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伟的抉择（３）
作者：doykou
29/8/22
明伟被小妤讨厌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他的避风港从百般无聊的乡野风景变成学校裡的小型回收场，四处堆满喝不
乾淨的铁铝罐与宝特瓶，压扁之后飘散出令
反胃的综合恶臭味。夏季豔阳映照
下，这阵气味腐化成小妤腋窝的浓密汗味，将试图逃离此处的明伟重新引回蝇虫
环绕的垃圾山，再以澹澹的体香剥夺他的判断力。明伟无法逃跑，也不能将越积
越多的垃圾全部清理掉，要是没有这些恶臭的
体，他就闻不到小妤的味道了。
踩着自信步伐、挺起硕大
房的小妤时而路过回收场，她总是以怜悯的目光
看向蜗居其中的明伟。明伟宝贝着得来不易的怜悯，当他忍不住剥去怜悯的外衣
，却见一块柔软湿润的物体从掌心内侧绽开，那是形似小妤私处的东西：一顶唇
外翻、富有皱折的
壶。它不需要明伟的触碰，也会自己收缩、流出暖和的汁
。
壶裡
有着小妤的气味，有别于腋下汗味的腥臭味。
明伟着魔似地嗅着不停流汁的壶，抓弄起蠢蠢欲动的
。他的
没有
滋滋缩放着的壶，而是与壶外的唇衣擦身而过，毫无意义地消失在满地
垃圾裡。天空与大地化为的色彩，一
引力将明伟拉往天地之外，来到有着
晨曦与闹铃声的世界。
明伟四点半起床。
小妤半个小时后才会离开房间，所以这段时间是只有明伟与老爸、还有已经
远走高飞的母亲的三世界。房间没有被小妤动过这点真是万幸，以前珍藏的Ａ
书也还泛黄的躺在床底下，这裡经常收不到手机讯号，用学长毕业时传承给他的
宝物来自慰也不错。
一个躺在房间床上、小声地翻阅黄色书刊打手枪的行为，让年轻气盛的明
伟有种非常安心的感觉。唯有这片刻时光是不被小妤捣
的。虽然他经常忍不住
把照片上的
想像成小妤，最终还是会在瞬间想起优妩媚的表
，藉此
达成没有小妤的自慰──哪怕只是骗自己，这也是必要的手段。
没有小妤的生活才是
常。
有小妤的生活则是──
「明伟……早安。睡得好吗？」
「喔，大家都起来啦……」
「亲
的，早安！过来，给你早安吻哦！」
「小妤大清早就这么有神……啾啾──」
「嗯啾！啾！啾噜！啾咕！啾咕！咕呼……哦齁！好浓的臭味！啾噜、啾！」
──地狱。
这个家本来就不大，动线也很单调，只要踏出房门，同个屋簷下的三总会
碰到面。原本或多或少会避免让明伟受刺激的小妤，自从那天之后就不再避讳。
她在明伟面前抱住枕边的粗脖、垫起脚尖享受早安吻，让长满手毛的粗犷巨掌
抓揉她的胸部，把睡前才和她激战一番的元伟逗出致来，两就在浴室或厨房
──端看明伟在何处──以甜蜜的晨间砲为崭新的一天拉开序幕。
明伟痛恨这种事。不是因为小妤故意刺激他，而是知道从他回家以前两
就会这么做。多亏一早的手
，小妤的意图是令他有点难受，还不至于连早饭都
吃不下。可是小妤不管坐在饭桌的哪个位子、最后总是会被弄到一副脸红气喘的
蠢样，实在滑稽得让他看不下去。
「呜……！呜咕……！呼……！呼……！哦、哦咕哦哦……！」
小妤待在老爸身边时，明伟能看见老爸边吃饭边用手搓小妤的大腿之间，把
事先已脱下胸罩的小妤摸到勃起还不罢休，非得弄得她水直流、整个瘫
软在椅子上颤抖才甘愿。
「明伟，多吃点啊，我夹……齁哦！夹、自己夹……嗯、嗯齁！」
换成坐到他身边时，小妤经常话讲到一半突然迸出呻吟，筷子一放便以不舒
服为由趴着休息。有时动作慢了点，还能近距离看见她的失神表。等到小妤红
着脸蛋起身，她的桌面和大腿内侧总会留下清楚的水痕。
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老爸在调戏小妤，但明伟感觉得到，这些事其实都按
照小妤期盼的方式发展。明伟认为这是在报复他对两关係的偏见，所以小妤才
把以往会对他遮遮掩掩的部分全部公开。毕竟这对狗男的「常生活」只有一
个观众，那就是无时无刻被小妤害得老二勃起的他。
明伟知道自己无法逃开小妤的引力，就算小妤用这种方式报复他，他还是惦
记着所有和小妤有关的一切。
「明伟，茶壶在这边，今天也要加油哦！」
她那看不出是真心还是假装的笑容。
「今天吃自助餐好了，你想吃什么菜？」
她穿着无袖衬衫、还没披上薄外套时露出来的腋毛。
「我要出门一下，可不可以帮我收衣服？」
她刻意让自己看到的还没洗过的内衣裤。
「明伟……这个是你做的吗？」
明知道会被自己拿来自慰，又故意在事后跑来谴责。
「你去
个朋友吧，别再拿我的内衣做这种事了……」
从绝对会冲动也会自责的自己身上，汲取她所需要的优越感。
「跟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对方啊。」
这样的小妤……
「看着我啊，明伟。」
……果然还是很迷啊。
「叫你看我眼睛，不是看身体。你这个……色鬼。」
望着小妤那从夹紧到放鬆的手臂，明伟视线被越来越大片的黑色区块吸引过
去。
丰收──这两个字可笑地闪现于脑海，紧接着是一阵令明伟晕目眩的天旋
地转。
对了。
天气太热了。
在田裡中暑啦。
不然怎么会连幻觉都出现了呢？
不是幻觉的话，小妤又怎么会蹲在躺着长椅的自己身边，抬起她黑黑的手臂
，把热呼呼──又长了好多腋毛的腋压到自己鼻子上呢？
「快……快点，别给叔叔发现了……」
小妤的汗味经由鼻腔进脑袋裡，身体就像接线木偶般自己动了起来。即使
脑依旧昏沉，吸嗅小妤的腋窝、握住擎天而立的等等都是不需经由大脑的
动作，彷彿早已烙印在灵魂中，使明伟的鼻子和右手自然而然地运作。
「呼……！嗯……！」
小妤没有像上次冰冷地藐视自己，而是在连呼吸都能听见的距离下小声地喘
息。她压抑的声音让明伟非常兴奋，好像闻得越大力，越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