似乎在研究什么高
的道理。
我只觉得心里一阵悸动,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这是我应该享受的,我绝不会再把老婆白白送
了”。
黄凤忙碌了几分钟,我的
却对她的热
没有一点感动,还是懒洋洋地东倒西歪着。
“到底怎么回事啊?”黄凤有点失望,求助地看着我。“你还在生我的气啊?”
“老婆,我哪里舍得生你气啊。要不然早离了。只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可能是有点累。要么算了,还是早点睡吧,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子的啊,我有点茫然,只好安慰她。
“我再试试”,说着,黄凤一手提起软塌塌的
,开始用温热的舌
轻轻地舔我的睾丸。
“真是个骚货!”我把手指
进黄凤柔顺的
发里,感觉她像一个职业的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了呢?”
睾丸四周像触了电似的一阵发麻,舒服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门也禁不住紧缩了起来,可是
仍然毫无知觉地疲软着,似乎这一切都与它无关。
“老公,你不会真的阳痿吧?”黄凤放开垂
丧气的软
,有点不知所措了。
“你来亲我!”黄凤还有点不甘心。她一下子把我推到床上,举起白花花的大
就朝着我的脸凑过来。
可能是刚才努力的结果,黄凤的
毛上沾着亮晶晶的细线,一直挂到了微微张开的小
唇上,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像盛开的桃花一样向我招手。
熟悉的体香刺激着神经,我禁不住嘴叼住小
唇,舌
朝着早已湿润的
伸进去。“啊”,黄凤不由叫了一声,马上含住了还傻躺在那里的
。
黄凤在我的全力刺激下,
开始不停地发抖,
里的
水像春
泛滥一样,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好像微咸而甘甜的矿泉水。
“老公…”黄凤终于吐出仍然扶不起的
,转过来一下子抱住我。“
家好想要你
进来啊”。
“老婆,我也好想
进去,可是我…”
“看来我可能真的中了姓孙的诅咒”,我想杀
的念
再次冒了出来。“可是,这还能怪谁呢?谁让你当初那么鬼迷心窍呢?”
“老公…”黄凤搂着我的脖子,把湿淋淋的
部压在软软的
上,希望能发生奇迹。可是什么奇迹也没发生,
仍然理解不了
的渴望。
“老婆,你不用担心的,说不定睡一觉就好了呢”。我无奈地安慰道。
随后的一个多月里,黄凤的身体好像失去了灵
,即使在孙老二的触摸下也难以迅速激发起以往的热
。这不由让孙老二有点奇怪。每天回到家,黄凤不再说孙老二的事,晚上早早关了手机,一心一意地挑逗我的
,我也设想了各种办法想让
重振雄风,甚至最危险的电激也试过了,可是
却毫不理解我的苦恼,仍然没有任何勃发的迹象。
我又趁几次出差悄悄到远一点的专科医院去治疗也没什么效果。于是自己也有点想放弃了。“看来我真的阳痿了”。我无奈地开始接受这个现实。
黄凤开始有点不相信,但各种努力都失败后,也逐渐适应了我无法
的状态。于是在我阳痿快一个月的时候,她开始在我的默许下重新开始了和孙老二的
度
往。办公室,宾馆,公园,车上,孙老二的家里,只要孙老二一个眼神,黄凤马上会默契地配合,然后回家向我汇报他们发生的事
。
“今天他让我模仿一些春宫画,真是羞死
了。”
“今天他在出租车上摸我,司机肯定把我当
了。”
“今天他非让我在公园里脱了内裤照像,不会被
发现吧?”
“今天他竟然想让我亲他的
,真是恶心死了。”
……
黄凤向我汇报的时候,总是眉飞色舞,似乎这是她天大的成就,虽然也有时候表示出不满,但可以看出,她已经开始
陷在那种
的感觉里,身体和心理都不再是我原来守身如玉的小凤了。
“总有一天她会离开我的”,我经常痛苦地想。每当这种时候,我就借
上厕所,不想让她看到我难堪与无奈的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