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
翘,伊丽莎白都不用将其挑逗到勃起,铁夹就稳稳当当咬住了x的整颗乳头,剧
痛差点没把x弄晕过去,咬了好一会儿呀还是疼痛难忍,x的眼角不由得挤出一
滴眼泪。
「嘶——」
另一颗乳头也被夹上了铁夹,漂亮的两乳就这样被铁夹夹得扁了下去,乳晕
则是又红又肿。剧痒之后是这样的剧痛,x不断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让自己绝对
不能输给sber,这么一想疼痛似乎有所减轻,但是双脚的奇痒还是难以忍受。
「这本来是一个刑罚,平口的铁夹夹住乳头,然后拉掉。」伊丽莎白拿起连
着铁夹的铁链,「然后再夹住,再拉掉,最后乳头会变得血肉模糊。不过今天我
只想调教你,所以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玩……什么?唔!」
铁链贴着x光洁的后背,一路向下。伊丽莎白隔着x的热裤和内裤,准确地
在x的下体上按压了几下,从未有过任何性事体验的x连续被刺激乳头和下体,
完全抵抗不了任何来自于伊丽莎白的刺激,不过这当然只是个开始,伊丽莎白一
把将热裤和内裤一并拉下,耷拉在x的脚踝处,然后不顾x的哼叫抗议,用二指
掰开x紧致的小穴,将铁链勒过小穴,让两个穴瓣紧紧吃住铁链,最后铁链绕过
双乳,伊丽莎白将铁链递到x的嘴边。
「咬住,不许动,如果铁链掉了,我就真的把乳夹拉掉。」
这要求听上去简单,但是铁链的长度不知为何会被把控到恰到好处,x的嘴
巴一咬住铁链头,下身就会被狠狠勒住,一时间勒得x的下体疼痛难忍,只能用
力将脚尖踮起才能缓解疼痛。脚尖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何况双脚还在无时不刻
被痒感折磨,x踮得双腿连连打颤,五分钟十分钟尚且艰苦无比,时间一长,x
直感觉双腿抽筋一样疼痛,疼得她叫苦不迭。
伊丽莎白有的是小手段折磨x,发现x已经开始被双腿抽筋所折磨,她便知
道x坚持不了多久了。看着x坚持得浑身冒汗的样子,伊丽莎白突然就玩心大起,
长长的粉红色指甲开始在x纤瘦光滑的身体上不断咸猪手。x本来就已经相当辛
苦了,还要被伊丽莎白乱摸,尤其是摸过身体的一些敏感部位,x都忍不住想要
张嘴笑出声,但是想到伊丽莎白威胁要折磨她的乳头,她便只能苦苦支撑着身体
继续踮着脚趾衔着铁链熬刑。到后来x不仅仅是小腿抽筋脚趾发麻,连面部肌肉
也因为长时间紧咬铁链而酸痛不已,口水不断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淌出,在胸口处
拉出长长的口水丝,让本来就赤身裸体挺直身子的x看上去更加淫荡。而更麻烦
的就是每当x难免因为疲劳而放下脚掌的时候,小穴就被狠狠地勒一下,未经人
事的x的小穴本就相当的紧致,被细铁链勒住的痛楚可想而知。现在x甚至都不
奢望伊丽莎白能让她休息,只是单纯希望伊丽莎白能别再乱动她的身体,伊丽莎
白的所有动作都让她害怕对方会突然再玩出新的花样。
可惜的是世间很多事情都是怕什么来什么,伊丽莎白的指尖兜兜转转,最终
果然还是来到了x的腋下——光洁白皙没有多余毛发的腋下,这也是从刚刚开始
x就一直恐惧伊丽莎白会触碰的地方。而更让人害怕的是伊丽莎白的指甲就这样
抵在腋下最柔软的地方一动不动,微弱的刺痛反而比下身的疼痛更让x难以忍受。
「真有意思,你看上去就像是害怕我碰你的胳肢窝一样,难道这里和脚心一
样敏感吗?」伊丽莎白轻易就看穿了x的恐惧,在x身边耳语着。
「唔唔,唔……」不知道在说什么,x差点就把锁链吐了出来。就算不知道
在说什么,x的急切和恐惧也是显而易见的,伊丽莎白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欺负x
的机会,接着说道:「既然真的和脚一样敏感,干脆在这里也给你上点痒刑药吧,
手胳膊只能抬着不能动,再加上痒刑药,估计会痛苦到发疯吧。」
「唔!呜呜!」x一下子就不干了,一边哼叫一边扭动身体想要摆脱伊丽莎
白的双手,可惜这么做反而是让本来就疼痛的下体又被锁链磨了一遭,又疼又麻
的感觉差点让x又咬不住锁链。
「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的,不会给你的胳肢窝上痒刑药的,毕竟,」伊丽莎
白两根套着尖锐指套的食指顶在腋下的中心处,耳语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狂气,
「腋下这么有趣的地方,当然是要亲手折磨最好啦。」
x本来稍微放松的心还没来得及再次绷紧,腋肉的刺激又让她几乎叫出声来,
两团柔软的腋肉被伊丽莎白专门用来拷问的指甲搅和在一起,然后放开,两指绷
开那片光滑的腋肉,一指蜷曲着在其上划动肆虐。就像是之前被挠脚心,伊丽莎
白的手指永远都在一小片最敏感的地方折腾,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如何将敏感点找
得如此精准的,大概是这样的折磨早就在无数女孩身上试验过千次万次了吧。大
概正如伊丽莎白所说,她正是在向着卡米拉演化的那个「走向成熟」的伊丽莎白。
「唔唔!呜呜呜呜呜——」
x几乎是一瞬间就忍受不住这种对痒肉猛烈进攻的折磨,身体再次剧烈挣扎
起来,咬住锁链已经是本能的坚持,又或者是腮肉早就麻木不可动,但是身体的
反应依旧将x的痛苦完全展现出来。但是下身的剧痛又限制住了x的行动,x就
只能在腋下的剧痒和下身的剧痛中进行着艰难的选择。
当然,选择只是x的主观想法,其实,两种痛苦完全就是并行的,x不过是
求个心理安慰罢了。伊丽莎白的挠法也不是一成不变,现在这灵活而纤细的五
指
又开始围绕着最敏感的腋肉中心画着圈扩散,扩散到肋骨时便又转回来。最后弯
曲食指在腋肉上狠狠弹两下。伊丽莎白当然明白如何保持肉体的敏感程度,明白
怎样保证痒肉不会疲劳,伊丽莎白可以数个小时对一个地方施刑,但是x坚持不
了数个小时,一个小时都坚持不了。她只能疲惫地以脚趾为轴扭转身子企图躲避
伊丽莎白恶魔般的手指,下体磨肿了之后似乎就没有那么疼了,脚趾磨久了也似
乎没有那么痒了。躲避腋下的攻击就要付出x全身的气力,她根本就无法腾出精
力去对付全身上下各种或痒或酸或疼的折磨。
「比想象中的还要能忍耐啊,那就希望你能多忍耐一会儿,否则……」伊丽
莎白说着,腾出手拨了一下x乳头上的铁夹,虽然乳头早就被夹得红肿快要失去
知觉,伊丽莎白这一拨还是让x疼得筛子般浑身打颤。伊丽莎白拨完x的乳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