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经常流动来保持新鲜感,除了我你能接受别吗?」
施梦芸陷了思考中,「我可以试试,在反复的失去中体会拥有的难得,你
说的。」
「而且对象可能是年轻的帅哥,也可能是丑陋的老。」
「啊?」她捂住了嘴,「需要这么自虐吗?」
「这可不是花钱叫牛郎,不是太完美的体验才能激起最原始的欲望。」
施梦芸咬了咬牙,「行,试试。」
「5p,6p或者更多行吗?」
「喂!你越来越过分了!」
「似乎是你在问我吧。」
一声粗重的呼吸,「行,你说了算,还有吗?」
我悠闲地喝了一酒,「暂时没了。」
施梦芸使劲抑制住想要将我推下海的冲动,自己按着胸往下顺气,我一见
差点笑。
「那你身边现在有单嘛?」
「记得今天跟我一起上岸的母吗?」
「记得啊,现在回想起来,你们从免税店出来大包小包的时候我还在和珊珊
猜你们的关系,珊珊说你们是一家三,但是再婚的,孩子是
方的,我就猜你
们不是一家子。」
「哦?为什么?」
「小孩对你的尊敬明显大于亲热,不是对父亲的态度,哪怕是继父。」
「那就不会是刚结婚的吗?」
「那更不可能了,孩子对新婚的继父或继母连这点尊敬都不会有,只会是抵
触。」
「呵呵,你倒很会分析啊。」
施梦芸低下,「我就是在这样的家庭,我小时候妈妈去世了,我后妈才比
我大七岁。」
「对不起哦。」
「没什么,都过去了,对了,我问你单你跟我说这个……啊?你说那个母
亲……」她惊讶地捂住了嘴。
我很装的点了点
。
「你可以啊兄弟!」一记重锤将我锤得七荤八素,一酒
出老远……
……
「老公老公,你是不舒服吗?」
我睁开眼睛,映眼帘的是穿戴整齐的妻子一脸关切的表
。
「几点了?」我揉了揉眼睛。
「快十点了,佳玲姐来叫过了,问我们什么安排。」
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你昨晚没睡好吗?」
我指了指她,「睡得跟猪一样,你老公半夜出去搞你都不知道。」
「哈,我怕你去搞?我怕你不去搞!」
「别嘴硬,老公我昨晚给你报仇去了。」说到这里我想起昨晚施梦芸说过的
话,感觉被她一语成谶。
「报仇?啊!」妻子说着张大了嘴,「你把那混蛋打伤了?你会给自己惹
上麻烦的。」
我瞪了妻子一眼,「我说过我把他打伤了?」
「那就是打了,但是没伤?」
「我给他挠痒痒还叫报仇?」
「那你是怎么他了?」
「一定要是他吗?」
「那是?」
「
嘿嘿,我把她朋友上了。」
「哦……啊?什么?!你真的半夜出去搞了?!」
「你轻点,你个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