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需要一个朋友。
恩奇都对神妓说:
走吧,沙姆哈特,带我去!
去到阿努和伊什塔尔的圣庙,
去到拥有完美力量的吉尔伽美什,
我将教给她恩奇都的乐趣,
在那里我要与她日夜缠绵,
她生在城市,我生在荒野,
我将战胜她,就如荒野侵蚀城市。
沙姆哈特说:
去,恩奇都,去环城乌鲁克,
那里年轻人身着腰带,
乌鲁克每天都是庆典。
那里的鼓声敲响了节拍,
那里有神妓,最为漂亮,
魅力使她们优雅,赏心悦目,
甚至老年人也会从床上惊起,
哦,恩奇都,你至今对生活一无所知。
沙姆哈特说:
我将带你去见吉尔伽美什,一个快乐无忧无虑的人。
她拥有比你更强大的力量,
她拥有比你更强大的智慧,
她拥有比你更强大的欲望。
整个乌鲁克也挤不干她的乳汁,
整个乌鲁克也装不尽她的爱液,
整个乌鲁克也填不满她的小穴。
哦,恩启都,抛开你的傲慢,
吉尔伽美什是被神圣舍马什宠爱之人,
阿努,恩利尔还有埃阿增加了她的智慧,
在你从高地到此以前,
吉尔伽美什在乌鲁克早已将你梦见。
少女说完便与恩奇都做爱,
她们的欢爱持续了六天七夜。
第二块泥板 沙姆哈特
当两人在一起欢愉时,
恩奇都忘记了生养她的荒野。
六天七夜,
恩奇都和沙姆哈特交媾。
神妓张开她的嘴巴,对恩启都说:
当我看着你时,恩启都,你就像个神。
为何你要与野兽一起在荒野游荡?
来,我将带你去乌鲁克的城市广场,
去那阿努的圣庙。
恩启都,站起来,让我带你,
去阿努的家,圣艾安娜神庙。
那里人们正忙于技能劳动,
你,作为一个人,将找到你自己的位置。
她听了她的话,她的话起到了作用,
女人的忠告击中了她的心。
神妓撕下一半衣服让她穿起,
其余部分她披在自己身上。
神妓牵着她的手,像一个神一样领着她,
恩奇都牵着她的手,和她如同孪生姐妹,
来到牧羊人的营地,羊圈的位置。
牧羊人聚集在他周围,
在他们之间讨论着她:
这个人多么像吉尔伽美什,
让人控制不住,想与她交欢。
牧羊人与恩奇都做爱,就如恩奇都与羊群做爱。
然后他们将面包呈于她面前,
然后他们将麦芽酒呈于她面前。
恩启都并不进食,他看着这些东西一脸疑惑。
她用面包插入她的小穴,搽拭之中的精液,
她用麦酒浇湿她的身体,冲洗之上的精液。
神妓抚着她的长发,两人相似如同母女。
她捡起地面上的面包,含在嘴里喂给恩奇都,
她吮吸泥土里的麦酒,含在嘴里喂给恩奇都。
嚼碎她手里沾着白浆的面包,
舔净她身上混着白浊的麦酒,
带着分享的愉悦,她一口口喂给恩奇都:
吃面包吧,恩奇都,那是人类的食物,
喝麦芽酒吧,那是这片土地的命运。
恩奇都吃面包,直到饱腹。
她喝麦芽酒,整整七杯。
她的心自由起来,她唱起荒野的歌。
她的心快乐起来,她唱起城市的歌。
理发师修剪了她茂密的阴毛,
她再次与沙姆哈特交欢,同那牧羊人们一起。
她们亲吻彼此,分享嘴里的精液,
她们爱抚彼此,舔砥地上的浊液,
她们像人一样给彼此涂油。
恩奇都涂上了油,她的肌体反射着阳光,
神明般的金色。
她唱起城市的歌,从沙姆哈特那学到的歌。
恩奇都赤裸的身体涂着油,像一名战士,
她赤裸着身体走出聚落,与狮子战斗。
她唱起荒野的歌,从风雨和兽群学到的歌。
夜晚牧羊人睡觉时,
她击败狼群,追捕狮子。
牧羊人头领睡觉时,
他们的牧童恩奇都,这个荒野之子醒着。
锐齿和利爪带给她欢愉,
她赤身空手击败猛兽,
一年年用缠绵和爱液告诫它们不得靠近羊群。
某个人被邀请参加婚礼,
他要去参加在环城乌鲁克的婚宴。
恩奇都正和沙姆哈特玩得开心。
了解了婚姻为何物,她问神妓:
沙姆哈特,我能否与你举行婚礼?
我们像姐妹又像母女,
我们像恋人又像夫妻,
我们的血曾沾湿同一片泥土,
我们的爱液曾汇成同一条溪流。
我愿与你去往辽阔的荒野——
我们不再涂油,而用精液覆满全身,
我们一起吞吐狼的龟头、狮的阴茎,
我们一起舔砥羊的睾丸、牛的精液,
我们用阴道共作同一条蛇的巢穴。
我要与你流浪野性的荒原——
让那锋利的草叶割伤我们的肌肤,
让那锐利的石头刺伤我们的脚底,
让那剧毒的虫子叮咬乳头和阴蒂,
我的爱人啊,沙姆哈特,那时我还教你荒野的歌。
沙姆哈特惊讶了,但恩奇都还在向她表白:
我将与你同居宁静的草场——
我是神明的土偶,却不再遵循我的命运,
我是阿鲁鲁的孩子,但你也是我的母亲。
我的寿命注定比你长久,
等到你生命的尽头,请将我杀死。
请用石块割破我的肚皮,
请抽出我的肠子,用牙齿咬碎,就像你嚼碎那沾着精液的面包,
请喝干我的血,让我与你一体,就像你吻给我浑浊的麦芽酒,
请咬下我不同的内脏,然后吻我,让我品尝,
请打断我的骨头,请撕下我的肌肉,
请带着微笑伤害我,就像你伤害你自己,
请掏出我的心脏,吻它,就像吻我的唇。
等到那时,我将享受你交给我的乐趣,
我将唱起你教给我的歌,
等到那时,我将唱起城市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