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杨文
彪苟且的关系,但要她当着这三个几乎完全陌生的男人的面说出来,却是万万做
不到的。
「那还用问?贱穴上都刺了名字,定是打着义子的幌子,实则是情郎罢了!」
瘦高斥候替穆桂英说了出来。说罢他又补充骂道:「真是个贱人,敢做却不敢认!
穆元帅,往日我们只当你真性情,想不到私下却是如此不堪,真令我们大失所望!
在这样的女人手下当兵,真是我们一生的污点!」
「说!」十夫长用藤条指着穆桂英道,「你下面为何会有杨文彪的刺字?他
是什么来头?还有,这四个烙印又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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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穆桂英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若是要她说出实情,可自己经历过
的事,又是如此难以启齿。若是拒绝不说,势必又将遭受他们的毒打。这真是两
难的选择呀!
瘦高斥候走到火堆旁,拣了一根一头正在燃烧的木棍,又回到穆桂英面前,
威胁道:「穆元帅,你要是不说,今日我就把这木头塞进你下面,将你下贱的骚
穴烧烂!」
「不要!我说……」穆桂英惊恐地盯着木棍一端燃烧的火焰。恐惧早已令她
屈服,而她也相信,这几个连元帅都敢绑架的叛兵,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那你快说!」十夫长逼问道。
穆桂英沉默了半响,来龙去脉虽然难以启齿,但她不得不如实招供,只是一
时之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最终,她轻叹了一口气,道:「一年前,我,我西
征归来,天下安宁,卸甲在家……哎唷!」
正说着话,十夫长忽然又是一鞭子抽到了穆桂英的阴户上,骂道:「我们可
没时间听你的光辉历史,拣重要的来说。」
穆桂英再不敢磨蹭,忙道:「那年,陛下令我督修黄河,我无意间发现了庞
太师屯兵于汴梁地下城里。为了不打草惊蛇,摸清叛军底细,我便夜探地下城
……」
一听穆桂英身上的烙印和庞太师有关,三名斥候便更来了兴致。众所周知,
杨家与庞家一直以来水火不容,当年杨宗保出征西夏,若不是庞太师按着军饷不
发,杨宗保也不至于铤而走险,抄小道袭击敌军,却中了西夏的埋伏,万箭穿心
而死。十夫长急着催促道:「快说,快说!」
穆桂英继续道:「庞集招募的叛军和羽林军皆屯于地下,只待时机成熟,便
要杀出地面,搅乱乾坤。我摸入地下城,不料却暴露了行踪,被东海公和羽林军
一干将领打斗起来。混战中,我一时大意,中了阮泰的迷药,慌乱之下冲破地面
而出……」
听着穆桂英将她自己的遭遇,三人简直比在茶馆听小曲还要有兴致,紧接着
追问道:「然后呢?」
再往下,穆桂英却是真的难以启齿了。当年她昏倒在天波府门
口,被四名痞
子捡到,带到庞府米仓大行猥亵之事。之后又落入太师手中,饱受折磨,被逼为
娼。她的人生仿佛就是从那时起,变得与此前的三十多年不一样了。那段如噩梦
般黑暗的经历,一直到现在还时时困扰着她,让她终究无法摆脱出来。只是这段
经历,她一直深埋在心底,当年凌辱过她的人,都死的死,逃的逃,但现在却要
她亲口说出来,无疑又要重温一次噩梦。穆桂英闭起美目,几乎不敢直视对面的
三人,低下头轻声道:「我昏倒在路上,正巧遇到四名痞子将我擒了,献给庞集。
庞集此人心肠歹毒,万般折磨于我,方才留下了这许多伤疤。」
三名斥候听了,心中暗笑,想不到表面光鲜的穆桂英,竟也遭受过非人的虐
待。十夫长心里兴奋,脸上却装出一副凶狠的模样,骂道:「贱人,我问的话你
还没回答呢!快说杨文彪那小子究竟是谁?」
还是那年轻的斥候机灵,马上道:「大哥,这还需要问吗?摆明了就是那四
个痞子中的一个!」
十夫长站在穆桂英的双腿之间,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问道:「是吗?」
穆桂英羞得连眼都不敢睁开,无声地点了点头。
瘦高斥候不屑地呸了一声,道:「我道那杨文彪是什么来头,原来竟是痞子
出身!穆桂英,你被一名痞子要挟,羞也不羞?」
十夫长淫笑道:「那四名痞子都玷污过你吗?」
穆桂英急忙摇了摇头。
「呸!」十夫长骂道,「若没有玷污于你,你的贱穴之上,为何会有那小鬼
的名字?你若不说实话,今日老子就抽烂了你的小穴!」骂完,拿起手上的藤条
又要抽打过去。
「哎哎!不要打,我承认!」穆桂英不得不点了点头。
「那庞太师和东海公呢?」十夫长又追问道。
穆桂英不敢再隐瞒,只好不停地点头。
「哈哈哈!」十夫长大笑起来,「想不到杨、庞两家世代仇恨,到头来你却
被庞集狠狠地玩弄了一番!这事天波府中的那些夫人奶奶没人知道吧?」
穆桂英还是只能点头。
「天波府的那些寡妇,可都是出了名的凶狠。若是让她们知道了这事,想必
不会再让她踏进府门半步了!」瘦高斥候在旁大声道。
「那你怎会委身于杨文彪那小子?」十夫长又问道。
穆桂英内心之中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他们终于没有再继续追问她在地下城
的遭遇,若不然她被逼为娼的事,恐怕也要被他们逼问出来。穆桂英低声道:
「在地下城里,庞集老贼为了控制我,便强行让我服用了五石散。此药一旦成瘾,
便欲罢不能。文彪手握药方,当年又是他一力救我出来,便以此要挟我就范…
…」
「哦?你中了五石散?」十夫长一听,愈发兴奋起来。
穆桂英点头道:「没错!此药配方奇特,服药之后,需以房事行散。因此
……因此我才夤夜在此行散。」话还未说完,穆桂英就羞得再也抬不起头来。
「可真想不到啊,」十夫长叹道,「表面光鲜的穆元帅,竟有这么一段屈辱
史。」
「你们快将我放了!今夜之事,我定不追究!」穆桂英一想到自己还没脱身,
急忙恳求道。
十夫长脸色又是一变,挥手一鞭抽打在穆桂英的阴户上,骂道:「你以为我
在替你的遭遇惋惜么?老子惋惜的是,庞集竟让你逃了出来!」
瘦高斥候道:「大哥,我听说黄文炳如今正在夷明山中。他曾是太师党的第
二号人物,若我们将穆桂英献到山中,可谓是大功一件!」
「不行!你们不能把我献进山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