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女人、却是半张着嘴,水润的瞳孔恍惚到看不出一丝理性她知道吗,现
在自己的脸看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知道吗,这样子的自己会更加地让男人得寸进尺为所欲为。
(啊啊……? )而那就是被称为女性的我们这种东西。
一旦被快感所淹没,被幸福感包裹全身,就会陷入对眼前男人的爱欲之中。
想要去谄媚,想要讨好对方。
想要被玩弄,想要感到舒服。
忽地下腹部疼了一下。
虽然一直渴望着的是被狂暴地侵犯,但那样子被对方好像很无聊无所谓一样
地侵犯,似乎也不错啊脑海中浮现出,对方毫不在意而只有我自己被玩弄到发狂
的情景,那毫无疑问是,非常的屈辱的。
「迟到了哦,小东西」
身体翁地震动了一下。
「……我才没有。本小姐本来就没有来的义务,就算放着不管也可以,只是
觉得被记恨的话有很多麻烦事罢了。」
「什么……?」
怀中是双臂缠绕着自己健硕的脖子的女仆,越过她,男人的视线朝这边射过
来。
我在那锐利的视线之下动摇了。
「什,什么呀。怎么说也不可能对犯罪者抱有尊重吧?我先说好,你再敢对
父亲做什么我可绝不允许……我就只是为了说这个才来的!」
那时早就准备好的话。
但是,因为身体过于紧张了,舌头差点没转过来。
如果稍微差一口气的话,甚至都可能会结巴。
本来,这样的状况就太奇怪了。
我本来的预计是,在屋子里等待着的是巴尔加斯一人,而镇定自若颐指气使
的我却被强行拽到无法抵抗而被糟蹋得乱七八糟……本来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啊啊啊啊啊……更加勐烈地……更加勐烈地贯穿人家啊啊啊啊啊……? !!」
然而实际上,一进到房间里就不得不见证这样的性事。
尽管有点狼狈,我却不得不在原地一直这样看着。
本来如果当场对他颐指气使的话,立刻就能惹他生气,那要就好办多了但是
,却泡汤了。
虽然巴尔加斯反过来袭击我也是有可能的,但他只要还在和女仆交媾着,要
是一个没搞好,有可能我就真的不得不这样回去了。
「……あぁぁあああァァッ……? ッ……ッ……我、我变得好奇怪了咿呀
ッ……? !」
于是,在这个时间点,去颐指气使这件事情就变成了一种滑稽的行为了。
那也是理所当然,毕竟我都已经刻意等了这么久看他们的春宫戏。
正因为是在这样的场合下的行为,一种不言自明的空气弥漫在我们之间。
如果论时间的话,虽然也不能说是非常的长,但也有2,3分左右的时间了
但这时间,对于自称过来警告的接口来说,长的过于不自然。
事到如今还表现抵抗态度,看上去就只剩可笑了吧。
而那也正是——我自己所期待的自己所处的位置。
「…………」
与狂乱的女仆相反,无言的巴尔加斯看上去倒是十分沉静。
自然,我讨厌被别人知道我有着强烈的想被男人侵犯的愿望。
那样就仅仅是变态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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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的价值都会降低。
并且如果男人这样认为着侵犯我的话,肯定,我的精神上也无法得到满足吧。
但现在就不同了。
因为我已经被这家伙侵犯过一次了。
是的,现在的我不是渴望着被男人侵犯的变态女,而是无法忘怀被男人侵犯
滋味的雌性。
巴尔加斯无论再怎么傻,也该明白了。
毕竟是一个人这样乖乖来到被侵犯过一次的男人的房间来了,嘴上说的再怎
么气派,见到了男人与女仆性交的场面,却仅仅是在原地等待着。
那样的,无论怎么看,都只是期待着什么事情发生的蠢女人罢了「不要……
又要来了……? 巴尔加斯大人……? 我要去了、去了呀啊啊……ッ!!」
而那一点,毫无虚伪和掩饰,完全就是我的本性。
那一天我被侵犯时的快感,已经完全地改变了我的人生观。
已经是,想要再一次被这个男人侵犯,想到受不了了。
也渴望着对方能看穿这一点。
在被看穿之后,更加激烈地蹂躏,被看扁,被折腾到狂乱地高潮不止──啊
啊,巴尔加斯在看着我。
如果是他的话,理应是能明白这一点的。
他一定能明白,现在的我,就仅仅只是一个脑中只想
着他的鸡巴的雌性而已
了。
想要被看透,然后又因为,感觉到已经已经被他看透了,脸上开始羞耻得彷
佛着起火来般滚烫。
「……库,库库」
「什,到底有什么奇怪的……!?我可先说好,这就是我自己的真实想法哦。你可别觉得你还能对我做和上次一样的事情……!」
我把羞耻转化为恼怒,开始呵斥他了。
「……不,没什么。就只是在想,把我的玩意含得那么美味的那张小嘴,居
然也能说出这样气派的话来那。你被这玩意(指着自己的东西)操得哭哭啼啼的
事情,不会就这么忘记了吧?」──(紧张紧张兴奋兴奋)? 嘿,巴尔加斯嘴一
歪露出邪笑,然后再次勐烈地顶起腰际。
「嗯哈啊啊啊啊啊っ? !!」
呼应着他一般女仆的身体一个激灵。
「什,什么……!」
这样卑鄙的回答却让我无比狼狈,不得不努力地去挺直腰,才能勉强抵抗自
己难以忍耐的兴奋感甚至原本是好好泡过浴缸洗得一身干干净净来的身体,这才
没多久下身已经湿黏的一塌煳涂了「你这家伙也是很期待的没错吧?要不是这样
、怎么可能像个蠢货一样说什么就乖乖地听话过来嘛?」
「唔、呜呜呜……ッ? 」
我用尽全力地去抑制从腰际传来的不断地蠢动着的酥麻感。
面对这家伙的脸,说的话,口吻,视线,态度,全部的全部,我的身体都在
起着反应。
它们全都好像早就等待已久了,等待着早已经铭刻在脑髓的冲击感席卷我的
全部身心。
再说啊,再多说几句。
贬低我,愚弄这个浅薄的我啊!私はそのぶ応えるから。
図星を突かれて、涙目で顔を真っ赤にして、でも期待してしまっているせ
いで、怒って帰るわけに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