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着之前的命令,那诱人的娇躯,那曾经有着各种颜色的柔顺长发,
都已经渐渐地染成了屎尿特有的深褐色与屎黄色。
可是她们依然很缓慢却认真的用自己的舌头,用自己乳房,用自己的手
掌、头发,甚至用自己
的一切,来擦拭着地面上的污垢。
迎着众多曾经玩弄过她们,此刻望过来却连之前的鄙夷不屑都已经渐渐
消失,只剩下无视与淡漠的眼神,她们眼中曾经的挣扎、愤怒与憎恨竟
然也慢慢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种深深地麻木,内心的人格在这一刻同
时被彻底摧毁了。
于是,她们那看似妖娆扭动的肮脏躯体,这一刻宛如真正在粪便与污秽
中的蛆虫,而她们此刻的顺从,应该是她们在用尽一切却无力挣扎后,
彼此对视中一起选择了逃避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