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如折翼的黑蝶般打着旋转落向地面。所幸她在坠地的前一
刻使出了瞬移的魔术,才没摔得骨折筋断。
「要认输吗?」
Lncer圣枪又指向吁吁直喘的Cster.她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似乎连站
着都已勉强。那黑袍下的侧腹被自己的枪擦破了一块,鲜血直流。
Cster绕着Lncer踱着步子,一面观察敌人一面在心中做起盘算。现在她最
擅长的魔术已不起作用,只有以宝具刺中Lncer或她的御主才可能取胜,但是…
…
「少做梦了,Lncer——」
Cster将那把切断一切契约的匕首具现在手中,足尖点地似乎要上前攻击Lncer,
不料她正要招架那刀锋却在圣枪上一搭,借势掷向了坐在一旁地面的摩根。
「怎么会给你机会?」
Lncer将那带着剧烈风压的长枪横扫而过,吹起的烈风立刻将魔女逼退,她
丢出的匕首在光辉的枪身面前就如玩具小刀般无力,轻轻一拨便被挑开。
「嘁——!」
Cster指尖飞出紫丝收回了匕首,一扭身又朝着摩根扑来。
「休想!哈啊——」
妄图直取御主的策略怎能逃过Lncer敏锐的直感。她运使枪头所附的[风王
结界]转为铁壁般的屏障将上空封死挡住Cster的逃路,转动长枪朝她当胸刺去。
「呃啊啊啊——库呜!」
慌忙退避的Cster面如死灰,那表情狂怒而狼狈,毫无刚才处变不惊的从容。
心知取胜无望的她运使残存的魔力,向躲在Lncer身后的摩根拼命释放攻击魔术。
火焰、冰霜、激流、雷电,诸多属性的术式凝结成浑浊的光流,如海啸的高浪般
向着二人涌来。
但这些花哨的攻势对Lncer来说仍旧不堪一击,她将[风王结界]重新附入
枪内,随手一捅便把这铁网似的攻势分割为二,白银的身姿就如一匹于暴风雨中
昂首疾驰的骏马。那铁蹄踏处火花熄灭、闪电喑哑、坚硬的冰雹也纷纷落于地面
溅起尘泥,无一起到效用。
「呵呵呵,狗急跳墙了吧?这原话就奉还给你,Cster!」
「你这可恶的淫妇啊——」
「想逃了么?Cster——」
Cster不甘心地怒吼着,声音幽怨异常。她意识到自己已不可能消灭这个可
恶的女人,心中虽然愤恨也只好鼓起残力朝着被轰塌的屋顶飞去。
「呵呵呵,这是之前没能送给你的礼物,收好吧,丧家之犬!」
摩根右手在空中轻轻一攥,展开时掌心上出现了两枝小小鸟儿似的白花,她
朝它们轻吐一口兰息,顿时便化成两团毛茸茸的羽毛,跃下枝头直追Cster而去。
「什么东西?你这咦呀哈哈??怎么回事…呜好痒?呃啊呵呵呵…不…不要
啊哈哈哈……」
「呵呵呵呵呵……你这魔女笑起来可真是蠢得可以啊,哈哈哈哈……」
空中的Cster不知为何突然笑得花枝乱颤,她弓腰曲腿,双手用力握住自己
的左脚鞋子似乎要将其褪下,右脚则是不住地在空中踢打,似乎想要挣脱开某物。
「摩根,你对她做了什么?」
被摩根伸手示意不要追击的Lncer也十分困惑。
「看看她脚底,王啊,和你的软肋一样呢~」
「唔,摩根…你真是……」
Lncer顺着摩根所指看去,明白了Cster因何有此尴尬之姿——她的鞋底先
前已被剑山扎透,露出了一块粉白的软肉。摩根所放出的那对羽团正是经此处钻
入鞋中,附在她足心凹窝中细细爬搔起来,这种酥痒虽比不上手指搔弄的麻痒那
样激烈,却也能令Cster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恶啊~咿呀滚开!Σ?κe-啊咿υγ?ν…噗
唔…嘻哈哈哈哈…唔Σ?
——υγ啊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
开始Cster还想要褪下鞋子解围,可她一想若在敌人的面前以手搔挠足部止
痒,抛开危险不说还是件大损颜面之事,念及身份便强忍奇痒缩回了握住鞋帮的
手,打算吟诵神言将这恶作剧的小术式驱逐,可那花朵变成的羽毛似乎也颇有灵
性,每当她念诵咒语时就以坚硬羽根在敏感至极的谷底狠刮一记,未完的咒语顿
时就被不可遏制的大笑所打断。
这下Cster只能忍受着脚底时断时续的痒感,如醉酒的鸟雀般从屋顶的窟窿
跌跌撞撞地逃窜而去,那三角铃一样清脆却夹了些咳喘的笑声在林间回荡,久久
不断。
「真的不用追?」
「魔力快耗尽了,王啊,可没法容你远征。」
说出自己窘境的摩根倒是从容无比,一点都不在意。
「姐姐,你轻敌了吧?刚才那——呜呃呃呃?你这是做什么?」
「我说王啊,没保护好自己御主的你,怎么有脸说教我呢?嗯?」
虽然Lncer已经对这种动不动就被姐姐折腾的日子习以为常,但这一次她还
是感到了强烈的恐惧,因为她看到了摩根手上拈着的东西。
一小束和刚才相同的花儿,不过花色要比那两朵更加洁白。
「是你让我去,所以才……等等你的魔力不是已经……为什么要…不啊!哈
哈唔不要让它碰啊咿嘻嘻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
花朵纷纷化为轻羽,嗖的一下飞进那肃正的银盔缝隙,或是贴合着Lncer的
大腿向下钻入银靴,抵达肌肤后就在Lncer的全身恣情欢跃——双耳、下颌、脖
颈、双腋、乳侧、腰肌、大腿还有隐匿于靴中的足掌,羽尖轻轻旋转,似小舟划
开平静湖面般让肌肤显出皱隙,在Lncer每处性感带上掀起激荡的痒之浪潮……
「所以要把宝贵的魔力用在惩戒失职之王身上呵~我去恢复一下魔力,您就
好好笑笑,反省一下过错吧,我尊敬的王啊~」
「不不啊哈哈哈哈给我住手呜呜呜摩根!可恶哈哈哈哈咿那里…呜呜那里不
行!呜呜哈哈哈哈哈你呜呜你给我回来啊呜呜哈哈哈哈哈……」
谁能想到刚刚英武非凡,轻松击溃Cster的枪之从者,不列颠之王阿尔托莉
雅·潘德拉贡,竟会被几根羽毛变成了困在威严狮盔下面容扭曲狂笑不止的敏感
姑娘。周身覆盖盔甲的她被摩根定身罚站在大厅中央,任凭那调皮的花之羽毛在
自己身上如受惊鳉鱼般四处游蹿,就像是被关在一具人形铁棺之中。所能做的仅
仅是不住地在盔甲内激颤抖动,根本无法抵御全身上下涌动的痒感。
笑声持续了约半个小时的时间,羽毛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