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怀疑，我是后来才意识到的。
「好吧，咱们进去吧。」我说。
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非常缓慢地打开门。就像在慢放电影一样，整整花
了一分钟时间，只是把它滑开一个小缝，让我们得以挤进去，然后耐心地再关门。
难怪他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在车前抓到我。他在这扇门上花的时间和我在那个女孩
身上花的时间一样长。
我们漫不经心地走过保安，然后转过街角来到消防梯。我们慢慢地打开那扇
门，在二楼的门上重复这个操作，然后在二楼的电梯门口恢复了时间流速。
就这样，声音又出现了。你平时不会注意到的响声，比如空调的嗡嗡声、灯
光的轻微嗡嗡声或电梯的声音，都冒了出来。感觉很不错！这是我没想到的。生
活在现实世界之外还挺……诡异的，但你不会明白，直到你自己碰上这种事。
我们乘电梯到了17楼。外面有个老人在等着它下行，我们努力隐藏我们的脸
孔。劳埃德曾警告过，其实我们并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因为纹身开始出现时，我
们不想被怀疑有任何嫌疑。有道理，有点疯狂。这些女孩真的会相信自己在不知
情的情况下被纹身了吗？
当那位老先生坐电梯下来时，我们走到1741号门口，敲了敲门。我听到门背
后有几声咯咯的笑声。刚打开一道门缝，劳埃德就发出了信号，我们按下了手表
上的按钮。
我们两个都不是锁匠，也没有钥匙，必须让里面的人自己开门。一旦它打开
了一条缝，我们就完成剩下的过程。我们必须非常缓慢地开门，因为奈米（我后
来发现了她的名字）就站在它旁边。当我们推的时候，她就向后移动，在地板上
滑动。
我把东西放在厨房的桌子上，旁边是一瓶开着的解百纳红葡萄酒。环顾四周，
那是一间装饰精美的公寓。橡木桌子，黑色皮革沙发和一些近乎博物馆展品的画
挂在墙上。我想其中一幅是莫奈的大作。当然，这里真正秀色可餐的是女人。我
明白劳埃德为什么要来看他们。
奈米是一位北欧女神，她和善地打开门。将近1.8米的身高，金色的卷发像
瀑布一样从她背上垂下来。也许她是个模特。如果她是的话，那就是维秘那种的
模特，因为她不是那种豆杆型的。我能看到她脸上的红晕，因为她一直在喝葡萄
酒，一只手上的还举着半杯，诱人地要命。
我得停下来说点什么。当人被随机定格的时候，他们通常看起来很傻。你平
常的样貌看起来永远不会很讨人喜欢。每个人都看到过这样的情境，就是当一个
人突然被抓拍的时候有多么表情奇怪，尤其是那种愚蠢的定时摄影拍照的时候。
举个例子吧。奈米现在闭着眼睛——我们刚好停在她眨眼的时候。她的嘴唇
簇成O形，仿佛是鱼嘴之类的，应该正要问「谁——？」她的手还放在门把手上。
她正要向后退一步，因为正在开门，但我们把她推离了原来的位置。幸运的是，
她光着脚，但真正奇怪的是，她悬在半空中，微微向后倾斜。如果我们就这样不
再管她，她最终会倒在地上，很可能以为自己摔了个跟头。
真的很牛逼。能够把一个人移动到另一个位置，似乎是完全违背了物理定律。
我敢肯定，对于当事人来说，被抬起来搬走，然后再搬回来，可能会觉得他们有
点似曾相识的感觉，或者刚刚在电梯里瞬间失重那样。他们会感到轻微的抽搐，
胳膊在一瞬间感到一些摩擦力。也许这就是我们平时莫名其妙抽筋的原因，细思
极恐……
不管怎样，我还是让奈米站了起来，趁这个机会把她穿的那件红裙子弄平了。
我抱住她的屁股，把裙子后面的蕾丝布料拉直。我发现她没有穿胸罩。事实上我
很惊讶，因为她的胸部非常饱满，我猜至少有一个D罩杯。她很出色。我把手放
在她的腿上。好腿！她的长裙只露出大腿的中部，但我还没来得及掀起来裙摆，
劳埃德清了清嗓子。
「如果你能离她远一点，我就能让这场戏开演了。」
在我转身之前，我慢慢地把她的裙子放下来。我几乎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开始
掀起它了。有什么事打扰了我。你看我多快就准备把裙子提起来了。在正常情况
下，这是不可想象的。但是什么阻止了一个人这么做呢？是不是只有害怕惩罚才
能阻止一个人做出不好的行为？我在参加一个关于权力影响的课程。伦理道德。
最后，我转过身，朝客厅走去，听见劳埃德在那里沙沙作响。一个戴着红色
眼镜的红棕头发小妹，个子很娇小，拿着半杯的解百纳；她坐在沙发上，双腿夹
着放在下面。她好像在说闲话，正和一个斜倚在安乐椅上的黑发女人说话。娇小
的那个（后来我发现她的名字是莱西）弯腰探向前，脸上表情活跃。
对于一个小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一对大乳房更吸引人了。我的意思是，大
乳房在任何时候都是很棒的，但是如果它属于一个身高大概1.5米的小不点，这
种对比简直令人惊叹。尤其，这一切不是想象，而是真的。再加上一对闪亮的绿
色眼睛，一点点雀斑和一个可爱的小翘鼻，这是一具令人愉快的肉体。
我用最简短的目光看了看这一切。我能感觉到劳埃德的不耐烦。我花了点时
间去看最后一个受害者，呃，我是说，我的客户。
黑发女人（黛博拉）脸上滴着讥讽的神情。我不知道黛博拉嘲笑的对象是谁
——她的朋友莱西还是他们谈论的那个人。但对于如此一个美丽的女人来说，这
并没有让她显得更性感。事实上，这让她看起来毫无吸引力，就像一个冰皇后。
她有一个非常直的鼻子，不长，但是也相当不错。肤色非常清透，头发也很干净。
她把头发盘了起来，好像刚从舞会上下来似的。事实上，她还穿着晚礼服。我当
时意识到，他们可能都来自一个奇特的聚会。我想知道他们在庆祝什么？
无论如何，黛博拉的身材也不错，不过没有其他两个人的显著特征。她本来
可能是这群人中最漂亮的一个，除了现在这一刻。很容易想象她对自己和周围世
界的看法。
「别犯傻了。我们开始工作吧。」劳埃德说。
「别，等一下，这些人是谁？你随便走进一间公寓就遇见三个极品模特的概
率可不高！」
「这不重要——」
「靠，怎么不重要！」我打断了他。」如果其中一个是某个参议员的女朋友
之类的话，我还是有权知道的……」
我收起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