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吃过午饭的俱乐部。”先来杯饮料,宝贝。”琼的话总是很有说服力,她一边高谈阔论,一边递给我了一杯饮料。那时候的我,对她丝毫没有怀疑,毕竟,她今天在我的衣服上花了一大笔钱。我们喝饮料的时候,一个乐队开始了俱乐部的表演。我们被约舞的人围住了,但琼拒绝了。然后我们又喝了几杯酒,那天晚上我回家时感觉很好。
第二天琼开始培训我合同和要求。她有一个相当有利可图的生意,做一些似乎是中间人的事情。我真的认为她比我在大学时给她的评价聪明多了。我们又在俱乐部吃了午饭,下班后又去喝了几杯。自从我穿上我的新衣服后,我真的十分受欢迎,有人请我喝酒,有人甚至会傻乎乎的流口水。我开始有点喜欢别人的注意了,琼做了一切让这看起来像是一个正常的一天,穿着性感对我来说也变成一个正常的事件。她带出了一些我以前不知道的东西,我发现我喜欢我现在的感觉。
在我的第三天,事情开始变了。从根本上说,早上我们干活的时候,进来了两个大个子。一个是白人,另一个是个大个子黑人。琼把我介绍给他们,分别叫诺姆和JJ。他们盯着我看,好像要袭击我和强奸我,明显有些不怀好意,这让我有点紧张,直到琼把我的注意力吸引到他们的合同上。
我穿着一条开叉超长的裙子,那道开叉一直延伸到我的腰带上,有两个扣子把开叉固定在我的胯部以下,但不算很牢固。当我坐下来的时候,扣子崩开了,把我穿着吊带丝袜的双腿完全暴漏了出来(按琼的建议,我竟然没穿内裤、下身只有那条半透明的吊带丝袜)。我的上半身是丝绸质地的,布料刚好垂到了裙子开叉的地方,所以一下子就把我的臀部暴漏在了外面。这样时尚性感的外衣下,我显然也不能把我的“老处女”胸罩和这条裙子搭配起来。
当我们继续讨论的时候,琼会去拿报纸,甚至给他们拿咖啡和面包卷。原本我应该有些紧张,但自从我每天看到琼穿着同样性感的衣服,我就不那么在意了。有一次,当我把咖啡递给JJ(黑人)时,他的手蹭到了我的衣服上,结果裙子的下摆被拨开了,露出了我的穿着丝袜的双腿。他抬头看着我,然后很快道歉了,但我觉得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午餐时间到了,诺姆邀请我们出去吃午饭。琼接受了他们俩的要求。我们去了一个不同于平时去的俱乐部,那是在城里治安比较乱的一个地方,我也提醒了琼。
琼说:“朱莉,这家伙在我们要去的俱乐部有部分所有权,所以不要担心任何事情。我们和他们在一起会很安全,他们不会让任何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
我不太确定,但他们一直很好,即使他们每有机会都盯着我看。
当我们走进大厅时,我意识到那是一家脱衣舞俱乐部。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进过脱衣舞俱乐部。
我们走进来时,琼拉着我的手说:“如果你从来没有来过像这样的俱乐部,你一定会被好好款待的”
我不太确定“款待”是什么什么意思。我们走到后面,那里有一个新月形的大吧台。琼让我先过去,然后JJ在我的一边挨着我,诺姆从我的另一边坐过来。我就在那里,被这两
个大个子挤在中间。琼坐在诺姆旁边,诺姆为我们大家点了餐。
我看着一个女孩舞台上跳着钢管舞。她只穿了一条丁字裤,正在一步一寸地把它脱下来。我为她感到难为情,直到我意识似乎更难为情的是我才对。
JJ看着我,然后抬头看着我说:“漂亮的小妞,对吧,朱莉?”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我就同意了他的观点。
“我想知道你在那里跳舞会怎么样?火辣,我敢打赌。你跳起来绝对会比她更火辣。”
我无奈的靠在座位上,看着琼,她在嘲笑我的不适。
“朱莉结婚了,永远不会做那样的事。”琼说这话时,她仍在微笑。
我们的饮料到了,这里确实很热,我毫不留心的喝了一大口,试图安抚我颤抖的神经。琼对我笑了笑,带着一种眼神,我当时真的一点都没察觉出来。
“朱莉,我们再给你拿一杯好吗?”我点头表示同意,不一会儿,我的第二杯酒就在我面前了。诺姆转向我,开始问我关于乔恩的事。我告诉他他在哪里工作,他的日程安排。我们聊了一会儿。JJ插嘴提到了乔恩的日程安排。
JJ回答说,“当你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
我回答说:“乔恩知道我有能力控制自己。但当他在工作的时候,我确实有点想念他。”
JJ继续说,“我是说,当你需要他把在你身上时,他却不在那里。”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直到诺姆说,“像你这样的女人一定经常需要挨操吧,我想。”
我惊呆了,他们怎么敢这么无礼,我告诉琼我要去洗手间,她跟我来了,我很生气。“他们在干什么,想和我上床?”
