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飞低下头,更是心花怒放,觉得自己一夜的心思付出已经充分得到了报偿。
这一切与铜钟所计划一样。他昨天下午和今天上午跑遍全城,去买来婚纱、鞋子、化妆品,这些工具呈现在石
飞面前的时候,很好地提升了石飞的顺从度,连劝说都不用,就接受了身为妻子的位置。
那可是昨天没有说好的。今天能顺利办到,全凭着婚纱的威力。
铜钟口中称爱,内心冷静,按照计划,说:“来,给你化妆。”
石飞当然从没有被化过妆,也不懂得怎样化妆,紧张地坐在梳妆台前,一丝不挂,任凭铜钟在自己的脸上施为。
铜钟也不会化妆,不过他有一点比大多数人强,就是内心冷静,懂得做减法。
别看美妆套装有一大盒子,但他知道对不懂的就不要去用。
粉底他怕抹不匀,根本没有去管。
腮红也没有管,现在石飞两腮的自然羞红,已经红得几乎超出化妆品的范围了。
他给石飞上的,是唇彩和眼影。
石飞睁开眼睛,发现眼影是很重的黑眼圈,相比之下,自己没有睡好而形成的黑眼圈都不算什么了。嘴唇则被涂了亮闪闪的死亡芭比粉。
这个妆容,强烈而又骚媚,石飞一笑,都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在撩自己,鸡巴硬了起来。
这可真是毫不掩饰的劣质直男审美。
想到此节,石飞更是笑起来,自己和铜钟现在哪里是什么直男呢?
两个有着肉体关系的男孩子,现在也正在准备鸡奸,正在做着最不直男的事情呢。
这种审美,其实是笨拙的男孩子满怀性欲所想到的审美,而石飞自己也是满怀性欲的笨拙男孩子。
这种妆容被女性看到多半会嘲笑,但是这里没有女性,只有鸡巴硬硬的男孩子。
只要男孩子喜欢,男孩子看到会硬,就是最合适的美丽妆容了。
然后很自然地,石飞在铜钟的帮助下系上吊袜带,在光洁的十六岁修长美腿上穿上白丝袜。
没有内裤存在,铜钟没有提及,石飞也没有问。
铜钟又帮助石飞钻进了婚纱,让他彷佛被蕾丝边的雪白柔软云朵包裹住了。
这是低胸婚纱,也露着肩膀。胸口鼓起,如果是女性穿着,会露出上半球,并且有钢圈撑起下半球。
但是当然,石飞的胸膛是平坦的,所以胸口空空的,把他的两粒粉红色的小奶头露了出来,一低头就一览无余。
石飞更是感到羞耻,小心翼翼地说:“这里不合身吧?”
铜钟猥琐地笑说:“我就是喜欢这样。”
石飞低头想:“既然他喜欢,也只得由他。像这样露胸好淫荡,比我过去随便在马路上赤着上身行走的时候要淫荡多了,害得我的鸡巴更硬了。”
婚纱的下半身裙子是鼓蓬蓬的,完好地遮掩住了石飞的肉棒角度。
接着,铜钟给石飞戴好头纱,让他把白丝袜包裹的双脚踩进鲜红合脚的高跟鞋,然后让他站好,用手机给他拍了好几张照片。
石飞配合地摆了几个姿势,不过因为不适应而放不开,而胸口空荡荡、凉飕飕的感觉更让他时时都在意。
看着铜钟收起手机,石飞说:“你现在肏我吗?”
铜钟说:“怎么可能?我是来接亲的。”
这话再次让石飞的心爆炸了,好像脑子里在一阵一阵放礼花。
他晕乎乎地,任凭铜钟牵起自己穿着白色长手套的右手,被拉出酒店客房,一路跟着下楼,服务员、前台、其他客人有许多都见到了他们两个。
只见一个穿着T恤大裤衩和拖鞋的小男孩,领着一个新娘子跌跌撞撞地下楼。
跌跌撞撞是因为石飞穿不惯高跟鞋。
既然铜钟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石飞脚步不便也只能咬牙跟上,完全无法反抗铜钟的主导。
这也是铜钟计划内的,让石飞对自己的顺从更进一分。
石飞完全想不到那么多,他只是在想:
“他们看到了,他们看到了,那些人会怎么想?他们都知道我是铜钟的新娘子,是要给他随便肏的,是属于他的东西了。哎,这本来也是事实。只是这衣服的胸口实在太淫荡了一点。”
在酒店楼下停了一辆黑色加长款的卡迪拉克,上面挂着红花。
不过这花车只有一辆,铜钟没法搞出更大的铺张。
车是从婚庆公司租来的,而司机是吴紫璃。
现在是中午十一点,铜钟让吴紫璃提早从培训班告退了一会儿。
吴紫璃在培训班里地位很高,老板也得对她客客气气的,她要说有事早退,根本没人敢问什么。
两个男孩子进了花车,让吴紫璃驾车在周围街区兜了二十分钟,然后才回到金色海湾公寓。
其实金色海湾公寓就在刚才的酒店旁边。
一路上,石飞并没有怎么看风景,让铜钟特意绕路的心思白费了。
石飞只是在紧张地想:“铜钟做得如此隆重,我就只是把屁眼给他肏就完了吗?这是不够的,我还想做更多。我可以做什么呢?做什么?做什么?赶紧想。”
要想对他献出更多,除了献出自己的屁眼,献出自己的身体,那大概也就是献出自己的一切了吧?
石飞在内心深处,对自己的人生做了一个最重要的决定。
“我知道了我为什么会邂逅铜钟,”他想,“为什么会被他说服去对付张宏刚,为什么会舒服的大床上和他肏着同一个女人,为什么现在会穿着婚纱靠在他怀里。那都是因为我命中注定要成为属于他的人。”
虽然这个念头过于销蚀一个大鸡巴男孩子的尊严,让石飞羞得满脸发烫,但是一想到自己以后的命运不可能改变,也就不在乎尊严了。
在金色海湾公寓下了车,三人一起上楼,回到了公寓房间。
客厅自然也早就装饰了一番,花了铜钟昨天整个晚上的时间。
墙壁天花板上上下下点缀着塑料假花,还有旖旎的澹紫色灯光充盈了窗帘遮掩的室内,窗旁摆着三层楼高的大蛋糕。
石飞咽了口唾沫,一时不敢进去,被铜钟用力拉进去。
铜钟笑说:“复杂的流程我也不懂,我们直接宣誓吧。”
吴紫璃也跟进来,从门口鞋柜上拿起铜钟早就写好的一张稿子。
铜钟命令她按照稿子上的流程照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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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孩相对而立,吴紫璃站在他们身旁。
石飞穿着淫荡的婚纱,吴紫璃则穿着整洁的职场女性套装,穿着窄裙和肉色丝袜。
铜钟却只穿着最休闲的T恤和大裤衩,彷佛随随便便地拿到了石飞的人生似的。
这样,铜钟更强化了自己的主导地位,也在石飞心理上产生了更大的、潜移默化的压力。
吴紫璃对着稿子念道:“石飞小哥哥,你愿意嫁给这个男孩子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石飞紧绷着精神,不假思索地说:“
我愿意嫁给铜钟,愿意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我愿意。”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