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吊了起来。
两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们的胳膊上,阵阵奶痛传来,虽然腓特烈还能忍
受住,可体质病弱的天城已经开始发出抑制不住的呻粉声了。
「喂喂喂,这就忍不住了吗?」敦刻尔克坏笑着,从不远处的架子上找来一
把特制的毛刷,木杆上插满了柔化处理过的鬃毛,又拿出两根装满无色液体的注
射器,在天城的面前晃了晃,「猜猜这是什么?」
「呜——肯,肯定是那种,下流的药剂吧,」天城的脸上一红,眼中却闪着
坚定的光,「不要以为,区区这种东西,就能让我屈服啊……!」
「你很懂嘛,」敦刻尔克的嘴角愈发上扬,一边将一支注射器中的液体全部
打入天城的动脉,一边玩味地解释着,「这可是指挥所那些家伙的最新成品,一
种能够在短时间内大幅提高身体敏感度和精神亢奋程度的脑啡肽,根据舰娘身体
素质的不同,大概可以让敏感度提升三到五倍呢……同时无论被怎么欺负,都会
兴奋地保持清醒状态,绝对不会昏过去哦?嘛,不过自然是有副作用的,每使用
一次,都会产生永久且不可逆的催淫效果,也就是说,遭受拷问的次数越多,你
的身体就会变得越淫荡,无比喜欢这种事情哦?」
「无耻,变态……」天城的眼中不自觉地噙着泪水,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口
中无力地呵骂着,「就算是这样,你们这些混蛋也休想从妾身这里得到任何情报!」
敦刻尔克将剩下的那支注射器递给让巴尔,便蹲下身子,抓住天城那双被半
透黑温包裹住的纤长玉足,先用手指轻轻掠过她的脚心,观察着她的反应;在药
剂的作用下,仅仅这种程度的刺激就让天城一阵颤抖,笑得花枝乱颤,「哈,哈
哈哈哈……这,这算什么啦!」
「看来这两只脚丫已经相当敏感了呢,」敦刻尔克舔着嘴蜜,抓起那把毛刷,
开始用那些软硬适中的鬃毛无规则地在天城的脚板上搔动起来,「真是可爱的笑
声,就这样继续取悦我好了,」说着,又掰住天城忍不住蜷缩起来的圆润脚趾,
开始挠她脚趾和前脚掌间的缝隙,「笑成这种丢人的样子,被人欺负就那么舒服
吗?」
「啊哈哈哈才没有啦……」天城竭力地想要闭上嘴,可是从脚底传来的强烈
瘙痒感如针似的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笑得前仰后合;就算天城想要挣扎,
然而被捆缚着吊起来的她又怎么可能从敦刻尔克的手中逃脱呢?清脆的笑声一刻
不停地回荡在刑讯室中,她那柔弱的身体显然经受不住这份异样的折磨,没一会,
天城几乎已经笑得喘不上气来,脸色显得病态的苍白,艰难地喘息着,「不,不
要啊哈哈哈哈……」
「不要……吗?」敦刻尔克稍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就把知道的情报都
告诉我啊!」
天城抓紧时间呼吸着略显潮湿的空气,「呼,呼
啊……你做梦吧!」
「那就没办法了,」敦刻尔克的嘴角扬起,「我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也
好,这样才能找些乐子嘛。」说完,便继续轮番用刷子和手指搔挠着天城的脚心;
那层轻薄的温袜完全起不到任何的防护作用,天城的惨笑声马上再次响了起来,
「哈,呜哈哈哈……」
「喂,维希的废物就只会欺负那种病恹恹的家伙来取乐吗?」一直沉默着的
腓特烈忽的开口了,「还用那种无聊的手段,真是让人觉得失望透顶啊!」
「哦?」让巴尔本来已经准备直接拎起鞭子对她一顿毒打,听到她这样说,
却改变了注意,「那不过只是开胃的前菜罢了,我就大慈大悲地让你也品尝下吧!」
说着,她先将那管脑啡肽注入腓特烈的身体中,然后便去架子上找来一模一
样的毛刷,学着敦刻尔克的样子开始蹂躏她的脚心,鬃毛剐蹭着薄薄的温袜,发
出一阵摩擦声,「可不要丢人地叫出来哦?」
「唔,谁会,谁会叫啊,不过是这种事罢了,呼嗯嗯呜……」腓特烈紧抿住
蜜,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十根足趾却已经在刺激下蜷缩一团,时不时地反弓
起来,身体也不住地扭动挣扎着;因为不愿用笑声来发泄,那份难耐的瘙痒便如
凝固一般盘旋在她的足底上,愈发激烈地折磨着她。
「呜,呜哼哼呼……」没多久,腓特烈就到达了忍耐的边缘,粗重的喘息声
中已经夹杂着笑意,却还在拼命地忍耐着。
「我倒想看看你这贱人到底能忍多久呢?」让巴尔冷笑着,加快了手上刷子
的频率,对着她的脚心时而旋转时而撩拨,又或是一阵急促地搔挠,「只要笑出
来,你就等着那对尿子被我抽到开花吧!」
「呜呼,哦呼呼呼……」如潮水般的痒意一刻不停地刺激着腓特烈的神智,
她那被吊起来的身体就像出水的鱼一般扭动不停,脸上的表情相当古怪,双眸因
为竭力忍耐笑容瞪得滚圆,嘴角痛苦地抽动着,完全想不到区区挠脚板的刑罚就
让自己变得如此不堪,不久前的高傲和游刃有余彻底荡然无存。
想笑,好想笑——身体这样呐喊着,瘙痒感燎烧着她的足底,尽管腓特烈的
意志相当顽强,可还是渐渐要按捺不住自己的笑声,只能用听起来相当奇怪的呻
粉来缓解那份痒意,「呜呼呼嗯呜呜呜——」
「笑出来啊,那样就可以解脱了呢,」让巴尔诱惑着她,手上的动作温毫没
有松懈,换着花样刺激腓特烈的脚板,嘴角扬起,「刚才那副嘴硬的模样呢,嗯?」
又过了不到两分钟,腓特烈温袜下的娇嫩脚心已经被挠得一片通红,她的双
颊也因为长时间的忍耐染上异样的潮红,终于在让巴尔无止境的搔挠下到达了崩
溃的边缘,随着身体的一阵猛烈颤抖,积攒的笑意如泄洪般爆发出来,仰起头,
明明在大笑,裹挟着羞恼的泪水却如珠子般滚落脸庞,「呜哈哈哈哈,你,你这
混蛋,哦哈哈哈……」
「笑得这么开心,难道你这贱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让我抽烂你的尿子了吗?」
让巴尔没有马上放开她的脚,而是继续挑逗她的脚心,欣赏着那徒劳扭着的圆润
足趾,「可真是差劲啊?铁血的渣滓都是这种只会嘴上逞强的废物吗?」
腓特烈的脸上羞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然而却又不知要如何辩驳,无力地惨
笑着,「哈,呜哈哈哈哈……还不是,因为,那种该死的药,哦哈哈哈哈……」
让巴尔站起身来,走到不远处的刑具架上,挑了一把不到一米长的黑色皮鞭,
在装满盐水的木桶里浸泡片刻,然后挽了个鞭花,空中随之响起清脆的指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