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seele来吧。」眼见于此,在平静的日常里被某些人彻底带坏着
的,唯恐天下不乱的seele自然成为了舰长在此时的的得意助手,悬浮在半空中
的身体微一招摇便飘到了
舰长的身后,手指轻轻拨弄着自己的下嘴唇,将黑红相
间的指甲轻轻敲打在自己的贝齿之上,将内心的渴求婉转而明显地敲奏
出来。
「哈,我就知道肯定是你这个小丫头最先。」宠溺地在seele的额间抹上一
抹,舰长示意着她代替着自己继续摧残着可可利亚的「任务」。
「啧,呵呵,这就是『妈妈』现在的样子吗?」seele看着可可利亚有些费
神地勉强抬起头,对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儿抬起头,嘴唇微张,似乎是想要说
些什么,但随即那份声音被喉头不断流动着的咕噜声所吞没,这无意让可可利亚
在seele的面前露出一副更加被色情的念头吞没的样子,仿佛向着自己的女儿承
认着自己的下贱一般。
「真是,不要脸呢!?」seele充满戾气地瞪视了可可利亚一眼,似乎是要
向着男人表现出自己内心的愤恨和幽深的欲望,seele立即退回到舰长面前,纤
瘦而又标致的肉体轻轻靠在舰长的胸前,像是在将自己的重量全都压在男人身上,
却又让男人感受不到任何的重量,随即将她那如汉白玉般的手掌再度向上抬起,
无数条赤红色的触手随即从阴暗的房间中伸出,将原本微弱的火光在阴影下显得
更显黯淡,让阴森的地牢增添着几分嗜命夺魂的气氛。仿佛一回头,黑暗就会将
人吞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呼救的声响,就会完全地沦陷在永久的沉默之中。
「像这样的姿态,可没资格成为舰长的女人啊,哪怕,只是一条母狗。」随
着手指一点点地缩紧,触手先后缠绕上了可可利亚那肉感的四肢,将那份重量从
地上抬起,随即弯折的手指指挥着触手缠绕着缩紧,狠狠地勒近着可可利亚的肌
肉之中,让她大腿上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随着血液的流通而涨的更红。
「seele……」可可利亚木然地张开着嘴唇,似乎终于要将内心的话语说出,
但随即一根粗长的触手狠狠地扇在她那已经失去神韵的脸颊上,让她那还算得上
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被摧残着的红印。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只有舰长,姐姐,还有大家才能这么叫,对于你,
我只觉得恶心!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是一头母猪……有资格叫我的名字吗?」
看着seele那样暴力而又冷漠地对待着妈妈,希儿的心底也是存在着些许纠
结,那些话语哪怕在她看来都是那样地显得过分,而母亲只是默默地低着头接受
着seele的谩骂,承认着自己的失格。这不禁让希儿的心底又多着几分无奈和对
母亲的在意与心痛。
至于布洛妮娅,她的眼神和表情在这一刻又淡漠了几分,仿佛又一次回到了
当初那个没有感情执行着命令的杀人兵器,但也只不过是将自己的感情藏得更深。
「呜呜……呜呜……可可利亚有些像是发作着什么的在支吾着嘴角,而seele
见状则再度控制着自己的触手贴在母亲的嘴唇下方,在那张嘴巴稍稍张开了分毫
之后便直接连根捅入穿过牙关,压着已经发麻而连卷起都做不到的舌头,将她的
口腔都撑圆了一圈之后,抵住会厌,直接穿透喉头深入了可可利亚的食道。
她很清楚这种感觉,比起舰长只是让可可利亚因为深喉而痛苦的皱起眉头翻
着白眼,此刻她的行为可以说是要了可可利亚的性命也不为过,可可利亚就连想
要呼吸的可能都已经失去。
能在圣痕空间熟练着这种过激的口交方式的seele完全明白着这样子会给可
可利亚带来着多大的痛苦,同时可可利亚又不像希儿在圣痕空间里那样无需担心
着自己的性命问题,可以毫无顾忌地持续下去。转瞬之间直接陷入着濒临死亡的
晕眩与休克之中。
「还要继续吗?要是弄死了的话,我会很苦恼的。」不是为了布洛妮娅或者
希儿,而是以自身的需要请求着seele住手——如果以布洛妮娅和希儿作为理由
指不定seele会有什么为了姐姐或者希儿的说辞继续这样几乎是要将可可利亚逼到
生死一瞬的地步才肯罢休。
「那好吧,只不过舰长……可不能就这么简单地放过她呢。」
Seele嘴角扬起,眼神中那股情绪并未因为发泄而减弱多少,反而被更加汹
涌地挑起——她在期望着,期望着舰长讲出更加残酷的手段来凌虐着她的「母亲」。
「不急不急,首先,还是先帮你们的母亲,完成从人的身份的蜕变吧。」舰
长久违地露出着恶趣味地调笑,走开几步向着早就准备好的调教工具走去。
「舰长,seele有个好办法,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呢。」看到舰长所准
备的一切,seele立刻明白了舰长的打算,眼球咕溜溜地旋
转了几圈之后很
快就和那两个四处跑的律者一起充满着愉悦的想法。
「不如seele帮舰长把她举起来,然后舰长在后面干着她,然后让姐姐
和另一个我帮忙穿上那些东西。」
「你这个鬼灵精。」舰长苦笑而又无奈地看着她,却也不得不赞同着她的发
言十分地具有诱惑力,眼神跟着流光一转,心里有了更加愉悦而阴损的想法。
「那不如,先从这里开始吧。」说着,男人走到可可利亚地背后,双手看似
轻柔地轻轻揉动着可可利亚的耳垂,让刚刚经受着一顿恐怖而痛苦的摧残的可可
利亚稍稍地放松着表情,甚至有些不敢置信地目视着前方,那脸上幸福且还带着
诚惶诚恐的表情,似乎觉得此刻的自己接受着莫大的殊荣、但就在她接受着难得
的幸福的下一刻——男人手指巧妙地摘下了她的宝石耳坠,没有让她感觉到痛苦
或者流血——那未免败坏性质,随即丢到了希儿的手中,让她自己选择如何决定。
脑海中闪过舰长和母亲与自己相处的时光,虽然都有着美好和痛苦的记忆,
但放在天平的两段,希儿着实不知如何抉择,反倒是身旁的另一个自己在不断催
促着她做下决定——在seele的眼中这反而是一件很好决断的事情,实在是
不明白希儿在纠结着什么。
但很快,希儿就作出着决定——相信着舰长,朝着已经坐到在那一大块特地
没有触手生长的地方的舰长点了点头。
随即男人又握着可可利亚的手,从她的小指上,除下那枚代表着亡夫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