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头接耳的同时,也毫不在意地搓动着自己的肉棒,而
永真已经没有余力在意这些人了。
在激烈的悲鸣声中,她并没能坚持多久,便失去了意识。
冬日过去,春季随之而来,此刻,晚春盛开的苇草已将战场的痕迹掩埋。
这段时间来,她已经习惯了用自己那纤细修长的手指与唇舌一起,侍奉自己
素未谋面,几乎总是带着恶劣臭味的男人,只是,她的身上却并没有因此而变得
同样脏乱——蓬头垢面的女人纵然是足轻也不会有什么欲望,而足轻们的赏格虽
然都很微薄,但加在一起也足以让她的护理措施不亚于任何一个京都的艺伎,在
武士们玩腻了庸脂俗粉之后,她所得到的给养便更多了些。
所以纵然是此时此刻,她的娇躯上仍旧套着和服,甚至比她过去那件还要更
加用料精细。苍白的脸上眼神木然,看不出是喜悦亦或是悲哀。
作为俘虏却并没有忍受虐待或进行苦役,当然是有代价的——此刻,她便在
履行另一种永无尽头的苦役,并且在赤备们的军队停止在苇名的驻扎之前,这苦
役都将永不休止。
苇名被完全占领后,因为苇名家已经尽数绝灭,这片弥漫着诅咒的土地被收
归为内府直属,很快,一位尊贵的德川氏宗亲便作为亲藩大名⑤,住进了天守阁
中,尽管苇名
的不死之路已经被狼所断绝,但此地高质量的铁屑纵然放眼整个日
本,仍旧站在无可争议的顶点,数以千计的民夫在赤备们的弹压下持续着采掘与
劳动,纵然是深山中的铁炮要塞,也因为首领蛇眼白藤被狼斩杀,而群龙无首,
只得向内府大军投降。
而仙峰寺的附虫者,在被内府发现后,很快便成了一种恐怖的秘密——日渐
年迈衰败的家康公似乎有想利用虫永生的想法,许多阴阳师与医师都被派到苇名
对附虫者进行调查,只是,附虫的尝试几乎总是以狂性大发,沦为兽类结束,这
让家康放弃了永生的念头。但关于不死的研究并未因为龙胤的断绝而停止。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仙乡的秘密仍旧被牢牢地保守着,现在,永真成了全苇
名仅存的知道这一秘密的人——然而,看来她这一生,注定不会再有将秘密公开
出的时候了。
除了白日赤备们巡逻时,她能在不算长的时间里洗浴,再让疲惫的身体得到
休息,从傍晚开始,便会有幸运的头领与她共浴——而这之后,武士们,足轻们,
侵犯往往会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早餐时分,以她失神的悲鸣声终结,这样的日子,
已经持续了很久。
纵然是想要切腹自尽,可不仅没有自己熟悉的柔剑,甚至连一件尖利的物体
都没有了,而作为医师的她,相当清楚,咬舌者往往难以真正死去——她毫不怀
疑哪怕自己真的这样尝试了,男人们也不会放过失语的自己。
所以她只是沉默着,等待着下一次,再下一次的侵犯,无论是贞洁的心灵,
亦或是反抗的意识,都早已在千百道目光下被猛犬奸淫到高潮的一刹那丢失殆尽
了,只剩下残余的空壳。
就像是现在,她又一次听见了男人们的谈笑声,日常的巡查结束了。
「那地牢下面,似乎深得很哪——」
「哼,所以主君不是命令要造三百尺的绳梯了吗?不仅如此,还要用上不少
加固手段……」
赤备们正在组织队伍架设绳梯,试图探索苇名之底,迟早,变若水的秘密也
会被他们所发现;而她已经没有力量再阻止这件事了。
男人们走了进来,并没有停止谈笑,只是将自己那身布衣随意脱下丢在一边
的椅子上,至于甲胄早已在来之前就脱掉了;而黑发的丽人则跪坐在榻榻米上,
向着他们深深鞠躬,然后,轻巧地解开自己和服上的衣带,如同猫一般,灵巧地
从那件宽大的衣装中钻了出来。
用灵巧的手指,她依次为武士们解开腰带,将整条裤子脱下放在一旁,然后,
不待武士们发出命令,她便用手搓弄起距离榻榻米最近的赤备武士那根仍旧萎靡
的肉棒,那个男人很快便漏出了享受的喘息声。
「这种时候才觉得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比京都好啊。」
「在京都这样的女人可不好找——」
「说不定还会被内府大人送进大奥⑥里去呢!」
男人们谈笑着,那个被握住肉棒的武士不再动弹,只是享受着丽人灵巧的侍
奉。而另一个迫不及待的男人早已将衣装脱得一干二净,爬到了榻榻米上。
「咕呜……嗯……哈啊……大人,请允许我……用胸部……」
用舌尖小心翼翼地噙住龟头,然后放任口中的唾液流出,将整根肉棒彻底湿
润之后,她捧起自己那一对温软的丰乳,将粗壮的男根包裹了进去,开始了小心
翼翼的上下动作,每一次龟头从丽人的乳沟中穿出,她都会努力伸长舌尖,用舌
尖扫过肉棒尖端的马眼部分,这灵巧的动作让享受着乳交侍奉的男人忍不住发出
愉悦的叹息声。
只是,正在她轻轻摇晃着如同蜜桃般温软的娇臀,试图用小穴勾引身后的男
人时,她那摇晃不已的臀部被男人用力握住,留下指印的同时,臀沟也被强硬地
分开,随即,湿润的舌头扫过臀沟,她的身体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下颤抖不已。
专注于乳交中的她,在男人的手指插入到她紧致的菊穴中时,忍不住发出一
声悲鸣,捧起乳峰的双手一瞬间僵住。
「大人……那里,不是……」
可随即,知道就算是出声反驳也没有意义,她努力让身体更加放松些,只是,
当沾着唾液的手指插入到她的菊穴中来回旋转时,永真还是忍不住漏出悲鸣,这
悲鸣声让男人用力拍打了一下她的挺翘娇臀,随即,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手指,
侵入深处的异物感让她的乳交动作也慢了几分。
「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
另一边的男人带着几分不满轻轻拍了拍她的俏脸,她带着几分歉意,用双手
稍稍用力地推挤着自己的乳峰,略带着几分哀求的眼神向上方看去。
她已经开始习惯用这种手段来让
自己的折磨尽快结束了。
对永真那祈求的姿态感到满意,也是因为旁边还有更多武士正在等待着侍奉,
男人并没有炫耀自己的时长,而是用力按住永真的螓首,逼迫她将龟头含进了檀
口之中,而与此同时,身后认为润滑已经足够的男人,也慢慢将自己那不算太长,
却足够粗大的男根,一点点地插入到那紧窄的菊门中。
异物感让永真猝不及防,她下意识地扭动起身体,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