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不了你咯”
说罢,他当着程雪的面,摁下了挂机键。
“刘刚?你……”
程雪慢慢站起身来。
“密斯特刘早就是我的人了,你想想,要在全队上下都不知情的情况下绑走孙娜,还要在一所涉外酒店里避开不怀好意的记者和警方绑走程月,都需要内应不是吗”
“……刘刚,她说的……是真的吗?”
“主任,别怪我,这两年我在澳门的手气都不太好,我需要钱把亏空的帐给顶上”
“你、你怎么是这种人!我真是瞎眼看错你了!”程雪感到肋部一阵绞痛。
“呵呵,不好意思打断你们,不过密斯特刘,你的钱在门廊上,谢谢你把最后的货品送来,拿着钱赶紧走吧,我还有重要事情要办”
“嘿嘿,好的好的,我马上就走”
“刘刚!你这混蛋!你以为你走得掉吗?你以为你逃得过法律的制裁吗!”
程雪指着对方的鼻子骂道。
“嘿嘿,主任,你别吓我了,话说回来,你们三个都应该谢我才对,我是送你们享福来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享福?你什么意思!”
“我来回答吧”赛依凡说,“程,你刚才说的,有一个环节不完整,我当年确实是被小巴迪亚人绑架了没错,但是成为女排教练之前,首先,我做了国王的情人”
“情人?”
“或者说,性奴,女奴,玩具,怎么说都好吧,无所谓了,你说的一点没错,今天发生的事情,与十多年前不谋而合,就连这一点都一样呢”
程雪回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所以说,我是送你们来当妃子来了,主任你还不是要谢我吗”
刘刚恬不知耻地笑着。
程雪怒从心头起,迈步冲过来,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刘刚脸上。
“啪!”
“你这臭不要脸的!”
刘刚捂着脸,愣了一秒钟,紧接着反手也是一记耳光。
“啪!”
男人的力气显然要比女人大,程雪一个趔趄,倒在沙发上。手机,提包全都掉落在地,一只脚上的缎面高跟鞋也飞了,露出嫩生生的丝袜足尖。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姓程的,老子他妈的忍你很久了,实话告诉你,就算不为钱我也照样要出卖你,不但卖了你,连同你那骚货妹妹,小骚婊子侄女一块儿,你们一家我都卖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哈哈……”
程雪捂着面颊,半张脸火辣辣的疼。
这个平时唯唯诺诺的手下终于露出了他的嘴脸,但这会儿身在异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程雪是真的感到恐惧了,疼痛和无助,让她的眼泪卜硕硕的往下流。
“来人”
“夫人”
“把这个女人带到地牢去,让医生检查一遍,然后交给老师们调教,等着大日子到了,立刻送进宫去!”
“是!”
两个男仆上来抓住程雪的手。
女人本已六神无主,这会猛然醒悟过来,死命挣扎。
“救命!救命啊!”
一个女仆急匆匆拿了一捆绳子过来,被刘刚顺手抢过。
“让我来”
“刘刚!你——呜?”
一枚口球准确地塞进了程雪的嘴里。
“这可是堵过你妹妹嘴的,味道怎么样?上面应该还沾着她的口水吧”
赛依凡笑着说。
“呜?呜呜!”
“把手伸出来!老实点儿!”刘刚恶狠狠地嚷着。
两个仆人抓住程雪的双手摁到背后,刘刚用麻绳热练地把手绑了起来。
挣扎中,女人领口的盘扣被拽掉了,斜开的领口直接扯到腋下,扣子一个接一个崩掉,她右边的乳房也就挤了出来。
因为穿着贴身的丝质旗袍,程雪没穿有肩带的文胸,而是大胆地用了硅胶乳贴,使得露出来的肉球就跟半裸似得。
刘刚咽了口唾沫,出其不意地在程雪的奶子上捏了一把,顺手剥掉乳贴,还搓了一下里头那粒黑葡萄。
“呜!”
女人疼得抽搐了一下。
刘刚反过身,抱住程雪一双还在不停乱挣的丝袜玉腿,撸掉仅剩的一只鞋,迫不及待得把鼻子埋进了女人被迫并拢在一起的脚底心之间。
“喔~好香——老子可算闻到你这臭婊子的丝袜骚蹄子了……嗯……让老子馋了这么多年……嗯……终于……”
“呜呜!呜呜!”
脚底的潮热让程雪恶心,她无助地咒骂着,但传到耳边的却是自己含糊不清的呜咽。
刘刚轻薄了一番令他朝思暮想的美脚,突发奇想。
“赛依凡女士,我有一个请求”他压着程雪的双腿说,“能不能把这婊子的丝袜赏给我”
“呵呵呵,你要她的丝袜做什么呢?”
“这个傲慢的女人,一直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我要让最下贱的妓女套上她穿过的丝袜,给我足交,跪在我面前,给我口交,让我狠狠操狠狠玩,就像是对待她本人一样”
“呵呵呵呵~有意思,我同意了”
刘刚二话不说,掀开女人的裙摆,把裤袜给扒到了大腿。
由于动作太大,连内裤都带了下来程雪下体的阴毛不是很密,但黝黑发亮,泛出健康的光泽,两片阴唇上潮乎乎的。
刘刚又咽了口唾沫。
“密斯特刘,不要得寸进尺啊”
“哦哦”
刘刚老实地把裤衩拉上,随后不顾女人的踢打反抗,三两下把程雪的丝袜脱了下来。
肉色的裤袜打着卷,捏在手里有一大团。
刘刚把脸凑到程雪跟前,当着她的面,狠狠嗅着她那尚带体温和余香的袜团。
“嘶——太爽了,主任,这丝袜,就留给我作纪念了,而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做国王的性奴隶吧,嘿嘿嘿……”
“呜!呜呜!”
程雪怒目而视,想用脚去踢刘刚,却被对方一把抓住,拎起来在脚心出深深一吻。
“拜拜,哦不,应该说,永别啦”
“呜呜!呜呜呜呜!”
“行了,你们的告别仪式已经太久了,把她拖下去!”
赛依凡一声令下,两个男仆架起程雪往屋子深处走去。
“呜!呜呜呜!”
可怜的女人叫着,挣扎着,一双裸露的素足在地毯上划出挣扎的印记。
声音渐行渐远,那个引导她进屋的男仆捡起地上散落的两只高跟鞋,小心翼翼地捧起来,伸鼻子闻了闻,快步跟了上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