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死心,抬手把妈妈脸撇正,两手紧紧抓着妈妈润滑的肩胛,指节泛白,下身用力的抽送着,‘啪啪’的夯响,传遍整个房间,被弄得极为不舒服的妈妈,这才娇怨着说;“嗯……你弄疼我了……轻点……”
“那你给点回应啊”
“方”
气喘吁吁,满头大汗顺流而下,再被激晃的下巴甩飞。
妈妈一把推开他紧贴的脸,睁开迎羞澹媚的眼,喘息渐急的说:“我们当初……嗯……可是说好了的……”
我并不知道妈妈和“方”
说好了什么,大人的情感世界,对于我来说依然复杂无比,就像妈妈是爸爸的女人,却也能和“方”
在爸妈私有的床上,赤裸相缠的做爱一样,我所注意的,是妈妈红霞纷飞,满头香汗的媚脸,还有修长脖颈上,几道淌流的清泉,是那样的柔润清透,光艳诱人,水渍的甘甜,似是浸透了我的心。
站在床下激挺,让“方”
感觉有些吃力,他站起身,妈妈平躺,微微有些瘫软,失去原有规整圆弧的乳房,印入我的眼帘,上面香渍密布,像细碎的宝石,装饰得完美而动人,柔润的球体,随着呼吸的节奏,轻微的颤晃着,如一抹刚出炉的诱人糕点,鲜香四溢。
“你和他都没感情了”
“方”
苦笑着摇头,一手轻撸泛着水泽的避孕套,一手在妈妈的大腿上拍了拍。
妈妈娇怨的踢了“方”
一脚,不像每次蹬我,只是微微作势,“方”
被踢得身子轻崴,被抓住脚踝的妈妈,羞怒的说;“他是孩子的爸爸”
我的脑海里,像炸起了一道惊雷,轰轰作响,耳聪目旋,我为心里的龌龊和猜想而感到羞愧,恨不得立即转身就逃,可悬空的壁柜狭窄无掩,稍加行动,就会惊醒房里的她们,会有我无法了结的后果。
“方”
抓住妈妈的小脚,扭了扭,又扬眉挑了挑,妈妈脸色羞红,负气的说;“累死你算了”
我不知道“方”
挑眉迎递的意思,可妈妈懂,虽然嘴上说得绝情,可身体又是那样的顺从,翻过身,往床中间爬去,随手扯过枕头,把脸埋在其中,缓缓的扭起腰,高高的噘着屁股,那饱满的两瓣圆弧,曲线是那样的优美,腰身拱得柔如柳穗,像是耸拥的山峦,倾势而下,震撼着我年幼的心。
“方”
抓着妈妈的右腿根,往边上扯了扯,她身子微沉,双腿盈盈的分开,“方”
趴上床,双手扶住妈妈两瓣白润的臀肌,胯下的白粗家伙,狠狠地插了进去,妈妈嗯的发出一声低吟,头也跟着拱了拱,“方”
像是得到了鼓励,揉捏着手中的大白臀,满心窃喜的说;“你别忘了,你还是一个女人,需要强悍的男人来肏你,给你快乐”
这是我那一天,听到最粗俗的话语,强而有力的论证,瞬间就把我的羞耻,冲击得荡然无存,只剩下那句准狠的字眼,妈妈也是一个女人,和心里最激荡的欲望。
妈妈是害羞的,扭过头,想直起身拍打“方”,可他的动作接踵而至,这一波的进攻又快又狠,肉臀交接处啪啪作响,席梦思的弹簧床,像是要将两人高高的抛起,床头也摇击得轰轰做声,妈妈忍俊不住;“啊”
的叫出声来,又马上咬紧嘴唇,但颤抖的嗯嗯低吟,再也抑制不住,扬了几次的手,最终攥成了拳头,按压在床单上,支撑着身体,抵抗无序的摇动。
“小梅…现下爽了吧…”
“方”
捧住妈妈肥白的美臀,快速抽插,浅的轻捣,深的狠戳,见不过几十下,妈妈的喘息就失了平和,语气悠然地,问着刚才的话。
