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骗你自己了,我一进来都发现了,你床头的内裤还是湿的,旁边还放着跳蛋。说,你是不是今天上班前还自慰了」,男人得理后不依不饶,「让我来给你幸福吧,文映」。
天哪,被发现了,事实上,我几乎每天都需要来靠自慰来缓解工作上的压力,以及,饥渴的性欲。
但怎么能被别的男人发现呢。
「你居然…唔」,我还没说完,他把我身子翻了过来,把我的脑袋往下扳后就吻了上来。我正准备咬他,下身一根火热的肉棒压迫住了我的幽谷,让我瞬间没了力气,只能紧闭牙门不让他继续深入。
也不让自己喉咙中那些淫荡的声音漏出来。
肉棒的压迫,很熟悉,又很陌生的感觉。
熟悉的是恰到好处的位置,好久没有性生活了,娇嫩额花瓣已经开始充血膨胀。陌生的是惊为天人的尺寸,即使隔著几层布料,也能感觉出那活儿似乎远远大于我小小的港湾能停泊的容量。
而这个色鬼对于如何挑起女人的情欲似乎十分精通,他双手齐出,左手用蛮力扯开了我的衬衫,从胸口滑入了我的胸罩与乳房之间,覆盖住了我的右乳后用指缝夹住了已经充血挺立的乳头;右手则从后面掀开了我的短裙,在丰满的臀缝间穿过,在品尝了我的翘臀后一路摸回了那道肉缝,和他的火热的肉棒一起对我的幽谷展开围攻。
「啊~」
我不由得叫了出来,尽管性欲有些旺盛,但从小受到良好家教的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洁身自好有控制力的女人,目前也只和涛一个人有过肌肤之亲。
但这样的多路刺激大大超出了我这样一个初经人事,性经验还并不丰富的女人的想象和所能承受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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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著我的张嘴,连我的香舌也被饿狼占领了,他那粗大的舌头一下子就勾住了我滑腻的小舌头,噢,他好会接吻,真的,涛,比你厉害很多,简直可以说,是牵著我的香舌在我的口腔中跳舞,我被带著不由自主地和他互渡津液。
同时他的双手也没闲著,除了右手在
不断扣弄著我的小穴,让我身下的淫水越流越多以外,我的乳房也在他的另一只手中变换著各种形状。一道道电流从身体各处传来,不断轰击者我那已经摇摇欲坠的心灵。
不一会,我就感觉自己水漫金山了,内裤已经完全湿透,淫水顺著我的长筒袜,流过了我的大腿,膝盖,小腿,流进了我的高跟鞋里,我甚至,能听见淫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涛,怎么办,我真的可能会要抵挡不住了。
忽然,男人离开了我的唇,只是和我对视著,两只手也从我的身体上抽了出来,只是握住了我那盈盈一握的纤腰。
他这是要放了我,还是要马上干我?
「文映,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请相信我,你男朋友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我也会给你」,他的眼神中似乎诚意满满。
说完,他便蹲了下去。
什么,难道他要?
「别~」
啊,他火热的嘴唇吻住了我光滑的脚背,顺著那条淫水的痕迹一路往上,经过了我紧致的小腿,圆润的膝盖,浑圆的大腿。他的嘴唇似乎带著电流,让我从亲吻的位置一直到大脑深处,都陷入了酥麻中。我应该踢他的,可是身体却仿佛不听使唤,能做的只有闭上我美丽的大眼睛,可不停颤抖的嘴唇已经暴露了我正受到多么强烈的刺激。
直到他的嘴唇印上了我的肉缝,我才如大梦初醒般叫了出来,而我也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败,无可挽回了。自己清纯而又凸凹有致的肉体,将成为他的一道美餐,而我对你的忠贞,将成为他击溃自己后调情的战利品。
果然,灵活而火热的舌头远比粗糙的指关节有著更大的威力。不一会我就从空张著嘴,隔一会才啊一声,变为了连绵不断的娇喘。我用来表现自己最后抵抗的双手,也从扯著他的头发往外拉到将他的脑袋往两腿之间塞。
尽管身体靠著墙壁,但细长的双腿仍然开始不停颤抖,还好他的手扶住了我的大腿,不然,自己能不能站住可能都还是个问题。
就这样,我的全身都被他的舌头控制著,当他轻轻舔时,我的娇喘就比较婉转,双手也不由自主把他的脑袋往里边多按一点。当他用力吸舔时,我就只能靠放声淫叫来释放压力,双手也在往里按和往外拉中无所适从,最后只能一手扶住他的脑袋保持平衡,一手在墙壁上抓出一道道痕迹。
而我的娇喘似乎成为了他进军的号角,鼓励著他粗糙的嘴唇越来越用力地吮吸著我下身潺潺流出的汁液。而他舔舐的节奏也很专业,我的快感在一波一波的过程中不断累积。最终,在他又一次绷起舌头插入我的幽谷时,溃坝般的快感终于让我到达了临界点。
涛,我对不起你,我次要被别人弄到高潮了,还是在,在肉棒没插入的情况下。
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喘息越来越快,大腿越夹越紧,两只抱著他头的玉手更是出现了一道道微微的青筋,我真的要到极限了。
「不~」
闭上了我的美目后,一声长长的娇吟宣告了男人的成功与我的失败,修长的双腿在男人的支持放开后膝盖一软,跪坐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著,下身喷出的汁液在地板上汇聚成了小水洼,让我的屁股感到丝丝的凉意。
一会儿后我才回过神来,仰起头发现男人正好好整以暇地看著我,他就像一个君王,正望著被自己征服的臣民;也像一个精明的猎手,看著一个猎物终于掉入了无法逃脱的陷阱。
这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几个月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他还因为学历在我们应届生中最差,而需要时不时要掩饰自己的尴尬;十几天前我们一起做报告的时候,他还只能在讨论会上对我的颐气指使点头称是。
怎麽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是离开你的寂寞,还是工作上的压力?
是生理上的空虚,还是酒精带来的麻醉?
总之,我现在只想感受那满满的充实。
都是你的错,涛。
要不是你不在身边,要不是你没能满足我,我怎麽会这麽敏感,这麽轻易地就被他弄到高潮。更不会因为小穴中长期以来的空虚只是得到了缓解仍没得到满足,而用一双美目偷偷盯著他下身那包裹在内裤中,但仍然棱角毕现的巨大肉棒。
要不是你不够大,我也不至于因为惊讶于肉棒的尺寸而微张檀口,被这个男人一边摆出嘲弄的神情,一边带著我的手拨开他的内裤,被他弹出的肉棒扇在你无数次亲吻过的白嫩脸颊上,甚至发出了啪的声音。
要不是因为你不忍心逼我,而没让我口交几回,我也不会需要这个男人来教会我怎麽样用自己精通谈判与演讲,曾经只念圣贤书的樱唇来使得口中的肉棒变得越来越坚硬,越来越庞大以至于小嘴都快装不下,更不会表现出对品萧从一无所知到初有所成而被他夸奖。
「张嘴,乖,不要让牙齿碰到了」
「吸的时候用力一点,要拿出你平时在公司的气势来」
「对,用舌头绕著龟头打转,就像吃雪糕一样」
「知道冠状沟在哪吗,那里也舔舔。对,不愧是名校的研究生,学的就是快」
这太羞耻了,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