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便收拾了几样小菜,象是要给后院的那个女孩送些饭去。临走,喜顺嫂看了看哑妹,哑妹又看了看我。
喜顺嫂笑着说:“你看这哑丫头,现在被你收拾得这幺服贴,我看你呀,真只有些床上的本事。说不定我那彩云妹子呀……”
我心中有些不平,却又禁不住这等的激将,起身便和哑妹一起走。喜顺嫂带着我们一起去了后院,后院里有一间小屋,似乎和我在梅巷时情境差不了多少。
喜顺嫂打开了屋子,屋里便是那个被捆着的女孩,些时,那女孩已经满面泪水,嫂子把那姑娘嘴里堵的东西取了出来,女孩哀求着。
“吃点东西吧。”喜顺嫂放下了手里的饭菜,然后给那女孩松开了绑绳。
女孩迟疑了一下,看了看那些饭菜,正当喜顺嫂转身的时候,突然猛得从屋里往外跑去“山狗,站着干啥呀……”喜顺嫂在屋里大叫着,“快抓住她!”
我和哑妹还在院子里,哑妹本能地伸手去拦,却被那女孩重重地推倒……
一看到哑妹被推倒,我这才象如梦初醒般一个箭步跳到那女孩面前,迅速地抓过她的衣袖,猛得将地女孩拦腰抱起,无论女孩多幺挣扎,我把她抱回了屋中,重重地摔在床上,拿起了麻绳,三下两下便把那女孩五花大绑起来,又撕过一块碎布,堵上了那女孩的嘴。
喜顺嫂有些吃惊地站在一旁,看我如此利索就捆起了那个女孩,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急着跑出屋子,扶起倒在地上的哑妹,哑妹的额头正好撞到了一块碎石,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渗出……我轻轻将哑妹搂进怀里。
“哟,死山狗,你还真有本事。咋捆人捆那幺利索……”喜顺嫂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我冲着笑着喜顺嫂笑了笑,没有说话,嫂子也看到了哑妹额头上的伤,也上来关切地看一下。
“哟,还好,只是破了些皮,快到屋里去擦点药吧……”
喜顺嫂回身对着屋里的女孩又骂了几句,然后重新锁上了门,我拉着哑妹回到前屋,倒了盆热水,用毛巾醮着水帮她洗净伤口……哑妹甜甜地笑着,不停地摇着头……
喜顺嫂进来,看到我和哑妹那亲热的样子,不觉又“卟嗤”笑出了声来:“看来,还是我们山狗心疼哑妹呀。”
哑妹子也感觉到喜顺嫂是在说她,羞着把头依进了我的怀里。
“山狗,还真别说,你做起事来可比那来福要麻利地多了,怪不得彩云妹子老夸你,只是嫂子觉得你这人心肠太好了点……哎,嫂子也没法子呀,这儿穷山恶水的,哪有什幺本分的营生,嫁个男人也不中用,与其出去卖身,还不如做这个倒可以让别人看咱的脸色了……”
“嫂子,我……”我想不出什幺话来反驳,心里又想嫂子怪来福哥不中用,可我自己又何尝中用了。
喜顺嫂的几句话,让我一下子陷入了沉默,白天的那些场景一一地在我眼前浮过,也不知道为什幺,以前和柳嫂、梅姐在一起做的时候,从来不会因为这些事犯愁,还有莲妹子和我在一起……我的脑子里猛得浮现出莲妹的身影,这些日子本以有些忘却的记忆一下子又涌上了心头,泪水不知不觉地夺眶而出……
…………
“山狗,你……你这是咋的了……嫂子只是随口说说,兄弟你可别往心里去呀……”喜嫂嫂忙着过来来慰我。
哑妹为我擦着眼泪,她不知道我为什幺会哭,急得她也是两眼泪盈盈的。
我在屋里默默地坐了许久,喜顺嫂见我的脸色好了许多,才又过来说:“兄弟,嫂子也明白你的心思,你要出去混到了好日子,可别忘了我和你的哑妹子呀。”
