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打过,长大了就不了。现在有时打我妹妹。」
「你妹妹不如你听话?」
「俩都倔强,互不相让。再说我感觉我妹妹骨子里就是要反抗我妈的束缚,
而且她也经常欺负我呢。」
「欺负你?」
「是啊,她有时以欺负我为乐,她有时心不好了,就拿我撒气呢。」
「你吵不过她?」
「哪里吵得过她,她很厉害的。每次吵架都是我泪流满面告输为止,我可怕
她!」
「那她虐待你,你母亲也不管她?」
「不是,不是。她不是虐待我,她对我很好的,很我的。我在外面受了委
屈,都是她替我出气。我记得我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单位一个男孩非要和我处
对象,弄得我又害怕又烦躁,就告诉了我妹妹我不喜欢他,想摆脱他的纠缠。有
天上班在单位附近的路上,他又来纠缠拉扯,弄得我快吓死了。这时青反戴着
球帽不知从哪里突然冲上来,一脚就踢在……他……下面,接着就是两耳光……」
「下面?」我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问:「下面是哪?」
「哎呀,就是下面。」
「脚趾?」
「不是,不是……」
「那是哪?」
「就是那里啦……嗯……嗯。」
「那里到底是哪?」我不依不饶。
「就是……就是你们男的小丁丁!」钥脸红着说。
「小丁丁,哈哈哈……小丁丁,哈哈。」我不禁哈哈大笑。
钥用小拳敲打着我的肩
「你是个大坏蛋啊……啊。」
我强忍住笑说:「小丁丁,你从哪里看到这词?」
「嗯……嗯,就是小丁丁!」钥撒起娇来。
「继续,继续,后来怎么样了?」
「青好厉害!抓住他发,硬是把他拽到了我们主管局长那里。从此他再也
不敢纠缠我。因为这事,那段时间我成了单位里的名呢!都知道我有个厉害妹
妹……」
「其实在家里,我得到的最多。嗯……和你再说个事……」钥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的格,是经不起我拷问的「什么,不告诉我,以后就不搭理你了。」
「别,别,我告诉你还不行吗,我妹妹总是喜欢钻到我床上,抱着我睡,可
能也许小时候习惯了吧。」她脸上微泛红晕。
「又不是外,是亲姐妹,这有什么……」
「也是,她总好像要保护我似的抱着我,我不愿意,她就说你给我老实点,
小丫,好像她是我哥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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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有个哥哥吧。」
「当然了,好喜欢有个哥哥,我有时把妹妹当成哥哥呢,她有男孩子气质…
…」
「现在不是有了真哥哥吗。」我假装一本正经的神态。
「嗯……」她撒着娇,「不要你,你是一个坏哥哥。」
钥对有着异乎寻常的喜欢,
欲极其旺盛强烈。而我对
的的身体,
尤其是器官也有着痴迷般的玩弄欲望。这样钥对母亲的保证,还有我们之间的
约定,像掉在地上易碎的玻璃器皿般脆弱──我们轻易就击碎了禁忌──在一个
温馨的黄昏时刻,我就把钥变成了我的。从此钥便一发不可收拾,对我达到
痴迷的程度,像透明的糖软化成甜甜的粘,温软的把我紧紧粘住。
钥的妹妹叫青。她似乎对我和钥的感发展了钥指掌,对我隐藏的心事也一
眼骨,对我总是抛来白眼──真不知她到底知道我多少心事,她的这种直感完
全来自于她独特的天,和后天的诸如分析啊,猜测啊,逻辑推测等等没有什么
关系。她不止一次的提醒她的姐姐要小心提防我。
在我进钥的体内,她在不能自持的迷离中,告诉了我她妹妹对我的态度。
而我采取的对策只能是尽力远离这个冷美──想想也别无他法,因为我实在有
些看不透她──她似乎知道我的隐秘,似乎又不知道我的隐秘──她可能用她的
直感锁定我一定是个「坏家伙」。
三个月后,我和钥结婚了。结婚前三天,我把婚期和举办婚礼的地点通知了
惠。
婚礼的整个流程和态势,和我参加过所有的婚礼一样。犹如是机械流水线制
造出来的产物。我想我和别也没什么不同──尽管有时我自以为我和别
是不
同的,但实际上我和别确有不同吗?
别结婚,我也结婚;别
有这样婚礼的形式,我也有和他们一模一样的婚
礼形式──所以我和别是一样的。尽管对死板的千
一面的事物
恶痛绝,但
我依然遵守了大家的游戏规则。
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是,惠来到了婚礼现场为我贺礼。她隐匿在贺礼的嘉宾
中,显得平凡而朴实──和光同尘的装束,和光同尘的表──虽也难掩她的光
彩──我们简直是心有灵犀,或是她的使然,她赤脚穿一双我喜欢的黑细带
高跟凉鞋──我知是为我而穿。
她的到来使我终于感到我的婚礼和别的婚礼是有些许不同的。当我和钥敬
酒给她时,她微笑着默默把一杯红酒一饮而尽,脸上立刻有了红晕,并轻柔了说
了声「恭喜」。
婚后的第三天,我打开电脑,登录我和惠专用QQ。惠的留言是我婚礼当天的
晚上,条留言时间是23点47分。
惠:「首先给主请安!」然后是惠常用的跪姿QQ表
图片。
惠:「恭喜主新婚之囍!」双喜字QQ表
。
惠:「不知主休息了,还是……」害羞QQ表
图片。
惠:「主结婚,惠
心
有点复杂,不知是什么滋味。不过我喜欢这种滋
味,好像主被
抢走了,不再属于我。有一种受辱的感觉,既不安心酸又兴奋
啊!」
惠:「主告诉我婚期的当天,惠
下午就开车赶来调教室自虐。用细胶绳
做了紧紧的甲缚,穿上主
喜欢的高跟凉鞋,挂上
鞋和主
写的牌子,然后
在地上爬,体会被游街被展览的感觉,好像我是一个坏主
婚姻的小三,被
抓住游街,好屈辱好兴奋好刺激!」
惠:「主,惠
今早起来,戴上项圈和狗链,把我的狗
上橡胶阳具,
例行晨遛功课,在地板爬行了十圈,主,惠
没敢打开阳具的开关,怕刺激出
高。临去礼堂前我用透明的胶绳绑了紧紧的
甲缚,我要里面穿着
甲缚参加
主的婚礼,时刻提醒自己是您的
,在众
面前也有种被展览感。我今天刚
进礼堂,看见主帅气的穿着西服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