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汽车开到桥旁正好看到有三五个汉子把衣衫脏兮兮的铜钟和石飞从桥洞里掏出来用绳子牵着
。
那三五个黑帮马仔用木棒狠狠揍这两个男孩子不是因为他们反抗他们其实并未在反抗只是听天由命、逆来顺受觉得这就是自己的赎罪。
黑帮马仔用木棒揍他们只是作为“杀威棒”。
张宏刚跑下河堤对他们说:“我反悔了我要把这两个小子带回去。
”
黑帮马仔们骂了两句放开了那两个男孩子。
张宏刚让铜钟和石飞上了车对他们说:“对不起我有罪。
”
铜钟和石飞的肮脏脸上十分惊愕。
吴紫璃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铜钟和石飞坐在后排小诗诗坐在他们两个中间仔细端详铜钟的憔悴表情既是高兴又是心疼。
她说:“主人我来救你们了。
”
铜钟吃惊说:“是你?”
小诗诗既是疲惫又是得意说:“是我用我自己的幼屄反过来肏了我爸爸现在我爸爸是个好人了。
”
铜钟和石飞想了一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看着小诗诗满脸“快夸我、快夸我”的表情铜钟摸着她的头发说:“你真的很了不起有你做奴隶我觉得是我上辈子积了德呢。
”
小诗诗高兴扬起了眉毛、眯起了眼睛觉得一切付出都有了报答。
张宏刚驱车回到家这是铜钟第二次来到他的家而这一次每一个人的处境都与上一次不同了。
张宏刚请他们两个坐在客厅的长条沙发上自己在他们面前跪下又让吴紫璃和小诗诗也一起跪下。
小诗诗已经是奴隶了很高兴跪下。
吴紫璃听了老公的话无动于衷小诗诗对她说:“你也跪吧。
”她才跪了。
张宏刚对铜钟和石飞恳切说:“这是我的老婆和女儿我把她们送给你们还有这套房子还有全部的家产都送给你们。
“这算是我对你们的一点小小的报偿。
虽然这不能报偿所有我对你们做的错事但只报偿一点也好。
“空口无凭这是我悔罪的实际行动。
”
铜钟与石飞对视了一眼都明白张宏刚是真心实意的。
就像他们自己当初对小诗诗悔罪的时候并不愿意让小诗诗拒绝他们那样他们明白现在自己作为张宏刚手下的受害人对张宏刚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于是他们都点头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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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是偷窃算计而是正大光明接受赔偿赠予所以他们各自被幼屄净化过的善良心境对此没有什么抵触。
张宏刚对妻女说:“喂你们都脱光衣服服侍他们洗澡。
”
小诗诗用力扑到铜钟怀里说:“现在是我爸亲手把我交给了你们可不是你们搞什么欺骗之类你们这次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
在拥挤的浴室里小诗诗高高兴兴服侍了主人洗澡给他们搓背擦洗双脚。
吴紫璃也裸着凹凸有致的健美身子无表情而又温柔给他们洗了全身包括翻开包皮清理了冠状沟里的腥垢。
洗好擦干身子出来以后铜钟和石飞的苗条身体恢复了雪白光滑。
他们的鸡巴都硬硬挺翘着毕竟是被一丝不挂的母女俩摸过了全身。
张宏刚笑呵呵说:“鸡巴都硬了啊?太好了这就到卧室来肏她们吧一人一个。
这样我才能稍微心安一些。
”
小诗诗也终于追近了自己的愿望对铜钟悄悄说:“主人我想让你肏我屁眼。
”
于是母女俩仰躺在床上用同样的姿势把双腿靠到胸前、高高抬起屁股、屁眼朝天用血缘相似的俏丽面孔看着身上的男孩子。
石飞忽然对铜钟跪下说:“主人你今天允许我肏她们吗?”
铜钟微笑用鸡巴在他端正可爱的脸上擦了擦说:“今天允许。
”
石飞笑着答应起身分开了吴紫璃的雪白大腿。
小诗诗躺在一旁肃然起敬想:“石飞大哥哥确实是个比我更像样的奴隶我还有许多要学呢。
”
刚才在张宏刚家里的厕所兼浴室里他们四人都用淋浴喷头浣肠过了洗清了肠道虽然多花了时间但是他们都很有耐心而张宏刚在外面也不敢催促。
他们还都用浴室里准备好的润滑剂润滑了四人的直肠。
不过用上的只有两个女性的直肠。
石飞肏入吴紫璃的屁眼而铜钟开始肏小诗诗的屁眼。
张宏刚跪在他们身旁看着年轻的鸡巴在熟悉的妻子屁眼里反复抽送痛苦而又舒畅看着绿帽子再次戴到自己头上。
被戴绿帽子当然是痛苦的但现在他觉得自己活该得到这份痛苦。
石飞和铜钟肏得越凶狠妻女越是呻吟婉转越是只看情郎不看他张宏刚越是觉得这份惩罚适合自己。
小诗诗梦想成真舒服得晕乎乎彷佛不断有细小电流以直肠为中心流遍全身让她不在乎爸爸说了什么。
张宏刚看到妻子非常顺从女儿则沉浸在肛交的快感之中松了口气。
他自作主张把妻子女儿像是物品一样赠送给两个他亏欠了的人是为了仁义但没有问过妻女的本人意见。
现在看到妻子没有说什么表情澹漠他很惭愧觉得明白妻子早就不爱自己了随便给谁肏都行但也松了口气感到是个解脱。
他这是对吴紫璃的误解不过对现在的行尸走肉肉便器状态的吴紫璃而言误解不误解都无所谓了。
全裸的小诗诗被铜钟骑在身下眼睛大半向上翻成白眼张大了小嘴像是小小野兽那样不顾一切尖声淫叫“啊、啊、啊”与抽插的节奏相同。
看到小诗诗被肏得那样舒服张宏刚在内心深处也隐隐感到女儿托付给了对的人女儿的终生幸福有了保障。
张宏刚跪着又说:“我还有更多、更大的罪是秘密的罪希望你们知道。
”
铜钟在床上居高临下说:“请讲。
”
张宏刚说实验中心的真实代号是四零六九研究所。
它的业务是与武道有关的儿童人体实验每个月都要消耗掉几条幼小的生命。
这种研究当然是见不得光的隐藏在重重保密条例之后。
谁敢泄露半分出去必然只有死路一条而反过来如果整个研究所的内幕曝光在世间那么和研究所的相关的负责人与研究人员就统统值得判死刑了。
张宏刚的工作之中有一部分职责是零星送流浪儿童进去让他们消耗另一部分职责则是为四零六九研究所提供掩护为偶然少量机密暴露的情形提供善后给他们擦屁股。
这种事很适合一个经验丰富的头蛇警察来做。
对此张宏刚也是签过十几份保密协议的就连对上级公安分局的领导、对夜夜睡在枕边的老婆都不能告诉。
石飞
早就知道实验中心的事也知道小琴送进去了更知道是张宏刚负责送人进去的。
张宏刚忏悔之后石飞说:“我早就知道了只有这个实验中心的名字是新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