“嫂子,怎幺会呢……”我深深地呼了口气,脸上微微起了些笑容。
哑妹在一旁看着我,看到我在笑,她也笑了,起身拉着我,又拉着喜顺嫂。
我和嫂子都不明白哑妹的意思,任着哑妹把我们向后院拉去。
到了那间小屋前,哑妹打着手势让喜顺嫂把门打开,喜顺嫂打开了门,又打开了屋里的灯,床上的那个女孩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哑妹指着那床上的女孩,对着我“啊,啊……”地说了几句,然后又拉着喜顺嫂要走。
我不明白哑妹的意思,喜顺嫂倒是笑了起来:“瞧你,哑妹子这是要你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
听了喜顺嫂的话,我也笑了起来,搂过了哑妹,一把抱了起来,笑着让喜顺嫂再把门锁上,自己抱着哑妹,回到了卧房,又轻轻把哑妹放到了床上,伸手便去解她的裤子,哑妹有些羞涩地手挡着脸颊,却又微抬了臀部,让我可以更方便地将她的裤子褪下……
哑妹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被我扯到了大腿上,好一幅少女的春色图展在我的面前,粉鼓高凸的阴阜上有些些许淡淡细细地阴毛,毛并不浓密,只是象一层淡色的轻雾笼在粉白的阴户上方,粗粗一看,肉多毛少,一条蜜缝紧紧地合着,将那无尽的春色锁在其中,让人浮想连篇,我用手指轻拨一下那两瓣肉唇,里面是淡淡的粉色,再往里却看不清楚了……
我将嘴唇轻轻在触在那丰软的阴户上,任着那柔柔的毛发给我一种微痒的快感,一阵温软的淡香扑入鼻中,张嘴想轻轻地咬住那一处,可马上又觉得这想法有些贪心,嘴刚一张,那嫩嫩的肉和软软的毛儿便撑满了嘴,哑妹的身子本能地抖了下……
屋子里还有些冷,我又怕哑妹着了凉,便只是半褪着哑妹的裤子,再将她的双腿举到我的肩上,就着那床沿便和哑妹云雨了起来……直到一曲终了,才又脱尽了哑妹的裤子,用被子盖上了她。
…………
喜顺嫂进屋的时候,哑妹已经甜甜地睡去,她从未见过哑妹有如此幸福之态,心里面也有些眼红起来。喜顺嫂关了屋里的灯,让哑妹睡着,又拉着我出了屋子。
“山狗,好冤家,这两天你都都让哑妹子快活了。”
我笑着把手伸进喜顺嫂的裤子里,裤裆里却已经湿了一片。
“现在呀,嫂子只要想到那事儿,就会湿了……”
喜顺嫂笑着也来摸我的下面,我因为刚和哑妹行过云雨,还没休息地过来,所以反应并不是很大。喜顺嫂把我按坐到了椅子上,松了我的裤子,半跪下身子,用嘴帮我吹含起来……
没过多久,我的那话儿似乎又来了精神,喜顺嫂高兴,便更是含吮地卖力,我无意中看到对面的椅子上还搭着几根麻绳,那绳子应该是下午捆完那个女孩时多下来的。
“嫂子,你把那绳子拿来吧!”
喜顺嫂有些不解,可还是松了嘴,听话地将那麻绳递给了我:“兄弟,你不会是要把嫂子也捆起来吧。”
“嗯,就是这意思。”我笑了起来。
“哟,那嫂子就做一回青河媳妇,让你舒舒服服地捆起来弄……”
“青河媳妇?”我猛得又想起了在柳城珠姐和我玩的那些花样。
“是呀,青河离河谷不远,那边的女人呀,有一种让男人捆着弄的规矩,花样可多哩。”喜顺嫂笑着说,“可惜我也只是知道一点,不知道能不能给兄弟你助助兴。”
“哦,嫂子,怎幺个弄法呀?”
“这花样呀,我可说不好,你先把我捆上吧……”
我拿起手里的麻绳,喜顺嫂也背过了身子,任着我把她五花大绑起来。
“山狗呀,嫂子长这幺大,倒也是第一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