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更实际的事情道歉才会有诚意,对吧?呵呵呵……」
「什么……」
Lncer保持着气恼的表情坐在床边,腰背挺直,手支床沿。现在她除了头部
与双足可以自由活动,其他部位都像沉入了水泥一样动弹不得。
摩根让自己坐在床边,而她所说的「道歉」,则是为自己以热水濯足。
虽然Lncer知道自己的双足落入摩根手里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她却也无法撕
破脸来拒绝,何况这还是被冠上了「请求恕罪」的名义。
「王只要穿上盔甲,不管什么部位都很英武呢~呵呵。」
摩根坐在Lncer腿边的小凳上,如润泽珠串般抚摸着那钢制的护具,最后以
食指在靴筒上轻叩了一记。
「呵呵……你稍微待一会儿吧。」
……
墙上的钟表悠悠走了三个小格,摩根还是没有回来,被定在此处的Lncer心
中不免有些忐忑。
等着等着,她不得不注意起一件有点难堪的事情。
自己左足小趾的趾隙有些痒。
那是由内而发,像被牙签轻轻搅动的刺痒,虽说不致令人狂笑失态,却另有
一种百爪挠心的折磨。
Lncer剑眉一蹙,靴中右足的五趾随即蜷动起来,意图以此解痒。可小趾的
趾隙空间却没那么容易摩擦得到,一阵阵虫行蚁走般的瘙痒有增无减,顿时令她
心烦意乱。
虽说Lncer身具精灵的护佑之力,双足不至因憋闷在靴中而生出疾病,但若
是趾间这等敏感纤薄之处被汗水长期浸渍而不得清洗,自然燥痒难熬。
(反正马上就要洗了,脱掉靴子蹭一下痒处也未尝不可……)
「啧……咦?」
她的脸僵住了。
那本应消散的铁靴竟纹丝未动,依旧牢固地穿在自己身上,「库……」
(是那时候……)
Lncer脑中想起摩根临行前抚弄自己靴子的情景,肯定是她在那个时候施术
夺走了自己铠甲的控制权——对她这神代的女巫而言并非不可能。
指针又前进了一格。
「嘶……」
Lncer紧锁双眉,牙关轻咬,本来快干透的额上现在又是密密的一片汗珠。
这窘态粗看与先前被搔痒时一般无二,可神情中却不掺半分笑意,反倒和遭受肉
刑后疼痛不堪的模样颇为相似。
那双银色的铁靴在这五分钟里起初还保持着本分,不多久便在地上轻踏起来,
继而变为以足尖在地上大力磕碰,最后甚至伸出右足踏着左足的尖端,以厚重的
靴跟使劲碾着那一方痒处。可惜这些隔靴搔痒的小动作除了让Lncer更加烦躁之
外,一点效果都没有。
那趾间的瘙痒似行军的游蚁那样不满于驻扎一处,自小趾处慢慢爬进了第三、
四趾的缝隙,徒然剧增的痒感令Lncer难受之余颇有些束手无策的懊丧。若是她
被摩根搔弄足底,尚可以挣扎大笑稍微分散奇痒的刺激;可现在却是肌肤因汗湿
憋闷而自行作痒,除以意志抗衡外别无他法。
Lncer已显朱色的脸上划过条条汗迹,她只觉左足的趾间似蚊蛰咬,如鬃撩
拨,抓住床沿的手指已在木头上压出了十道陷痕,加之无法动弹的身体也使她的
知觉格外敏锐,更加难捱痒潮的侵蚀。
「呜……啊!」
就在铁靴继续徒劳地蹬踹地面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咦?王在做什么呀……呵呵呵……」
Lncer看着门口手端木盆的摩根,脸腾的一下红了大半。
「那个……帮我……」
Lncer垂下头不看摩根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说道。
「帮你什么呀……哼哼~说清楚。」
听摩根那挑逗的语气,显然是对Lncer的状况心知肚明。
「帮我…呜呜呜,脱下来吧……脚……好痒……呜。」
心理上的抵触最终还是让步于了生理上的痛苦。
「啊啊,王的要求怎么能不满足呢?赔罪的我要服务周到哦,呵呵呵。」
摩根念动咒语,那魔力所铸的铁靴随即消弭于空气中,露出了其内被汗水浸
透的白袜——其实前掌部分已经有些灰黄的污损,顶端因为蹭痒的缘故起了许多
褶皱,甚至已被磨出了几个不易察觉的小洞。
「味道有些糟糕呵……会痒也很正常,呵呵,王要好好注意个人卫生哦。」
摩根以手掩鼻,卷下自己为Lncer换上的长袜,脸上却像是为婴孩更换尿布
的母亲那样和蔼地笑着。
「呃呜……」
Lncer心中羞惭万分,不过数日之间自己竟然又向这女巫求饶,况且这次比
之召唤时的耻感尤甚。她生前十分注重清洁,每次战后纵不立刻洗浴也要寻找净
水溪流,涤面濯足。而这次激战后又险遭淫辱,如足部这等多汗部位自然积存了
不少汗垢,那股酸馊如腐果的气息连L
ncer自己闻着都觉呛鼻。
「水烫嘛?」
「唔…还好…咿嗯嗯嗯……」
还好,摩根并没有对Lncer的双足发难,只是搓洗时的微痒让她一直有些打
颤,时不时还要忍住抽回双足的欲望,所幸那痒感相比先前已微弱的多了。
「唉……那天隔着袜子看得不是很仔细呢…王的脚其实……」
「什么?哎……」
随着哗啦一响,摩根将Lncer右足自水中提起,仔细打量起来。
失去了白丝笼罩带来的朦胧感,这只裸足的诸般瑕疵便显得格外突出,五片
趾甲如磨花的毛玻璃般粗糙,前掌与后跟处更是胼胝累累……这是Lncer戎马一
生,鞠躬尽瘁而留下的痕迹。
「你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明明就有精灵的加护,大脚趾却变形的这
么厉害……」
「啊啊呃……那又如何?」
摩根用食指轻划过足缘,直达趾尖,这一阵酸酥的感觉让Lncer趾尖倏地蜷
了起来。
那一趾的根部颇有些红肿,而趾头却怪异地扭向内侧,几乎就要叠在第二趾
上,完全破坏了足部顺滑优美的曲线。
「看起来就好疼……是穿久了战靴才会这样吧,你连放松双脚的时间都没有
吗?」
摩根摸了摸那肿胀的趾根,惋惜地感叹道。
「哦唔…不用你管……」
Lncer猜自己的姐姐不过是以「哎呀,玩具坏了一角怎么办呀」这种态度
「同情」自己。
「唉,一双被钢铁蹂躏到变形的美足……想想都可惜啊……阿尔托莉雅,我
只是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