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即便是母亲的帅帐,也不过是薄薄的一层牛皮,里头在做什么,想必也瞒
不住外头巡哨的武士。」
穆桂英无心与他狡辩,把手一伸,道:「快些把丹药拿来!」
杨文彪将刚刚倒满的那杯酒推到一边,道:「今日孩儿与母亲在夷明山下观
看了山势,便知道母亲想不出好的计谋可以入山。孩儿倒是有一计,可助母亲三
日内攻破夷明山!」
此时穆桂英已觉得身上愈发难忍,道:「莫谈军事,先把药给我!」
杨文彪见穆桂英如此迫切,便知她已是毒瘾上身。他好歹也在勾栏坊待过一
段时间,知道毒瘾上身的女人最是好摆弄,便想逗一逗穆桂英,道:「母亲…
…不,母帅!你先自己把衣服脱干净了,孩儿便马上将药给你。」
「这怎么使得?」还没服用五石散的穆桂英,理智还是在的,喝道,「你真
是越来越过分了!」
杨文彪端起酒杯,略带威胁地道:「药已化在了酒里。母亲若是不愿意,孩
儿便将这酒倒了!若是孩儿再回营去取丹药,一来一回,恐怕也要花去不少工夫。
这工夫里,母亲若是毒发,可是白白要受那许多罪的。更何况,一旦饮下这药酒,
浑身火烧,母亲还是要脱衣服散热的。早脱晚脱,都是一个道理!」
「你!」穆桂英听了这话,又羞又恼,指着杨文彪娇喝道。
杨文彪假装叹了口气,将杯口微微斜了过来,杯中的酒水化作一道水珠,滴
滴答答地漏了出来。转眼间,半杯酒水已倒了出来。
「不要!」穆桂英身上的针刺感和蚁行感已越来越强烈,几乎到了不能自己
的地步。她恨不得从身上狠狠地将肉一块块地都咬下来,彻底咬除这病肉。但是
一见到内心极其渴望的药酒被这样白白地浪费掉,又着急起来,忙出声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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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杨文彪把酒杯重新端正,假意问道。
「我,我……我脱!」穆桂英心中犹如天人交战,经过一番挣扎,终究是捱
不过皮肉之苦,一咬牙道。
「是吗?那快脱吧!我在这看着!」杨文彪的眼前一亮。
穆桂英满脸恼怒和侮辱,忍住身上的痛苦与内心的羞耻,动手拉开了衣襟的
系带。衣带一送,那绯红色的战袍便从她的双肩滑落下来。战袍下,竟是赤裸的
上身。原来,穆桂英此来,心中已作好了被杨文彪玩弄的准备,而且行军在外,
并未多带女人的贴身衣物,怕杨文彪兽性一起,将她亵衣撕坏,便光了身子,只
披了一层战袍便匆匆出来了。
被五石散侵蚀的身体,变得愈发白皙透明,不仅是皮下的经络,连身上的骨
架都似乎若隐若现,犹如一盏完美的标本。杨文彪见了,眼光顿时又直了起来,
嘴边的哈喇子不停地往下流。
「快!把靴袜和
裤子也脱了!」杨文彪即使没有五石散催情,欲火也一下子
被点燃了,他不停地催促着穆桂英,完全不顾她的尊严。
「这……」穆桂英想要拒绝,可是她现在仿佛被杨文彪抓住了致命的把柄,
丝毫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地弯下身子,先脱去了脚上的牛皮战靴,剥掉云袜,又
将裤子褪了下来。
全裸的穆桂英,身上没有一丝遮羞之处,害得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
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私处,低声道:「快把药给我!」
不知为何,杨文彪今日忽然性起,只觉得这样戏弄穆桂英还不过瘾。不过说
来也是,他自小生活在汴梁城里,从没出过城门以外百里。汴梁方圆,连山都难
得见到一座。如今一下子到了陌生的三晋之地,只觉得那山、那水都是无比新鲜
的。又是在这没有人烟的荒郊野外,让他如野兽般茹毛饮血的同时,又有如此尊
贵的美人在身侧相伴,岂能不令他兴奋?杨文彪命令道:「快用手去揉自己的奶
子!」
「啊?这……不!」穆桂英虽然痛苦,但理智仍在,怎能心甘情愿作这样下
作的事情!
「不愿意?」杨文彪假惺惺地道,「若不愿意,这药酒可是没得吃了……」
他一边说,一边又将酒杯倾斜过去,杯中的酒又漏了出来。
穆桂英眼看着杯中的酒就要被他倒得见底,急忙叫道:「我愿意!我愿意!」
她慌乱地举起双掌,握住自己的乳房,用力地反复揉搓起来。
「哈哈哈!」杨文彪得意地大笑,「勾栏坊里这半个月,果真是没有白住!
这姿势,真是撩人心魄呀!天下又有几人知晓,白天威风八面的大元帅,现在竟
是这般淫浪模样!」
穆桂英的乳房被自己揉得阵阵酥麻,伴随着酥麻感,那毒瘾也加重起来,便
急着喊道:「你还想怎么样,快把酒给我!」
杨文彪见穆桂英屈服于毒瘾之下,整个人如同稳坐钓鱼台一般,得意地道:
「别急,先转过身子来,把屁股翘起来。」
「你想干什么?」穆桂英屈辱地问道。
「休要多问!照办便是!」杨文彪命令道。
穆桂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苦于身上毒瘾愈演愈烈,几乎失控,便不得不
放下尊严,转过身子,背对着杨文彪。她为了撅起屁股,又不得不微微弯下身子,
把整个浑圆结实地屁股展示给他。
「快扭几下屁股,让我瞧瞧!」杨文彪又在发号施令。
「不……不……」穆桂英声音低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
「怎么?你又想抗拒?」杨文彪故意拔高了声音道。
「不是……」穆桂英简直羞耻到了极点,声音像呻吟般地道,「我……我不
会……」
「啊!」杨文彪道,「想当年,瑶娘可是勾栏坊的花魁,歌舞丝竹,样样精
通。你与她一起也快一年了,怎的没从她身上学来半样!」
杨文彪的呵斥让穆桂英更感惭愧和屈辱。这样的语调,像是长辈训斥孩儿。
她已分不清他们之间,究竟谁是母亲,谁是儿子。或许,根本就两者都不是……
「既然你不会,那好!我便来教教你吧!」杨文彪道,「抬起屁股,让屁股
在空中画圆圈!」
穆桂英忍住委屈和耻辱,只得照办。
「哈哈哈!」看到穆桂英一边弯着腰,双手揉着自己的乳房,一边扭捏地晃
动着屁股,心中大悦,不由地放声笑了出来。他笑着从毯子上站起身,把酒杯端
到穆桂英面前道:「表现总算是差强人意,孩儿也不为难你了,这酒便让你喝了!」
不知何时,酒杯里的琥珀色液体又被倒满了,正冒着热气。杨文彪把酒杯交
在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