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的时候不冷,化雪的时候冷。」我有些苦涩地笑了笑:「蒸发吸热嘛,
凝固会放热。」
「噗嗤。」你笑了:「不愧是你。」
「小雨……」我吞了一口口水,这一口口水仿佛把我心头的千言万语也一并
压下去了,我不知道该和你从哪里开始聊,其实以前就是这样,我们的相处一般
没有什么语言作为辅料,曾经的我总是觉得这样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是最好的,
总觉得我们能够无声的交流,无声的沟通彼此的灵魂,但是现在,这样的沉默,
在临别的前夕,前所未有的让我感到尴尬。
「我这一走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了。」我沉默了良久之后才开口,而你似
乎就像是等待将军命令的士兵一样认真地听着我要说的每一个字:「是啊,很突
然,我还以为是明年的二三月份左右呢。」
「回来之后不知道大家都会变成什么样子哈?你可别背着我偷偷脱单啊。」
我逼迫着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神色轻松,努力地牵扯出一抹笑容。
「哈哈哈我不会的我不会的。」你也很活泼地笑了:「保证陪你一直单身下
去。」
我心里明明清楚的知道这个约定在未来会出现在你面前的人面前一触即溃,
但是却像是感觉到放心了似的笑了笑:「今天的衣服很漂亮。」
「哈哈哈,我随便穿的。」白雨轻轻地转了一个圈:「跟好哥们出去玩就不
用考虑那么多,所以我最爱和你们一起出来玩了。」
她说的甚至不是「我」,而是「我们」,我心里惨淡的笑了笑——「我们」
指的就是除了我和白雨之外的其他几个朋友了。
说这话的功夫,那些被称为「我们」的人,也都纷纷迈着或大或小,或沉重
或轻松的步伐赶到了我们的身边,我看着这些在大学相识最后成为莫逆之交的这
些人,统共有六位,只有两个是和我一样的男同胞,其余的几个都是我早已经忘
记了当初怎么认识的女孩子。只是现在我们之间,也确实维持在了所谓的纯洁友
谊之上。
八个人组成的小团体,凑到一起也算是浩浩荡荡,这期间我一直看着你:你
好像又略微的长高了一点?那双长腿的线条看着好像更加摄人心魄了,那对儿踩
着黑色短靴的小脚,鞋底沾染了积雪,反而把你那小脚的纤细和玲珑勾勒的更加
清楚了,我在你身后紧紧跟着,瞅着你的小脚出神,想着马上自己就要彻底离开
这对小脚,想着自己即将永远地失去观赏这世间臻美的现实,不由得感觉头脑一
阵阵地晕眩。
我之前其实应该预料到这个情况的:离别的悲伤最终会被朋友在一起相聚的
快乐冲淡,我们找了一家饭店,饭桌上觥筹交错,朋友们纷纷抒发着时光易逝和
离别的不舍,但不知是哪位朋友突然提了一句以前我的囧事,于是整个饭桌的气
氛彻底被改变了,大家纷纷开始分享自己遇
到的搞笑事情,自然而然地用网络上
的搞笑段子换一阵哄堂大笑,欢宴总是比闷酒要好入口,我的心情也自然而然地
变好了,只是我的视线依旧停留在你的身上,与你分别的悲伤被喜悦冲淡,但是
另外一种情绪却逐渐地涌上心头。
我自己清楚的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它没有什么名字,但是很黑暗很
邪恶,我喝了很多酒,思衬了半天才明白,这是一种,性欲已经完全压垮理智的
感觉,我对你的情感,在刚才的某一个瞬间已经超越了一定的界限,从那由性欲
激发出的爱情完全转换成了占有欲和邪念。
看着你那和其他朋友欢声笑语的样子,我的心,逐渐的冰冷了。
吃过饭之后,原本已经停了一天的雪又一次下了起来,飞雪悠悠然从天空中
叛逃而下,抬头望,在饭店门口的灯光下,天空如同被随意泼洒过面奶的地板一
样黑一块白一块,我们就这么聊着天走出了饭店,其中一个朋友预定了一间公寓,
公寓不算太大,不过倒是五脏俱全,各种设施都齐备,一室一厨一卫的布局略微
显得有些促狭,不过也并无大碍,床则是一个大通铺,很容易就联想到东北农村
的火炕,大大的床上面连被子都没有准备,不过室内的唇度由于暖气仍然开着所
以也没有特别低,但是睡觉的时候似乎需要盖着点什么,否则可能容易着凉。
大家都很年轻,所以没有过多地考虑这样的问题,我们聚在一起打牌,或者
玩电视上的红白机游戏,我是唯一一个什么都没有做的,可能喝了不少酒吧,我
只是在卧室的床边坐着,玩手机,或者说貌似在玩手机,事实上视线却一直停留
在你的身上,你坐在了床上,我则一直偷瞄着你,估计是因为活动不便吧,你脱
下了你的外裤,牛仔裤里的黑色棉裤便展露了出来,虽然是为保暖之用,但是此
时此刻这贴身的棉裤却成了像是裤袜那样诱人的穿着,勾勒出那双腿纤细的线条
更显得诱人无比。而双脚上套着的那对儿纯白的棉袜,看上去是今天刚刚换上的
新袜子吧,洁白无瑕,袜尖则凸出了那十只精致绝伦的脚趾轮廓,隔着袜子都能
感觉到她的脚趾形状堪称完美,我又回忆起了多年前在高中对着你那对儿裸足自
慰的时光,一时间觉得头晕目眩,恍恍惚惚,太美了,你的脚是上天塑造的最完
美的艺术品,搭配上你那精致绝伦的面容,对我来说,有着比海洛因还要致命的
吸引力。
一时间,我胯下的那根肉棒膨胀到了极限。
一些事情必须得到解决——我这么想着
至少我需要一个对我来说妥善的解决。
空空如也的大脑加速了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间墙上的石英钟悄然指向了十
一点五十五分,马上就要到新的一年了,新年意味着万象更新,意味着新的开始,
至少对于我们这些学生而言,指针划过12点是一件意义深厚的事情,于是已经
对玩牌和打游戏兴意阑珊的朋友们都聚在了一起,又开了一瓶又一瓶的啤酒,在
始终的时针与分针于12这个阿拉伯数字间重合的那一刻,房间里爆发出了热闹
的庆祝声,大家举杯相庆,白雨是第一个向我敬酒的人,她祝我前程似锦,也感
谢我这么多年的陪伴和付出,我木讷的和她碰杯,说了句谢谢之后将酒杯里的啤
酒一饮而尽,又苦又冰的啤酒一次一次地溜进我的胃袋,让本来就在刚刚饭桌上
喝醉的我陷入更深一步的酩酊之中。
朦胧间看到觥筹交错,等朋友们把我叫醒喊我上床睡觉的时候,时间已经来
到了奶晨两点,我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这间民宿自带的被子相当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