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汗水。
终于第6组上去的时候,和窦含玉打了好一会,一个新兵抓住机会,一个扫
堂腿将窦含玉放翻在地,终于打倒了窦含玉。新兵们都高兴起来,但是还没等新
兵庆祝,窦含玉就地一滚,然后来到台边护栏,对另外3个黑曼队员说道:「含
烟把命令拿给这些软蛋的新兵队长看看。」
顾含烟得令把一纸命令递给了新兵队长,新兵队长看完脸色铁青。窦含玉却
不客气的说道:「嘿嘿,上级给你们的命令是6点之前,打的我站不起才算你们
赢,你们车轮战,每轮只能派出3个人,每轮是一分半钟,现在已经超过一分半
了,所以这上面的三个废物可以滚了。另外可以告诉你们,觉得不行可以用武器,
什么东西都行,只要能打的我起不来,杀了我都可以,但是你们有这个胆子吗?
提醒你们一下,现在到六点应该还有小时左右。」
所有新兵听我都看向队长,只见队长脸色铁青的吼道:「继续!」
新兵们也都憋了一肚子火,不再废话,直接3个人登台继续和窦含玉打了起
来,开始的2组窦含玉又打赢了,但是也被打中了几次,到第3组开始窦含玉明
显体力不支,速度力量都降了下来,但是凭借着意志和技巧都坚持到了时间耗尽。
结果十几分钟过去,新兵们发现除了队长和另外一个人没上去过,其他人都已经
上台了一遍。
此时台上的窦含玉大口地喘息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都是伤痕,但是神情
依然冷冽,眼神依然轻蔑。台下的新兵开始动摇,也没人上去,大家左顾右盼,
不知道该怎么办。
队长知道不能让窦含玉休息,怒骂道:「一群笨蛋,都愣着干什么,等死吗?」
被队长的话惊醒,然后一个新兵也怒火中烧,不知道从哪里拿一把警棍冲了
上去,另外两个新兵也跟着再次登台。手持警棍的新兵疯狂嘶吼着,举起警棍劈
头砸下,窦含玉眼神冰冷,知道自己现在躲不开,索性抬起左手,嘭的一声,警
棍砸在窦含玉左臂上发出一声闷响,窦含玉也跟着闷哼一声,神情露出一丝痛苦,
却不影响自己行动。被击中的左臂垂了下来,但是右手却趁机抓住了警棍,然后
用尽全身力气踹在了新兵肚子上。窦含玉失去平衡的身体靠在护栏上没有倒下,
被踹中的新兵飞了出去,一声不响的昏了过去。接着另外两个新兵冲上来,没想
到被手持警棍的窦含玉一一放倒。
新兵们都傻了,震惊与窦含玉下手之狠,而且对自己更狠。台下的队长咆哮
起来:「你们这群废物,继续上,抄家伙。别他妈不动。」
新兵们也红了眼,随手拿起能用的武器,冲了上去。不过队长扭头小声交代,
注意点别真打死。面对新兵的疯狂进攻,窦含玉彻底陷入了劣势。手中的警棍被
打掉,各种武器招呼在窦含玉的身体上。几轮下来,窦含玉的一支高跟鞋不知道
去哪里,另一只索性被窦含玉当做武器,用跟部击伤一名新兵后,也被打飞。而
且窦含玉始终尽量用受伤的左臂抵挡伤害,几轮下来,左臂被各种武器击中数次,
已经变的形状诡异,有些伤口甚至可以看到白色的骨头,而原本美丽的左手此时
全是鲜血,两根手指直接被撇到了手背,手心也整个裂开。
但是越是受伤,窦含玉的凶性越强,新兵们甚至最后看到窦含玉用牙齿咬住
了对方拿着武器的手臂,知道另一个新兵用砖头拍在窦含玉的头上才松口被拍倒。
但是就算这样窦含玉还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鲜血顺着窦含玉美艳的脸庞留下,
然后染红了窦含玉小半个身躯。即使如此凄惨,窦含玉还是眼神轻蔑地看着这些
新兵,甚至笑了起来。
着赤裸裸的嘲笑就像匕首扎在新兵们的心口,然新兵的其实跌倒了低估。队
长看了一眼时间,还剩分多钟,自己在也坐不住了,将了两名新兵跟着自己
一起上台。窦含玉此时已经没有了反击的能力,被队长一脚踹翻,然后队长跟上,
一脚踩在窦含玉的双乳上,厚重的军用靴子把窦含玉丰满的乳房在胸口才成了肉
饼,整个鞋底都陷进了软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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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脸色难堪的说道:「你不在起来,我让你少受点苦。」
但是躺在地上的窦含玉也不挣扎,也不回答,就是无情的嘲笑,忽然一口带
血吐沫吐向队长,正好落在队长的裆部。
被激怒的队长怒吼着:「打!!往死里打!」
说完解开自己的军用腰带狠命的抽在窦含玉的身上,跟着上来的一个新兵拿
着警棍,用力地砸在窦含玉的右腿迎面骨上,另一个则用膝盖压住窦含玉的右手
小臂,对着窦含玉握成拳头的右手,用砖头拍了下去。
剧痛让窦含玉惨嚎起来,身体抽搐想要翻滚,却被死死按住。不知道过了多
久,顾含烟突然说了句时间到,队长3人不得已离开。然后窦含玉竟然艰难地爬
到护栏边,用胳膊扒着护栏站了起来。此时的窦含玉已经不能用凄惨来形容,简
直如同地狱出来的女鬼。
艳丽的小脸上被抽到了一皮带,一条紫黑的鞭痕落在了右脸,眼角炸裂,鼻
子耳朵都有鲜血流出,小嘴更是不受控制的吐出黑色的血块。原本一对饱满翘立
的美乳被队长重点照顾,一只乳房被抽的裂开,黄色的脂肪外翻出来,带着猩红
的血丝。另一只乳房也满是鞭痕,乳头只剩一点皮肤挂在乳房上,随时都会掉落。
再看肚皮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除了青紫的伤痕,就是裂开的伤口,红色的肌肉
在不时抽搐。
更加凄惨的是窦含玉的四肢,即使最完好的左腿,小母脚趾被掰断,挑在脚
面上不停的抽动,右腿则被打断,迎面骨凹了进去,大腿被扎进一根断掉木棍,
整条右腿都是血淋淋的。左臂刚才就已经饱受摧残,现在只是雪上加霜,从肩膀
开始就软塌塌的挂在身体上。右手算是被彻底废掉了,原本的纤纤玉手,现在几
乎看不到肌肤,只剩下错位的碎骨勉强保持着下手的形状。
窦含玉靠着擂台的护栏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面容扭曲狰狞,只是那冰冷眼
眸中的嘲讽和不肖刻在了包括队长在内,每一个新兵的心中。在以后的日子里,
提起窦含玉,不是那美艳冰冷的面容,也不是匀称健美的身材,只有那一对始终
嘲讽他们这些软蛋的双眸。
足足过了有十分钟,寂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