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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大业八年，秋，八月，初六，酉时两刻半
用奇迹来形容这两天两夜的奋战，我觉得丝毫也不过分。就算卫灵依那小丫
认为我是在吹牛，我也不在乎，我们的确就创造了那个神话一般的奇迹。
如果从转进的距离来说，这没什么稀奇的，我们在大漠可以用半天的时间就一边作战一边把这几十里路走了。从战绩是来说，也没什么稀奇的，三百七十四对五千，这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战绩，我记得以前我们用两千迫使三万多吐谷浑投降过……哦，好象单从比例上来看，还是这次厉害。不过我眼里不是这样的，几千和几万那是不同的概念，而且这次
掉的多不是正经的军队，我觉得没什么可神气的。
但还是应该算做是奇迹的，因为我们在死亡的边缘上挣扎了出来，同时
发出了我们自己都没有想象过的力量，这已经足够骄傲了。
我们是申时准点回到温泉里山城的，虽然歼灭战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但通过那段谷道花了些时间，我们还有好多辎重滞留在了谷道的那一边，大车是没法象一样翻山的。在整理路面的时候，知道下面有还活着，但也只能让他们继续埋在下面了。
即便是很迅速的歼灭战，后续的弟兄们还是累坏了，因为他们本来就虚弱，又忙了整整一夜，铁打的也挺不住了。我们现有的战斗力是一百六十三，但应该是足够控制这山城的局面了，因为这里剩下的除了
孺，就是象乙支行昌那样病歪歪的老了。我们彻底地控制了这温泉里山城。
剩下的事
，是不能写在
记里的。因为这记是要给卫灵依那小丫检查的，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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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支几百的部队进城，还是引起了住户的好奇的。一些年老的家
和杂活的老妈子纷纷走出了府门向城门前的广场汇聚了过来，这里的都关心前面的战况。
这又是一个黄昏了，大家虽然都已经有点疲惫了，但都知道这最后的工序是不能省略的——彻底占领这个美丽的温泉里山城。
所有的部队进
了城门之后，城门关闭了。马上，二十的骑兵把广场通往山上的那条通路的
子掐死了，用长矛
迫着前来观望的近百聚拢在广场的中间。其他的骑兵似乎对这些事熟视无睹，他们都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没有一声言语。
被骑兵围在广场中间的们很莫名其妙，这些明明穿的是自己的军服，连装备和旗帜也是自己的，但他们脸上的神有问题，那些眼睛里闪烁的是让毛骨悚然的寒意，比那些在夕阳下冷森森的长矛锋刃还要冷，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在什么呢？他们把马车的驮马卸了下来，然后就那么把整车的粮食和辎重推进了城门
，堵塞了城门。
城上是怎么回事？城上，温泉里山城的杏黄旗落了下来，升上去的一面没有见过的红旗，那红旗上绣着一个金色的、肋生双翅的老虎。这是谁的旗帜？
有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军官出现在垛前，他伏身看了看下面的况，轻轻地挥了一下手。
恐惧的神在每个的脸上出现了，这不是什么神秘的感觉，因为残酷的屠杀已经开始了，手无寸铁的们在排飞弩的攻击下就倒下了几十，剩下的还没有来得及逃散，就被踏着尸体冲上来的骑兵的长矛或者马刀劈倒或者刺穿了胸膛……然后马蹄声在山城里轰然震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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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在高处的住户当然是能够看到广场上发生的一切的，那简直是不能置信的一幕。听到通传的们纷纷选择合适的位置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最低的一个豪宅是汉城米商文家。当文家院子里的惨叫声隐隐传来的时候，大家好象不约而同地明白了点什么。震惊变得茫然，茫然很快就被恐惧的绪代替了……于是，整个山城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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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城的地势很有利，除了这条皇家山路，想要逃脱可不是这群老幼孺能做到的，他们不是躲在庄园里，就只能一直向上逃到山顶的同济院去。我们不用着急，有足够的时间来仔细地一个庄园一个庄园地清理。
遇到男，不用说——杀掉！
敢于反抗的
，一样——杀掉！
孩子呢？如果仇恨的种子能延续的话，延续的手段就是孩子，杀掉男孩是斩断仇恨最有效的手段。
个庄园并不大，大家有条不紊地先进行了包围，占据了院墙，然后冲开院门。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当然很不满意了，一个驼背的老上来责问。于是，他被砍倒在血泊里。于是目睹了事经过的几个迎上来讲理，但她们根本就没法抵挡闯进来的几十个士兵，她们被打倒在地上。闻声出来的主被墙
来雕翎箭刺穿了咽喉，于是，大家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士兵们每进一个房间就有一阵的骚动，惊恐万状的们被驱赶到了庭院里，她们没有力量反抗，她们也被娇惯得习惯了，面对这样飞来横祸，她们只能六神无主，抱在一起哭泣。
强
并没有在流血的同时发生，这是严格制定的纪律，因为这只是征服这个山城的开始。
确定了这一个庄园已经被彻底清查净了，聚拢在庭院里的夫、小姐、丫鬟、老妈子不分尊卑地被一起驱赶了出来，目标是已经堆了近百具尸体的广场。
们看到了的尸体，哭得更厉害了，有的一个劲的在往下堆，但在刀枪的迫下，她们只好相互搀扶着向广场行走。就在广场并列着二十个手持长矛的披甲士，中间只留下一个通过的间隙。惊慌失措的们被前后的长矛夹在中间，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是什么。
终于有开了，那是一个站在屋顶的年轻军官。
「首饰放在路左，衣服放在路右。」
脱衣服，这怎么可以！每个都尖叫了起来，互相拥抱着，想借助一点对方的力量来使自己安全。
两个拿着雪亮单刀的士兵冲了过来，把一个拉了出去。就在那凄惨地求救的时候，她被按倒在地，刀光在夕阳下闪了一下，然后那个没有了的尸体还扭动着，双手还疯狂地抓着……
「快点！再说一遍：首饰放在路左，衣服脱在路右。补充一点，身上留着什么，就砍掉什么。」
这声音是催命的符咒，那渐渐停止抽搐的尸体也是催命的符咒，刀，长矛，那些充满了野
和残忍的目光，这一切，都是催命的符咒！没有其他的选择，一条路是死，另外一条路就是……生？还是死？
痛苦的选择用不了片刻就被另一个被拖出去的的尖叫打消了。
那是庄园的主，她平时就是这片庄园的神仙。现在，她的脸上不再是刻意摆出来的矜持了，恐惧已经使她屈服了。她拼命地在士兵的挟持下挣扎着，终于，她叫了出来：「不要杀我！我脱！」于是，士兵的刀没有落下去。于是，主就当着儿和下的面把首饰放在了路左，然后把衣服全脱了下来，放在路右。中间她犹豫着是不是把抹胸留下的时候，她挨了一刀背……
穿着衣服的都挺象样的，脱光了就很容易区分哪个更好了，有时，年轻的未必就好。看着总是把身体从到脚捂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