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除了淫液和血液,又多了一股精
液。
「南哥,给你,玩。」
「···」
「六子!这血怎么回事!」
「啥?血?我没玩坏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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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沉默之间转向了在一旁傻笑的阿壮,他的洗的发白的裤子上,沾满了污
渍,淫水,和鲜红的,血液。
「你们在干什么。」
「头儿!」
「头儿!」
「嘿嘿,大哥,你试试。」
坏掉了,都坏掉了,无论是我,还是他们。
我曾经从囡囡哪里学到过一个知识,叫做破窗效应。
大概是一个完整无损的好东西会让大家自觉的去维护。
但是一旦出现了污损破坏,那么很容易诱发周围的人去效彷,甚至,变本加
厉。
原本那个叫头的人刚回来的时候,他们一开始还在讨论怎么安抚我。
不过当那个傻子,对,那个叫做阿壮的傻子摸了过来,再一次的把我把住我
的纤细的腰肢,再次把他那罪恶的阳具插进我还未合拢的小穴,肉体碰撞的啪啪
声打断了余下三人的思绪。
而我身上还未褪去的红痕,无神的双目,乃至身上仅剩一点的破破烂烂的衣
裳以及
在绳索拘束下完全无法反抗的身体,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都这么惨了,再惨一点,也无所谓吧。
扇窗户已经被打破,而没有任何人来修缮。
那么当第二面,第三面一齐破碎的时候,这栋楼的毁灭,已经是注定的结局。
「你个婊子,他妈的我兄弟这么卖力肏你,给点反应啊。」
啪啪啪能有什么反应,说实话,我甚至没能理解他刚才在说什么。
整个人被放在附近的一个废弃的桌子上,脏兮兮的完全没有擦。
绑在膝盖上那碍事的绳索已经被祛除,两条腿就像两个固定架一样,固定在
我面前这位的肩头。
阴户打开,阴茎在我的小穴进进出出,从我的视角看来清清楚楚。
快感,不能说没有,但是痛楚占据了我的绝大部分的注意力。
我竭尽全力的分散着我的注意力,随意的翻看着其他囡囡此刻的经历。
但是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因为淫霏的肉体碰撞声和身体一次次被撕裂的痛苦
和异物感拽回这里。
我想哭,但是眼泪似乎流干了,内心在怎么悲伤,再怎么绝望,也流不出一
滴眼泪。
「妈的,晦气,就跟肏一个娃娃一样,要不又着身子够软,还有体温,我真
以为是个娃娃了。」
面前的男人抖动着他的阴茎,精液再一次的射在我的体内。
虽然说被内射很不舒服,但是这么多次这么久下来也快习惯了。
而随着他的后退,被肏的悬空的屁股也落在桌面上,双腿无力的支在外边,
随着惯性一摇一摆。
「你要让人家歇一歇啊。」
说话的是六子,就是那个把我绑起来的人。
他拉住我胸前的绳索,一只手直接把我从桌子上拖到地上。
娇嫩的膝盖磕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火辣辣的疼,似乎是磨破了皮。
六子粗暴的撕开缠在我脸上的胶带,完全不顾被撤下的发丝以及被扯得生疼
的脸皮。
一手掐着我的腮帮子,另一首直接把我嘴里已经湿成一团浆煳的织物扣住。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揪着我的头发让我仰着头,一瓶矿泉水就直接往我
嘴里倒。
「咕咚咕咚咕···咳·咳咳·咳咳咳···」
仰着头喝水不是一件容易事情,更不要说我的嘴完全还僵着感觉动不了,没
喝几口我就呛了水。
不知道从哪里凑出的力气,我一下子弯腰蜷身低头,总算是让水洒在我的头
顶,而不是我的嘴里。
不过六子没有停下,水从我头上倾倒而下,原本只是沾染尘土的身躯瞬间变
得如同从泥水里打滚出来一样。
下身则是更惨,泥水混着淫水精液在我身上留下一条条杂色的花纹。
「缓过来没?」
「?」
「咿呀!」
六子见我毫无反应,避开了地上蔓延的水渍蹲了下来。
右手一捏我的左乳,左手一掐我的乳头,敏感部位受袭的我总算是回复了部
分对外界的感知。
「给你两分钟休息,过会继续。」
言毕,六子就把空的水瓶直接甩我身上,只留我一人坐在泥水洼中。
「那个,你们不是说,不劫色的么。」
「……」
「……」
「……」
「我们,玩,你,你,婊子,婊子,好玩的,婊子。」
不一样了,尽管只是短短两分钟的休憩,但是我的身体十分有韧性的抓住这
个机会。
麻木的部位回复的感知,撕裂的痛苦也大大缓和。
而当他们再次插入我那刚刚开苞的小穴,我甚至,感觉到,快感压过了痛楚。
「哈··咕··嗯? 啊···」
赤裸的玉足艰难的撑在在地上,他们用一只手同时拉住我背后的绳索和我垂
到后背的长发。
一边是迫使我昂着头,另一方是十分方便用来调整我的姿态。
「屁股抬高点!」
啪!空着的一只大手狠狠的拍在我的臀部上,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疼。
吃通之下我发出了兴奋的呜咽声,原本略微松懈的足尖再次绷直,挺起屁股
以便阳具更方便的插入体内。
「给···给我? ····别,别停,继续啊。」
背后的手勐地一拉,原本放平的上半身瞬间直立起来。
双脚被顶离地面,我仅仅用我的小穴站立在身后男人的阳具上,而随后,这
个支撑我身体的唯一的支点就在我体内射出了生命的精华。
最后,身后的男性重新让我双脚着地,心满意足的都愣着疲软的阳具,离开
了我这具欲求不满的火热身躯。
「诶,六子,你干啥了,之前这女的跟死了一样,现在这么骚。」
「简单,她那之前就是被你们弄得太疼了,我给她喂了点止疼片。」
「就止疼片?」
「当然还有一点小小的简易道具和一些特殊手法。」
确实如此,我感到我现在的身体无比的亢奋。
残破的校服撕撕扯扯做成了一个眼罩遮蔽了我的视线,视觉的缺失让我的其
他感官更加灵敏不说,也多了一层未知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