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禁一软,
举起酒杯道:“表哥,这段时间是我自己钻了牛角尖,不该那样对你,你别难过
了。”
汪啸风见她举起酒杯,心中大喜,连忙道:“表妹,只要你肯原谅我,我受
再多委屈也愿意。”说着将酒碗和水笙的杯子一碰,然后一喝
。
水笙看着他那开心的样子,心中也觉得这段时间自己似乎是有点过分了。她
一边想一边将酒喝下,却没发现这酒的味道似乎和之前的不太一样。汪啸风眼珠
一转,又对聂云和凌霜华说道。“今多亏二位,我才能求得表妹原谅。来,我
再敬二位一杯。”说着给两也倒了一杯。
聂云笑道:“汪兄一片痴心,自然有雨过天晴之,在下不过是顺水推舟罢
了。”说着便将碗里的酒一喝了下去。
凌霜华却是婉拒道:“汪公子,我不能再喝了。”汪啸风说道:“凌小姐,
这是代表在下的真挚谢意,只此一杯。而且聂兄就在旁边,你还担心什么?”
聂云从旁边拿过她的杯子,对汪啸风说道:“汪兄,我替她喝了吧。”说完
将凌霜华的酒也喝了下去。
汪啸风拊掌笑道:“果然是怜香惜玉啊!”聂云微微一笑,正想说话,突然
身子一晃。
他摸了摸,疑惑道:“怎么这酒劲如此厉害?”
凌霜华连忙扶着他的胳膊,问道:“云哥,你没事吧?”
聂云嘟哝一声,趴在桌子上。
水笙见状,便笑道:“想是酒劲上,我去叫
扶聂大哥回房休息吧。”说
着便要起身,突然一个趔趄,觉得晕目眩。“水姐姐,你怎么了?”凌霜华看
水笙的样子,连忙要去扶她。这时汪啸风站了起来,说道:“凌小姐,你在这里
看着,我去叫来。”说着便向门外走去。
凌霜华毫不怀疑,起身来到水笙水笙只觉浑身酥软,但意识却很清醒。虽然
她江湖经验谈不上很丰富,但依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她拉着凌霜华,
勉力问道:“霜华,聂大哥平酒量如何?”
凌霜华说道:“嗯,他很少喝酒,但有一次曾无意中跟我说他内力厚,就
算喝得再多也不会醉!”说到这里,她也是一愣。
水笙听完,心中顿时涌起一不祥的预感,她喃喃道:“不可能,不会的,
不会……”
就在这时,忽听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从外面慢慢走进来,笑道
:“表妹,什么不会的?”两抬
一看,正是去而复返的汪啸风。此时他嘴角
微微扬起,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看着两的眼神宛如屠夫看着待宰的羔羊。
水笙心中一沉,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道:“表哥,你叫的呢?”汪啸风
抬起手轻轻转动着,一边打量一边慢慢地说道:“今晚不需要任何,有我和你
们俩就足够了。他们嘛,呵……”
水笙心袭过一阵寒意,颤声道:“你……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凌霜华闻言一惊,汪啸风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丝贪婪,“荆州第一美?呵
呵,我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凌霜华就算再天真也听出汪啸风不怀好意了,她
想要跑出去,却被汪啸风闪电般地在肩膀上点了两下,然后整个就一动不动了。
汪啸风收回手,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水笙。“表哥,你……你为什么要这么
做?”水笙的声音里充满着痛苦和愤怒,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表哥居然能做出
这么卑鄙的事来。
“为什么?呵呵……问得好。”汪啸风慢慢坐下来,脸上的表慢慢变得疯
狂起来,“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又早已定下婚约,你
整天为一个外,还是个男
跟我争吵,你又是为什么?”“我……”水笙只觉
得满心委屈,但还是努力用平缓的语气说道,“聂大哥一心为我们考虑,说得有
理,我自然赞同他。”“啊呵……是么?”汪啸风像听到笑话一样,“每次看到
姓聂的,你脸上开心得像是捡了个金元宝,还动不动脸红,你以为我是瞎子?别
告诉我这也是因为他说得有理!”
看着汪啸风那疯狂的样子,水笙连忙道:“表哥,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我其实……“”我不听!“汪啸风一声大喝,将水笙的话打断,”有什么好
解释的?不就是看他长了个好脸蛋,武功比我高,还是个掌门么?“
“表哥,不是的,聂大哥在我心里只是好朋友。”水笙以为汪啸风是被妒火
冲昏了,所以才铤而走险,所以拼命解释着,“再说,爹爹临终前也说……”
“别给我提那个老糊涂!”汪啸风仿佛被踩了尾的猫一样跳起来,脸上神
狰狞,“他居然让聂云那个混蛋照顾你,什么意思?他明明知道我们俩有婚约,
还把你托付给别的男,摆明是看不起我,要给你重新找个下家是吧?还什么‘
南四奇'' 、”冷月剑’。我看就是个趋炎附势的小!“”汪啸风,你胡说!
“水笙听到他辱骂父亲,不由气得浑身发抖,”爹爹不但将一身武功悉心传
授给你,还带你结识四方豪杰,现在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还是不是!“
“呵呵……我是不是不知道,不过你们俩马上就能当神仙了!”汪啸风舔
舔嘴唇,“他聂云不是很威风么?居然当着那么多的面将我摔倒在地,如今我
就要让他看看,自己的是如何在我身下变成
的!”“不要!表哥,你怎
么能这样做?”水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里总是将侠义二字挂在嘴上
的汪啸风居然要做出这么卑劣的行径,“凌姑娘是无辜的,你不能伤害她!你醒
醒啊,表哥,不要一错再错,难道你忘了,我们是‘铃剑双侠'' ,你这样做会被
天下唾弃的!”她一边说一边暗暗运气,想要将药力压制下去。不料内力刚一
运行,顿觉周身经脉传来一阵刺痛。水笙只觉得体内真气瞬间涣散,嘴里也不由
自主地发出一声惨叫。
汪啸风摇了摇,轻笑道:“表妹,不用费心思了,酒里不仅有迷药,还有
化功散,中毒之后一旦运气,轻则经脉受损,变成废,重则当场丧命。而且你
说什么被天下耻笑?呵呵,你放心,今晚的事不会有
知道的!”
他眼中露出疯狂之色,神亢奋得像是吃了大补药,“今晚过后,船上的
除了你之外,全都会去见你那老糊涂的爹。我会重新招募一批下,他们只知道
我有一个缠绵病榻,无法见的表妹。等到了武昌,我就是千里护送师父骨灰和
遗孤返回家乡的孝顺徒弟,你会病得见不了,开不了
,只能让随身