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自己很强的时候肯定在逞强了,而且她还让你去哪里看看,肯定是自己一个人害怕了。”
“不……如果是老师的话我肯定回去的,但是她……”
“讨厌啦,你说什么!人家才不要你去!”
“不不不……你不懂我的意思,她是真的——”
而且,人家答应过你了,要做出最好的菜给你吃——嘎吱——爱子拿着信纸的手不知道为何响了起来。
你要给我准备围裙哦~我裸体穿着围裙,一边做菜,一边迎合著后面的你——这些都是我们说好的!
“老师!请我解释!”
“哦?她是开玩笑?还是小时候胡说的?”
“都是!都是!”
“骗鬼!”
信纸被扔到了一边,光着上身的爱子说着就要气愤离去,最后在一翻纠缠下,终于被男孩按到了房间另一头的沙发上。而在沙发上的二人,不知道为何,衣服也变得越来越少,身体接触地越来越多。不一会,爱子被完全赤裸的男孩禁锢住,欺负了起来,但是爱子也没有继续抵抗,没有褪下丝袜的双腿夹着男孩粗壮的腰,脚趾紧绷着,小脸高扬完全看不到表情,身体颤抖好像完全沉浸在了快乐之中。
哎呀,人家在说什么?!总之,我想在春日山一年一度的祭典之后,长老就会答应我的请求吧,到时候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回到江户。
最后替我向黑田爷爷,怜歌他们问好。
爱你的希美。
—————————————————————海边破烂的小木屋里灯光闪烁,从窗户吹进来的风透着潮湿的味道,一个打扮随意,穿着呢子外套盘着头发的女人坐在小桌边,她对着今天拍摄的照片做着速写记录。
咚咚咚——咚咚咚——空洞的敲门声在这粗制滥造的屋子里回荡,让人耳朵很是难受。但希美也没什么可抱怨的,这是长老免费给她留宿的屋子。
“请进!”
吱呀,门被推开了,是个面热的大叔,可能是附近的渔夫,他穿着严实还带着毛帽。
“小姐,祭奠要开始了,长老要我跟你说一声。”
“恩,好的,我马上就去。”
“恩……”
渔夫的回答很勉强,但希美没在意,回过头,想继续完成今天这个她在小港岸边拍到的奇怪鱼类,它的牙齿很锋利,完全不像近海浅海的鱼类,还有着锋利的鳞片和奇异的葫芦形体状。希美觉得自己在信里写的情况过于乐观了,可能不能给那个小东西做鱼类料理了。
“咦?您还没走?”
“啊……”
渔夫还站在小屋的门口,看起来有什么想说,却欲言又止。
“怎么了吗?”
“你——小姐,你一定要去祭奠吗?”
“果然外乡人不太好吗?”
“也不是……您不想继续做您的研究吗?”
“祭奠也是对这里风俗的不错研究。”
“啊——是啊。”
看到希美坚决的态度,渔夫脸色怪异,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希美看着渔夫离开的样子,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突然站了起来,拍了两下。本来寂静的屋子突然响起几声闷响,从条纹床单下快速钻出了一个倩影,是那么美丽有力,“喵~”
喵——喵——那是一只黑猫,不,一只机械猫,眼睛冒着蓝光,好似一只纤细的欧洲短毛毛,叫声也只是录音,每一声【喵】都是在重复录音。
“咪咪。”
“喵——”
这是一声降调,好像在表明它明白了。
“好好看家,还有把我那些厨具都拿过来。”
“喵,喵。”
希美知道,这个美丽的小东西都明白了,不一会,机械猫从床底不知道某个位置拿出了一个包袱,希美把整个包袱半塞进了平时带的挎包,离开了小屋。
砰——砰——砰——砰——砰——砰——太鼓有节奏地敲打着,城镇中心广场上灯火摇曳,照耀着每一个舞蹈的居民的脸庞。希美慢慢凑近他们,她感到了一丝违和感。这些穿着传统服饰的人们极力地跳着传统舞步,他们围着篝火蹦啊跳啊,有条不紊,但是却一点不热闹。
希美从小巷一路走来,没有行人,几百人的青壮年全都集中在了广场,没有小孩,没有外地人,没有商贩,只是在跳舞,而且穿着布裆裤的男人,穿着短裤浴衣的女人,没有一个人面带笑容。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穿着长袍的秃头老者从人群中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这个皮肤松弛皮包骨头的老者就是春日山的长老了。
“希美小姐?”
老人眼皮如同其他部位一样松弛,看不出眼白和瞳孔,却依然能感受到其中的精光。
“弥陀长老!”
希美和长老的声音在盛大却宁静的祭奠里显得突兀,却没有一个人停下舞步向他们看去。
希美搀扶着老者枯萎的手臂,“长老?这是?”
“孩子,跟我来吧,跟我到矿坑那里,最初的矿坑。”
“什么,让我进去了——不对,为什么是今天?”
“真正的祭奠在那里,在那里面。”
老人指着篝火后面正对着的大道,在那个大道的尽头的岩壁下,巨大的岩洞和紧闭的抗辐射门后,就是春日山和江户城的原点了。
希美的嘴里兴奋地分泌着唾液。她是个好奇之人,不同于活在这衰败着的世界大部分人,她如同不知道危险的孩童,明知这个祭奠有点怪异,却还是与长老走向那岩洞。
岩洞里的电灯全部点亮,如同棒球场用的聚光灯一样,完全照亮了聚集在封门外的人们,都是老者和中年人。
“咳咳,把门打开吧。”
长老颤抖的嗓音一起,巨大的电动机声音带来了巨大的震颤,封住岩洞的大门解锁着精巧的机关,六角形的盖子经过数十道插销之后,终于被机器牵动到一旁。
那巨大的噪音让希美新潮澎湃,可她回过神后却发现老人们变得躁动不安,交头接耳,甚至希美看到刚才那个去找资金离开的渔夫正在退缩,他拉着应该是他妻子的女人,两人饱经风霜的渔民脸庞带着不明的恐惧。
【到底是怎么回事?】“进去吧,赶快结束。”
长老斗齿的嘴张张合合,看不出异状,挥着左手持的枯木拐杖,招呼着人们向岩洞前进。
岩洞的灯一盏盏依次点开,道路很长,通道还算宽广,但希美明显能看到一些地方有过坍塌。
“安全吗?这里?”
长老发出奇怪地咳咳声,好像在笑着,然后拍了拍扶着自己的希美,“安全。安全?”
希美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为什么没有祭品?”
进来的人们都空着手,这很不合常理,没有祭品的祭祀是绝对不存在的。希美又想,难道是表演式的仪式,还是什么朝圣式的祭奠。
“这是回归祭奠吗?每年回到曾经的矿坑,纪念躲过辐射的时光?”
“不是,孩子,不是。”
祭奠的队伍如同外面起舞的人们一样宁静,但这种宁静并不祥和,他们沿着一本道的石头甬道走着,开始还有着铺好的石板路,后来完全是坑坑洼洼的石路,时不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