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悬挂上上面的两颗银质乳珠,竟然是两颗精致的铃铛。
女人知道,自己的扭动会让这种铃铛发出最美妙的声音。
而男人不时拍打她的娇臀所发出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就像是击节而歌一样配
合着女人身上的「音乐」。
在这几个月里,她们几乎可以说是夜夜笙歌。
然而她们对彼此肉体的渴望,却好像是在一次次的性爱中不断被开发一样,
变得更加炽热。
她们就好像是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时间压力一样,想要在一个有限的时间里
尽可能的得到的肉体上的满足感。
因为这些,在别人的眼里是不容于世的淫乱,是未婚夫妻之间的不忠,是兄
弟之间的背叛。
他们的心中,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
这个点在很长的时间里,都成了我心中不敢去触及的伤疤。
重生之后,我心中的仇恨跟空虚,一直被另外一种情绪所替代着。
现在我很难说出,我这种情绪到底是一种正面的还是负面的,只是如同我昨
晚陈菲所说的一样,无论现在我的情况如何的糟糕,但有些事情,只是在于我到
底愿不愿意起去做。
而一旦我想去做一件事情,我的整个人,就又好像是从地狱里面又爬出来了
一样。
这个一向看起来天真烂漫,甚至跟陈凤相比起来有点傻傻的姑娘,在这个问
题上居然看得比我还要透彻。
我心中笑了笑,远远的看着这个小姑娘,正在跟村里的人大厅姜家老屋的孤
寡老人的动向。
其实我来到荣县,本来目的不在于调查老姜的。
只不过既然刘忻媛已经知道了东阳尚在人世的消息,那显然这个老姜身上也
有很多值得我们去调查的线索。
我们这次来虽然是借道路过,不过也可以顺藤摸瓜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只是没想到的是,我原本以为随着东阳的死而复生,这个老头也应该跟随自
己的儿子一起销声匿迹。
结果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是被山城来的警车接走的。
这一下,我反而多了一分顾虑。
「爷,我们现在怎么办?」
陈凤打断了我的思绪问道:「虽然我们从那个黑手团的村里里知道了,这个
荣县可能也是和衷社的据点之一。但这荣县毕竟这么大,除了县城以外,像这样
的山村也有十几个,我们一个个调查肯定不现实。」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们现在先去县城碰碰运气,看起来,除了和衷社,山
城的警方也在行动。不知道此时他们的进展到底如何?但以目前我们的情况来说
,我是不能跟他们打照面的。不光如此,很多事情我们还要抢在他们前面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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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来了,我们真的不进屋检查下么?」
陈菲看着被烈火烧掉了一大半,只是简单经过了修缮的姜家老宅,好奇的问
道。
「没用的,」
刘忻媛插嘴到:「东阳的手段我是领教过的,以这人的精密诡谲,可见他父
亲也自然不是省油的等。既然他愿意离开,自然是做好了善后工作。这时我可以
保证,就算我们把这房子掀了估计也难找出什么端倪。」
女人看了看我,又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线索?」
「还记得我曾经给你们说起一个事情,上次我来荣县的时候,老姜曾经带我
见过了一个人么?就是凤巧爷的那个亲戚老赵」
我顿了顿说道:「后来,我回想起来这个事情的时候,我一直觉得有几个地
方不合理。,以凤巧爷的性格来看,他愿意把自己知道的那一个秘密,也就
是关于三十年前雪琳桉件的真相用银箔留下来。如此大费周章的方式,定然说明
这个秘密是十分重要。既然如此,那为何他会将这两个银饰留给两个看上去不想
干的人?」
刘忻媛点了点头,接过话说道:「从我们之前掌握的信息来看,东阳是和衷
社人,而且根据排除法来看,他应该是属于白衣党一派。如果凤巧爷将秘密留给
他还情有可原的话,那另外一个你说的那个叫老赵叔的凤巧爷远亲,那个乱七八
糟的老木匠,难道说他也是和衷社的要人么?」
「我现在越想越觉得不是没有这个有可能,别忘了,和衷社的人,你绝不会
想到他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在你身边。」
说完,我招呼着三个女人上车说道:「快走吧,去晚了,说不定又有什么变
数。」
而此时,陈凤早已经在前排,发动了汽车了。
轰鸣的马达声中,我心中的焦虑感越来越强。
一次次的回忆起整个桉件的始末之后,我已经明白了,还有几股人在跟我们
以同样的方式在行动。
他们的行动,跟我们有着十分高的重合度。
如果不是在有些时候,我们的行动也能抢在了对方的前面,我甚至会怀疑是
不是我身边的人,谁走漏了消息。
幸好,经历过雨筠的事情之后,我已经不在乎身边的人到底对我还保留着什
么秘密。
也许,这是一种无奈的自我麻痹。
每当三个女人对我真心相对使,我总会有雄性动物都有的那种一生保护好他
们的冲动。
然而我也知道,只有等整个桉件被解开面纱,我才能知道我是否真的能做到
这一点。
我的心情很复杂,也十分的压抑。
心中的阴云也许到了那一天会最终散去。
但到了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们其中还有多少人,会经历得起生与死的考验。
我经过过生死,所以我不愿意看到身边的人再去经历那种感觉。
不过有的时候,当一个人经历了生死之后,就会将很多事情看澹。
而偏偏有意思的是,一旦一个人把成败看澹之后,好运气这种东西,似乎总
会主动找上你。
我实在不知道我眼前所看到的事情,到底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坏。
但当我发现我面前那个本来是凌乱不堪的木匠工坊里本应该是整日浑浑噩噩
的老赵叔,此时竟然正襟危坐在一个看上去还十分光洁的椅子上,面带微笑的说
一直在等我的时候,我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强烈的预感。
今天,我一定能知道很多东西。
因此这个老赵叔,似乎也打算给我们讲点故事。
只是在开始讲故事之前,他先是拿出来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盒子,一个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给我们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的
精致檀木盒子。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