琼笑着说:“朱莉,他们发现你很有魅力,正在做任何一个热血的美国男人都会做的事。”
“我认为我不应该再呆在这里了,琼。”我很担心事情的发展方向。
琼拦住我,走到我面前,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朱莉,你必须留下来。如果我们要得到这份合同,你就是卖点。我不会让他们做任何你不想让他们做的事,朱莉,但我需要你帮我坚持下去,好吗?”
我同意留下来保持冷静,这样琼就能把生意搞定。我不太确定这个选择是否正确,但我也知道回到办公室很难。我不想穿成这样站在街上等计程车,尤其不想站在脱衣舞夜总会前这么做,这会让我像个出包的妓女一样。
回到座位时,琼又给我点了一杯饮料。我感到有点怪怪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到目前为止我只喝了两杯。当第三杯酒来了,我很快就又喝完了。我喜欢它的味道,于是又点了一杯。服务员看着琼,琼也点了一杯饮料。在我们的座位附近有一个小舞池,当有人放音乐给JJ时,他抓住我的手让我跳舞。我犹豫了一会儿,无助地看着一个劲向我点头的琼。
JJ说:“你没有种族歧视吧,朱莉?我不想和一家有种族歧视的人在里面工作的公司做生意。”
我立刻跳了起来,害怕琼有失去这份合同的危险,更害怕被人说我有种族歧视,于是立刻说:“哦,不!我一点也没有种族歧视,JJ!”第一次和黑人跳舞,我内心感到既新鲜又刺激,并且为了合同,我觉得我必须取悦JJ和诺姆。JJ在舞池里把我拉到他身边,不停的拉着我转来转去。我紧张了一分钟,然后开始放松。当这首歌结束时,JJ已经把我抱在怀里,我们一起等待着另一首歌的开始。这是一只节奏非常好歌曲,JJ和我跳起了撞磨舞(一种火辣的贴身舞,属于美国脏舞的一种)。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变得兴奋起来,也许很久没有出去跳舞了,我喜欢坐在我们附近的人对我的关注。我忘了我是在脱衣舞俱乐部,只专注于和JJ跳这个性感的贴身舞。其中一刹那,我跨坐在JJ的腿上做下蹲动作,但他离我近了些,我蹲下去的时候,他的腿和我的阴部接触了一下。那感觉很棒,我继续做了这个动作一分钟,然后JJ又转了回来。我向前走去和他身贴身,我变得十分燥热。我知道我不应该和这个男人跳舞,真的,像这样的男人,但我控制不住自己。好像我失去了自制力。我觉得我想像刚才那样用阴部撞他的大腿,然后摩擦,或者任何男人都行。我觉得我继续止“痒”。
这一曲结束后,诺姆想我约我,我们又跳了两支,都是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