我在壁柜里,看得有些呆了,妈妈臻首轻扬,柳眉深锁,美目微闭,丰润的唇被齿紧咬,光洁的脸蛋上燃起一朵红云,蔓延至耳后,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柔美的弧度,“方”
的做戏深插,每次都会让她泄出一丝闷哼,频软的嗯哼,已连成一篇令人j8学脉贲张的乐章。
“嗯……你快点……”
妈妈微张颤烁的唇,腔调高低不稳,但总算给了“方”
一个咸澹的回应,他也累得够呛,像头刚上岸的老水牛,喘息间挥汗如雨,妈妈的轻娇慢语,似是无上的褒奖,又让他动力十足,一手捏掐着丰润的臀肉,一手甩手拍打,啪啪脆响几下,上面一片嫣红。
因为我眼前的情形,震核得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今夕何处,直至母亲压抑而颤抖的娇吟声,响彻耳膜时,我才如梦方醒,她整个人被“方”
频急的推挤,身子软绵绵的瘫在床上,藕臂无力的耷拉着,唯一高耸的,是滚挺的臀瓣,像是被身后跪爬的男人,用一根粗硕的铁棒,死死钉在时空的节点里。
此时的“方”,看起来也是强弩之末,像是一条上岸的鱼,脸色涨红,大张着嘴,却没有一丝气息,双手撑在妈妈腋下的两侧,双腿把妈妈的美腿支得大开,并成一处,压在其间,一声“噗呲”
的迅疾憨插声,清晰入耳,沉闷得异常有力,肉棍深抵入底,身体像接上了高压线,抽搐不停,妈妈也扬起了脖子,发出一声颤抖的轻吟,有过观看情色电影经历的我,知道“方”
射了。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大汗淋漓的两人,像失去了生命特征,要不是身躯抖嗦,我还以为两人昏死了过去,接着一声水牛奔犁的粗喘,“方”
像抽空了气力,疲软在妈妈的后背上,大口的喘息着,妈妈的乳房被身上的体重,压得向外展开,像是一颗快要崩破的水球,看似岌岌可危。
妈妈神态恍惚,身形懒散,扭了扭腰,见“方”
无动于衷,依旧趴在她的身上,享受那温软的嫩滑,扬起手,拍打在他的腰侧,“方”
呵呵笑了笑,才起身,却做了个让我奇怪的举动。
“方”
拱着腰,射完精的阳具,依旧深插在妈妈的小穴里,即使发泄得疲软无力,也想多留恋一丝里面的温嫩紧致,迎着跨爬起来,拍了拍妈妈给他无限美感,宽厚的硕大肉臀后,又揉捏了几下湿漉漉的两扇臀瓣,这才掰开,合上,把玩不息。
于是,相应地,妈妈胀鼓鼓的阴户张开,闭合,还发出黏腻的‘滋滋’吐纳声,妈妈羞讪的弹着臀瓣,脆声喊道;“你有完没完”
“方”
讪讪的笑道;“不还有一次嘛,我想赶紧起来,你这嫩屄,又紧又滑,水多汁美,想多舒服舒服”
听了“方”
的话,像是有人往我脑子里,灌入了一副托红伴艳的画,妈妈褐红的穴衣里,嫩红的肉芽,蠕动着夹吸一根粗怒的硬棒,挤拿中,紧贴的壁身,衣衣带水的拉出透亮的丝浊,畅流的淫水,染湿了彼此的阴毛,经过渍液的沾染,杂乱而紧密的紧紧相连,而湿漉漉的嫩穴里,被硬物堵塞着,正似张似闭,似吞似吐,勾勒出一副淫糜的景。
“吃过再说吧”
妈妈砸了砸嘴,好像对“方”
的缠磨,无可奈何,美人无意,他也一时硬不起来,也只好做罢,一手扶着自己的腰,一手衔夹着他的阳具,从妈妈水滋滋的穴中,抽离了出来,阴唇间牵扯出丝丝淫液,连成了线,把空气中芬绕的咸香,又添浓了几分,让我气动不已。
“方”
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